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潜规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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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我会问他想不想「升迁」或是「特殊加班」,缺钱的移工都会抢着申请加班。在我公司加班分为「一般加班」跟「特殊加班」,特殊加班是指跟我做爱,之後会有特休跟营养津贴。
有一次我经过工厂,看到有移工员工脱上衣般包装商品,当时看得我很热(喜欢流汗的肌rou男),
我走上前问他:「要不要特殊加班?」 移工问:「可是我现在全身是汗...」
我:「那就是可以了吧?」 我拉着他的手走到房间,脱他裤子帮他口交,然後享受员工的撞击。
而升迁则是「老板性奴」,长期的性奴关系,要提供老板性服务,也要按照老板的指令完成任务,像是狗奴、性奴、野外暴露、强取、体罚、脏臭、綑绑......等。
(像是之後的阿伟升到组长)
阿亮则是升到最高的「贴身秘书」,其实就是签了卖身契,当终身性奴了,从今以後身体的所有权归老板所有,跟老板住在一起、手机装追踪器、随时被老板监视、老板的rou便器之类。
我问阿伟:「要不要当老板的性奴?」
阿伟sao头说:「好」
[ 什麽是奴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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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在来台湾之前其实不知道SM是什麽,对於「性」也是只有很初步的认识。
我开始给阿伟暴露指令,但因为我也有公事要忙,只能用软体传,要他在工地野裸自慰给我看、去工厂空地学狗脱光趴在地上吃饭,在大马路上学狗趴着、去公司的农场脱光自慰、裸体走去河堤边之类。
阿伟都照做了,并且回传照片,我也会奖励阿伟,渐渐地阿伟习惯接我的指令了。
(阿伟一开始还没那麽壮,是後来几年越来越壮,台湾伙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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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阿伟比我想像的容易,我猜是因为贫民窟出生,所以阿伟做过更多难以形容的事情,
当我:「跪下来用嘴帮主人按摩脚趾」
阿伟:「好的老板」
阿伟马上就双膝着地,扶着我的鞋子(连同鞋底),帮我脱掉鞋子,我上班一整天的鞋子,有着闷闷的臭味。
我:「用嘴巴」
阿伟双手捧着我的脚掌,趴的更低了,他结实的胸肌贴上地面,然後从脚底板慢慢舔shi,再来是脚趾缝,连脚趾的指甲缝都伸进去舔,毫不马虎。
许多奴难以跨越的「喝尿」,阿伟也是一次成功,我有点不可置信地问:「主人的尿是什麽味道?」
阿伟抿了几下嘴唇,好像是想仔细品味,然後给出:「咸咸的?」
我的脚掌合住阿伟的屌,开始搓揉,阿伟享受的开始扭腰抖动,因为屌还很敏感。
我:「以前在越南有做爱过?」
阿伟:「有的...在农村时...被一个农妇叫到猪舍里,他要我躺在地上就好...然後她开始做上来自己动...」
我:「那你当时怎麽想?」 我的脚趾继续搓阿伟的屌,阿伟马眼开始分泌ye体。
阿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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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阿伟的特质,该说阿伟是下贱还是坚强(?) 因为在社会底层生活,他不觉得自己有什麽自尊可言,所以不论给什麽指令(暴露、舔脚、喝尿),他都能轻易达到,但是我开始想「这是我要的调教吗?」,如果奴一开始就没有羞耻心,不存在反抗。那调教就少了点乐趣了,我曾经玩过奴,我知道真正的奴性不是这样像制式工作一样叫「主人」(只是把老板换称呼),而是可以从奴的眼神看到渴望,呼吸兴奋带着絮乱,全身血ye沸腾开始发烫流汗,头脑开始失去理智,忘记自己所有的身分(不论长相如何,社会阶层如何),想要主人赞美,想要占有主人,渴望跟主人结合,渴望自己失去自由,依附主人,被主人构筑自己那种感觉。
(曾经把1号奴调教到失去理智干整晚,害我流了好几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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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几周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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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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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办公时,一样把阿伟叫近来,阿伟在门口就脱光了,开门後自己爬进来我脚边,然後自己把勃起的屌放到我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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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很忙,因为是新创立的,很多制度实行都要随时调整,光是员工的问题就一大堆,项是资深(叔叔那边)来的员工会仗着自己资深,常常要新人帮他做事。又或是员工的教育问题(散漫偷懒),包含卫生观念都还要提醒(脏乱)......
原本日常就还要一边处理公司文书,虽然我不用亲自写,但哪些核准、哪些要退回修改、哪些要转寄给谁,都让我很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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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看的出来我其实一直在赶工作(动作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