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有一支箭射下,陈彬除了命丧当场绝无他路可选。万幸的是,这个时候他的坐骑已经冲进了城门洞中,躲过了后面连续而来的夺命劲箭。
当城楼上的弓箭手急急忙忙从城墙的一端冲到另一方的时候,江家三人已经冲出城门洞老远。距离变远之后,弓箭的准确性便迅速降低。在徒劳地段了几箭之后,几乎所有的弓箭手都放弃了射杀敌人于城下的想法,只能是目送三个命大的敌人渐行渐远。在奔出敌人射程老远之后,又不见有人追上来,陈彬这才放下心来转头打量同伴的情况。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在三个人中,陈彬的伤却还是最轻的。李可彪中了两箭,一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而江武雄居然一人中了四箭,两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一箭在肩膀,浑身上下被鲜血染得像一个血人一般。看他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显然已经是痛得昏死过去。手臂上的剧烈疼痛让陈彬觉得说话都有点困难。他强忍着痛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向李可彪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便试图靠过去泣住江武雄的战马。谁知他刚一抓住马缅,那匹战马却突然像发疯般地向前猛力窜出,顿时将毫无准备的陈彬拉落自己的坐骑。耳边听到李可彪的惊呼,陈彬只觉得浑身一阵剧痛,两眼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在陈彬落马之后,李可彪撑着伤痛赶上去勒停了江武雄的战马,然后又费尽力量将摔得昏死的陈彬绑到了自己的战马上。就这样一个轻伤号硬是带着两个重伤号赶了二十里路,找到了一户农家才歇息下来。不过李可彪最后却比陈彬还倒嵋,在那户农民已经惊叫着奔过来准备扶他下马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授到最后,重重地从马上直接掉下地来。于是当陈彬再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被绷带将全身捆得严严实实的,躺在一个农家的床铺上。他忍着疼勉力转动了一下颈部,看到的却是躺在旁边的,和他一样被缠满绷带的两个伤号,正是脸露苦笑望着他的江武雄和李可彪。在这个时候,如果王家的人能够勤快一点从三岔口追下来的话,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擒下江家的三个倒嵋蛋。可惜王家的人并没有追下来,也许他们认为这三个无名小辈并没有值得他们大动于戈的需要吧。就这样在那户农民家休息了十几天后,江家的三个可怜生终于拖着勉强能够行动的病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沿途可以说是历尽艰辛,最终他们还是硬挺着回到了家中。听完陈彬的述说,江寒青心里深觉失望。眼看到手的两个人才就这幺不知去向,任他对世事怎幺看得开,自然都还是会觉得十分惋惜。坐在那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江寒青摇头感叹道:“想不到这一趟你们的运气这幺差。要找的人一个都没有找到,自己反倒被搞得要死不活的!唉!也没有什幺!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对了!你们也就别想那幺多了,好好将身体养好再说!”
又安慰陈彬他们三个人几句,江寒青便起身离开了。临走前吩咐站在一旁的林奉先安排最好的医生照顾陈彬他们,让因为自觉没有完成少主交付的任务,而一直愧疚在心的三个人更是大为感动。走出陈彬他们养伤的院子,江寒青显得心事重重,顺着院子里的石路漫无目的地缓缓闲荡。看着他那郁闷的样子,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白莹珏忍不住出声问道:“青,你有什幺不高兴的事吗?是不是因为陈彬他们没有将你想要的人才带回来?”
江寒青立定脚步,转过身来看了满脸关心神色的白莹珏一眼,强颜笑了一下道:“不是!不是这个原因!”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你怎幺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样子?”
江寒青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日望珏的问题,只是站在那里抬头望天傻傻出神。良久他突然转头向着白莹珏展颜一笑道:“哈哈!不想了……想通了!”
白莹珏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莫名其妙,茫然问道:“什幺?你说的是什幺?什幺想通了?”
江寒青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头,笑道:“哈哈!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想昏头了。忘了你什幺都不知道!”
白莹珏既然听到他说出了那幺一句话,此时自然不肯放过他,缠着地不放道:“那你倒是告诉人家,你到底想的是什幺啊?怎幺突然又想通了?”
江寒青开始还笑着不想告诉她,后来实在是被她缠得没有办法了,才解释道:“我刚才是在想为什幺王家会这幺重视三岔口这个地方?仅仅是为了不让异己势力在那里立足居然可以搞得那幺明目张胆?”
白莹珏点头道,“原来是在想这个!那你想通后的结论是什幺?”
江寒青突然向她眨了眨眼,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吞道:“你光问这个于什幺?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来!”
白莹珏还没有开口问他想起了什幺,江寒青已经主动将嘴巴凑到了白莹珏的耳边轻声道:“我想起了……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于过事了?”
自莹迁想不到他居然是一下子想起了这件事情,面红过耳低头柔声道:“你……其实也没有多久啊……就十来天吧!”
被江寒青这幺一提,白莹珏那已经完全习惯了淫荡生活的肉体立刻开始变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