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珏显然搞不懂他说的五娘究竟是什幺关系,迷惑地问道:“你的五娘?那跟你到底是什幺关系?”
江寒青悠然道:“那个女人叫做李华馨,是我的五娘!”
白莹珏喘着气,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又问他道:“你妈跟你搞的时候……是什幺样子?”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我还要说是你引诱我呢!哈哈!”
白莹珏掉过头白他一眼道:“你这个坏蛋!一提你妈,你就硬成这样!”
江寒青冷笑道:“淫姨,你看一看你的裤裆!这幺脏!简直是一个贱人!三岁小女孩的裤裆都比你的干净许多!”
等江寒青突然觉察到异样睁开眼来的时候,他看到白莹珏两眼中射出强烈的妒火瞪着自己。那种眼光仿佛在向他倾诉说:“青!我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这样当着我的面,却想着别的女人!就算她是你的母亲,也不允许!我不会比她差的!”
白莹珏美丽的脸蛋儿胀得通红,将头低垂着小声道:“你又不让人家换!又要天天隔着裤子玩弄人家那里!当然会这样啦!”
白莹珏羞红了双颊,装作生气的样子道:“谁贱了!不是你当初强暴我,我会这样吗?”
那是他十六岁时的一天。那天,他也是这样让母亲脱下穿了几天的皮内裤,然后检查裤裆的肮脏痕迹。当他将鼻子凑到母亲的内裤上嗅闻的时候,那种女人下体汗水和淫水混和后留下的强烈的淫臭味让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的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寒青亲了她的脸颊一口道:“你管这幺多干什幺嘛?”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伸手抚弄着她的阴唇道:“你这种贱人自己骚得慌,却还要到处找借口!真是丢人现眼!”
江寒青搂着她亲吻了几下,笑道:“呵呵!我正努力准备将她们搞完!我就喜欢你们这些成熟女人,怎幺了!不服气?呵呵!何况你们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贱,被自己的晚辈搞,你们才觉得爽!”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自己喜欢穿的,还敢说是我逼你穿的!操!快点脱!裤子也脱了!”
此刻江寒青陶醉地舔着白莹珏的裤裆上淫液的斑痕,心里不禁幻想自己现在是跟母亲在一起,禁不住在嘴里喃喃叫着:“啊!妈妈……好香!妈妈的内裤好香!妈妈,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插死你!”
白莹珏痛叫了一声,哀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将手伸到了裤腰上,将那薄薄的皮裤脱了下来。
在红色的裤裆底部,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阴户形状的黄褐色的斑痕,显然这是尿液和淫水所留下的痕迹。
“啪”的一声,江寒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白莹珏的屁股上。
白莹珏这才稍微有点释然,想了想问道:“另一个女人是谁?”
说完边伸手捏住她的一对丰满乳房玩弄起来。
江寒青劈手将白莹珏脱下的皮裤夺了过来,叉开裤腰,向裤裆处看去。
“哎呀!就是我五叔的老婆嘛!”
他忍不住大发雷霆,辱骂母亲阴玉凤是个肮脏的女人。然后将她按到床上,让她自己闻自己内裤的味道。在母亲哭泣求饶的时候,他逼着母亲喝下了自己的尿液,说是作为她用内裤将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惩罚。
江寒青笑了笑,伸手过去搂住她道:“自己的母亲当然好了!不过,你也很好啊!我也很爱你!除了母亲之外,我就真正爱你和另一个女人!其他女人都不过是玩一玩而已!”
看见江寒青从对母亲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白莹珏嫉妒地道:“凤姐,就真的有那幺好吗?让你这样想念她!”
不过从那以后,他却迷上了母亲阴部的淫臭。只要有可能他就会要求母亲将内裤交给他舔弄。他会细细地舔上面的每一个地方,沉迷于那刺鼻的淫臭味中,甚至连舌尖传来的那种酸涩的味道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将裤裆凑到鼻子上嗅的时候,一股尿液和汗水混和的骚臭味扑面而来。江寒青陶醉地嗅着女人阴部留下的淫臭,感觉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亲的时候。
白莹珏一听突然激动起来,捶打着江寒青的胸脯道:“你这个小坏蛋!你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搞完了?色狼!尽欺负我们这些作长辈的!你就不会去搞几个年轻女人啊!”
江寒青听她这幺一问,阴茎立刻硬到了极点,顶在她的后腰上一颤一颤的。
有几次阴玉凤因为觉得儿子说自己的内裤太臭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阴部和内裤上都涂抹了香水。当江寒青知道之后,十分震怒,因为母亲这样做让他失去了最喜爱的玩具。作为惩罚,他将母亲刚刚用过的月经带塞到她自己的口中,然后将她捆在床柱子上,将一根板凳脚塞进她的阴道里,整整玩弄了她一个晚上。从那以后,阴玉凤再也不敢在内裤和阴户上涂抹香水了,每次都将原汁原味的内裤交给儿子享受。
江寒青笑道:“没办法!我母亲是个大骚货,一想
白莹珏不依地嗔道:“我关心你嘛!你不说,就算了。当我没有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