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母亲的主意吗?”
“求求你……主人……呜呜……受不了了……烫死人了……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莹珏哭叫着哀求江寒青的饶恕,她已经被滚烫的热蜡烫得翻白眼。
江寒青用一种陶醉的目光看着哀求饶命的白莹珏的肉体,狠狠地用脚踩到她的下体上用力摩擦。
泪眼婆娑中,白莹珏用可怜的哀求眼神看着江寒青,希望他能够饶了自己。
江寒青半蹲在她的旁边,得意地看着接受惩罚的奴隶,嘴里还在不断骂道:“贱人!看你还敢动我母亲的邪念!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你要玩我母亲可以!但是想要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毫毛,我就丰了你!听到没有!”
在可怜的白莹珏一再保证,再也不打阴玉凤的主意后,江寒青才将红烛从白莹珏的阴道中拖了出来。
已经快要被痛苦折磨得失去感觉的白莹珏在腊烛离开自己肉洞的时候,一下子有了一种解脱后的虚弱感觉,软瘫在床上无力地啜泣着,心里暗暗咒骂自己怎幺能够忍受男人这样的凌辱。
可是江寒青对她的折磨却仍然没有结束。抽打在乳房和小腹上的狠力的巴掌让白莹珏很快从床上坐了起来。
“去!趴到床边,翘起你的屁股来!”
听话的奴隶立刻执行了主人的命令,爬到床边趴在床沿上,将自己那布满红色掌印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江寒青。
江寒青检查了一下白莹珏阴户的湿润情况,骂道:“贱人!真是越来越贱了!你看你的淫水现在也是越流越多了!”
用力按住白莹珏的屁股,江寒青将自己巨大的阴茎插入了那微微翕张开来的屁眼儿中。
那种阴茎被肥肉仅仅包夹住的感觉才是他所真正喜欢的。
深吸一口气,江寒青急忙憋住了下体想要射精的快感。
双手死命捏住白莹珏的屁股蛋儿,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五爪印。
白莹珏似乎感应到江寒青差点要射精,在这个时候居然主动开始前后晃动臀部,而且有意识的收紧肛门附近的肌肉。
肛门对肉捧的包夹突然加剧,而摩擦也变得更大,江寒青几乎忍不住要立刻射出精来。闷哼一声,江寒青赶忙伸手扯住白莹珏的长发,就像骑士勒停战马一样,死命往后拉扯她的头发。
头发被江寒青用力拉扯的痛感,使得白莹珏的头往后高高仰起,身子也不能够再前后摆动。这才让江寒青控制住了那种射精的欲望。
狠狠地在白莹珏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江寒青怒斥道:“贱人!差点让我射了出来!不行!今晚不能给你爽快!”
看着江寒青斩钉截铁的样子,白莹珏知道今晚是没有希望依靠这个男人获得最后的满足了,只能像他说的那样自己玩了。
可是那种空虚的感觉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是越来越强烈起来。
没有办法,白莹珏只好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阴道中挖弄。
火热的阴道壁似乎怎幺舍都得不到满足似的,下体深处的火热感觉刺激得白莹珏将屁股微微抬离床铺,在空中狠狠地摇晃起来。
柔嫩的阴道和手指不断的摩擦着,那种火辣辣的摩擦的痛苦感觉并不能减轻她体内的难受。而坐在前面的心爱男人残忍的目光,更是使得白莹珏处于半疯狂的状态。
一边拚命挖弄自己的阴道,一边用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甚至是挖弄自己的肛门,白莹珏大声啜泣着,呼唤着江寒青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开恩给自己插进去。
她的呼唤真的将江寒青引到了她的身边,就在她充满希望的时候,江寒青的动作却让她再次陷人了极度的失望中。
江寒青并没有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内,替她消除那难受的骚痒感觉的意思。他只是坐到她的身边,用他那对可恶的双手在白莹珏身体的敏感部位可恶的抚摸着。
他极富有技巧性的玩弄着白莹珏的乳头,按摩着她的阴蒂,轻轻摩擦她的肛门圈,所有的一切动作都不是为了缓解白莹珏的痛苦,相反却是刺激得她更加难受。
她的头部晃动着,汗水顺着她的全身不断地往下流,嘴里不断地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污言秽语。坐在旁边的江寒青都在奇怪,原来她知道这幺多骂人的话,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白莹珏用一种折磨的心态蹂躏了自己的肉体老半天,方才在苦闷中流出了那火热的液体。她无力地躺倒在那里,连翻动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千辛万苦达到第一次高潮后的疲倦感,却并没有让她有那种满足的感觉。她的眼睛还是紧紧盯在身边江寒青。
她的乳头依然高高耸立,被她自己的手指暴力玩弄过的阴唇微微张开,里面不断有液体往外流出,阴蒂的充血情况似乎也没有得到缓解。可是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仍然不足以引起江寒青的兴趣。
他仍然是那样静静地坐在旁边,嘴角含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个为淫欲而遭受折磨的赤裸的女人。
“青,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