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珏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伸手在江寒青的胸口上轻捏了一把,狠声道:“你这没良心的,你知道吗,前几天你昏迷的时候不断地在那里叫妈妈,人家多希望你能够叫我一声啊,可是日盼夜盼,就是没有听见你叫人家一声,人家在你心目中就这幺没有地位吗,就连那可怜的李华馨也是一样,你也没有叫她一声啊?我们两个在你心中到底是什幺地位啊?”
江寒青听了她的话,唯有苦笑道:“这个……这个……哎呀,昏迷时候的事情做不得准嘛,何况我只是叫我母亲……又没有叫其他女人,你急什幺嘛!”
白莹珏听了他的话更是不满,狠狠在江寒青的胸口上捶了一拳道:“你……你还说……你和你妈……哼……你记不住人家就算了!我不希罕!说看气呼呼的瞪看江寒青,大有一副跟他誓不罢休的架势。江寒青见势不妙,脑海中灵机一动立刻想出一个办法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突然连声哀叫起来,好像自己的伤口被白莹珏刚才那一拳给触动了一样。
白莹珏这一下可被吓得不轻,立刻俏脸变色急道:“怎幺了,伤口又疼了,……这……很痛吗,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江寒青看到她一脸惊惧的关切模样,心里自是十分感动。但是他可不敢轻易露出没
有事的样子来,一是怕她重提刚才那件事情,另一个也是害怕她一旦发现自己现在的痛苦是假装的之后更加没完没了。
躺在那里继续呻吟了几声,害得白莹珏泪眼汪汪的,心痛得要死一般。看着她怪可怜的,江寒青见好便收,哼哼卿卿地渐渐止住了那痛苦的呻吟声。而一只魔手却渐渐地移向了白莹珏的柳腰处。白莹珏伸手拍开了江寒青的手掌,娇笑道“你个小色狼,伤还没有完全好就想千坏事了!”
江寒青听了丝毫不以为然,道:“怎幺了,这个老骚货难道不喜欢,下面是不是又出水了!”
说着作势要探手去摸白莹珏的下体,白莹珏忙坐直身子避开了他的淫爪,正吞道:“你伤还没有好完!不许乱动!给我睡好!我还没有将这几夭的事情说完呢!后面这些事情我都没有亲眼见到,全是你那个叫江风琴的姑妈告诉我的。”
江寒青也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答道:”
是,娘子!请娘子继续讲故事吧!”
他那假装严肃的样子引得白莹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将江寒青伤后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在那夭晚上,军队迅速闻讯赶到并且立刻严密封锁了出事的街区,准备抓捕搜查嫌犯。可是那些行凶的歹徒行动却更是迅速,当军队赶到之时他们已经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军官的指挥下,士兵们随后在出事现场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查,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以确认贼人的身份。
可是士兵们在忙活了整整一夜之后,却失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现场甚至连一具尸体、一把丢弃的兵刃都没有见到,只有一滩滩的血迹、满地的箭矢,还有就是打斗时破坏的门窗碎片。军队的将领最先还试图从那些遗留在当地的箭矢上找出一点线索,但是很快他们也放弃了这一希望。因为那实在是任何军队中都能找到的最普通的箭支,上面没有任何特殊的标记可供辨识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自然也叫人无从猜测匪徒的来历。而这更是让人对这次的袭击事件充满了惊惧和疑虑。近一段时间以来,稍微关心一点时事的人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如今江寒青在新年来临之前突然遇袭,更加证明了他们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
有心的人们心里都在不停地念叨,四大国公家族的少主居然在京城里面受到大群匪类伏击,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帝国历史上的首见。帝国的混乱到了如此明显的地步,夭下大乱看来真的是不远了!城内的风言风语不断传播着,前一夭晚上发生的事情被众人越传越神,甚至有谣言说当夜有成千的武士试图强攻江家大院,事情不成之后又犹如幻影一般神奇消失,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到底是什幺势力发动了这场引人注目的袭击。街道上的行人少之又少,好不吞易因过年而出现的喜庆气氛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而江寒青受伤遇袭的事件在京城里面钩心斗角的各支政治势力间,更是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轩然大波。虽然年关已近,早朝已经停止。但是皇宫里面还是对这件事情迅速作出了反应。京城外面驻防的大批军队一大早就奉命开进城内,在各个重要的街道口严密布防,盘查行人。为了安抚江家的情绪,皇帝虽然日渐昏庸,却还是没有忘记及时派一个使臣去慰问江家,宣布江家是世家勋臣,朝廷一向宠涅有加,倚为国家核梁。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朝廷一定会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给江家一个交待。
而其他的三个国公家族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也都迅速派人到江家表示慰问,暗示自己与此事绝无关系,愤怒地谴责这种在年节之前发生的卑鄙事件。担心在局势多变的时刻受袭,四大国公家族不约而同地加强了对自己大院的防卫。各家的大院本来就防备严密,在这之后更是如临大敌一般,各家的城墙上均是枪戟林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