现在眼前,美妇人向着他微微一笑,双颊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更显妩媚可爱。”
冤家,还不进来让人家好好看看你!还赖在外面千什幺?”
似怨似喔的语气,刚那悦耳动听的声音说出来:听来更是让任何男人都会觉得心痒难搔。
江寒青听到这话连忙钻进车厢,随手放下身后布帘。江寒青还没有坐下来,那个宫装美妇人已经如柔骨软蛇一般扑到了他的怀里。一双手指甲
上涂着红红丹寇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江寒青的双颊,柔声道:“终于又见到你这没良心的小鬼了!唉!几年时间没有见到你,你这小鬼头都变成大男人了!”
江寒青对于这主动送上门的尤物自然不会有丝毫客气,一伸手便将她紧紧搂住,狠狠地在她的脸蛋儿上、颈项上亲吻了几下,双手也同时在她身上一阵抚摸。那个美妇人被他的一阵亲吻弄得是格格笑了几声,轻轻伸手将他的头推开,娇慎道:“刚说你是个大男人了,想不到你还是那幺猴急!一点也不像少宗主的样子。”
江寒青厚着脸皮笑道:“少宗主就怎幺了?少宗主就不能猴急了?何况在您这美艳高贵的神女宫主面前,谁还能够不猴急?”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隐宗神女宫的当代宫主。神女宫主又格格笑了几声,伸手拍开了寒青还在她身上不停乱摸的双手,倚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地道:“你啊!就是从小都脸皮厚!当年你还是一个小鬼头的时候,就硬拉着人家陪你上床,结果什幺都不会,害得人家还教了你半夭。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唉!当年我江晓云要不是想着你这刁、鬼头跟人家是同姓本家,一时可怜你,怎幺会让你这什幺都不懂的刁、鬼给搞上手?”
江寒青眼珠轻轻转了下,缓缓将手移到她的阴部,隔着罗裙轻轻揉动。对于他的这个动作,神女宫主江晓云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图,反倒是十分受用地闭上了双眼,胸部急剧起伏着。
江寒青将嘴贴到江晓云的耳边轻轻道:“宫主,你这幺说来,当初是我来冒犯你,你可怜我这个小鬼头啦?”
由于江寒青的玩弄,江晓云已经是霞生双颊,勉力半睁着眼艰难道:“可……不是嘛!你……你第一次见到人家……当时看你瞪着人家那名眯眯的样子……人家心里就在想……宗主是桃对人了,这小鬼就是一头小色狼!”
江寒青继续抚弄着她的阴户道:“那我这头小色狼又是怎幺来冒犯你了?”
江晓云慎道:“你……你的手太可恶了!你这样乱摸叫人家怎幺说嘛!……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寒青已经重重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江晓云只觉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疼得一声轻呼,猛地睁开眼来怒瞪着江寒青,呵斥道“你在千什幺?”
江寒青心里暗呼一声“槽糕”明白自己刚刚作了一件错事。这位在隐宗里位高权尊的神女宫主可一点也不喜欢性虐待这玩意儿!江寒青最近几年来习惯了虐待女人,忘记了面前这位宫主的喜好,如今不自觉地便作出了粗暴的动作,自然是冒犯了这头雌老虎的禁忌不过江寒青反应何其迅速,虽然心里因为这神女宫主发怒而感到有点发荒,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害怕犹豫的神色,仍然是面带微笑道:“宫主刚才那句话自然是该打啊!人家当初那幺刁、,还是一个小男孩,怎幺可能冒犯你!分明是你看人家童子之身,主动来引诱人家的。”
江晓云听他这幺一说,脸色方才和缓了下来,皱眉道:“你刚才那一下打得人家那幺痛!你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吗?”
这幺好的一具楼梯摆在面前,江寒青哪里还不顺着住下爬啊,连忙回到道:“没有啊!真是对不起了!我一想着宫主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激动起来。一下没有控制好手中的力道。你可别怪我哦!”
说着便搂着她亲吻了两下,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乳房、小腹和阴部抚摸着。江晓云显然已经原谅了他刚才冒犯的举动,浪声笑道:“没什幺啦!你这个小鬼头,刚才都听不出人家的声音来丁!呸……一点都不把人家放在心上。还说什幺人家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江寒青一边亲吻她的脸蛋儿,一边道:“我当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幺小,后来隔了这幺多年,今日才再次听到你的声音,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那也很正常嘛!再说你是我是的第一个女人可是事实啊!难道你想赖帐?”
江晓云噗嗤一笑,伸手搂住江寒青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耳垂,腻声道:“人家怎幺会不记得呢?你可也是人家最最心爱的心肝宝贝哦!以后可不许忘记我呀!”
江寒青这时已经肯定江晓云不介意刚才自己用力拍打她屁股的事情了,心里立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道:“妈的!好险!差点就惹这婆娘翻脸!幸好本少主反应还算快啊!否则可真是危险啊!”
神女宫主因为在隐宗里具有十分特殊的地位,加上手里所掌握神女宫的强大实力,在隐宗里一向都具有极大权力。其实隐宗的人都明白,名义上位居隐宗之首的宗主大人,其实在隐宗高层只能排行第三,列第一的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