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圣先前发了那幺一阵火后,这两天心里的愤闷似乎消失了不少,这时已经能够稍微冷静地思考一下问题了。看着妻子那凄厉的笑吞,他的心里似乎有了一点愧疚之意,嘟哝道:“我也不是就硬怪你们!只是你们不给我把事情说清楚,我当然要怀疑你们了!”
江寒青冷笑道:诩宇和王明德恐怕对这件事情是脱不了关系的!”
阴玉姬的气显然还没有消尽,在旁边冷笑道:“嘿嘿!我看他们不是打算要造反,而是马上就要行动取你和你那父皇的傻脑袋了!”
江寒青道:“所以我今天到这里来就是希望能够跟姨丈大人谈一谈,希望他能够认清形势,消除不必要的顾虑,大家一起携手共渡难关。”
阴玉姬道:“你先别在那里提劲了!好好想一想怎幺应付眼前的危局才是正经啊!”
听到丈夫这幺无情的话语,阴玉姬怒极反笑道:“好!我是黑心女人!我是狼心狗肺,我吃里扒外!我勾结江家,勾结我姐姐,试图夺你们家的天下,试图杀了你老子,再干掉你这做太子的!这样说你满意了吧!大智大勇的太子殿下!”
青儿,
诩圣转头看着江寒青,这时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仇深似海的僧恶表情,满是堆着的媚笑。”
阴玉姬这时已经从刚才对丈夫的蠢行而生出的激愤情绪中冷静下来,她想了想之后向江寒青问道:“你们是怎幺看待这件事情的?”
诩圣仰天大笑了几声,冷酷道:我过分!你勾结你那贱人姐姐阴谋造反,难道就不过分?”
诩圣听了江寒青的话,这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惊然道:“原来是诩宇和王明德他们搞的鬼!天啦!这幺说来,他们真的是打算要造反了!”
想不到丈夫会有这幺一说,阴玉姬一时为之语结,气急道:“你……你……你怎幺能这样说呢!你太过分了!”
江寒青见诩圣慢慢冷静下来了,忙抓住机会将当前的局势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所以实情就是诩宇和王明德可能很快就要谋反了,而不是像您先前所认为的那样。”
正在姑侄俩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听见房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急匆匆地冲进了房里来。两人抬头一看,不是那诩圣还会是谁!冲进屋来的诩圣一语不发,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打量着江寒青,脸色十分不善。阴玉姬看他那样子,知道事情不对,忙抢先道:“青儿过来要找你谈一点正事呢!我还正愁不知道去哪里能够找到你!可好你自己回来了!”
之而无不及之!我估计,石嫣鹰那方的情况应该也与此类似,不会是有什幺虚假。”
诩圣听了她充满不敬的话却并没有什幺愤怒的反应,他站在那里默然良久突然恶狠狠开口道:“这个该死的诩宇真是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好!我姐姐是贱人?我也要谋反?你倒有什幺真凭实据?”
诩圣听到妻子这幺一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用不屑的眼神扫了她一眼道:“原来是过来找我谈正事的?我还以为他是来找你这个姨妈商量怎幺害我们皇族的呢!”
江寒青道:“他那方可能还需要姨妈您多开导开导啊!不然到时候大家都会玩完的!”
江寒青冷静址,听他这幺说完之后,开口道“太子殿下……不……姨丈,你想一想啊!你可是刁、姨最亲近的人……是她的丈夫啊!我们怎幺可能跟你耍花样呢?她更是不可能害你啊!……你……”
阴玉姬气急反笑道:”
阴玉姬点头道:“不错!我讽是这幺认为!看来这两帮人马是真的准备做事了!”
听了阴玉姬这几句话,诩圣又稍微冷静了一点,想了一会儿地点头道:“好吧!那你们先说一说,你姐姐那方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吧!”
阴玉姬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嘴里连连叹气道:“唉!要说服他,那可真是不太吞易啊!他一向自以为聪明绝顶,对于旁人的话都是不怎幺听的!就算嘴上答应了,心里面也总是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阴玉姬冷笑道:“好啊!你一进来就大吼大叫,硬说我们要害你。现在却又成了我们不给你把事情说清楚了!道理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
诩圣不屑道:证据?这还需要什幺证据?事实摆在眼前!父皇要你那贱人姐姐回京,她却胆敢抗旨不遵!这不是依恃武力图谋造反,还会是什幺?父皇这样认为!诩宇也这样认为!满朝文武除了你们江、李二家的走狗以外,也都这幺认为!难道这还会有假吗!你们瞒着我这样行事,难道还会安什幺好心吗?哼!等你们推翻了父皇,收拾了诩宇和王家,剩下来不就自然是对付我了吗?”
诩圣粗暴地打断江寒青的话语,怒斥道:“你别跟我扯什幺亲戚!我也不在乎这黑心女人!你当我不明白,天底下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东西多得是!”
阴玉姬凝重地点了几下头,缓缓道:“是啊!这个时候再也马虎不得了!你那个蠢姨丈居然还有心思在那里疑神疑鬼!唉!敌我不分!真是无可救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