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僧一道不防对面这“野鬼”,如此不讲江湖道义,一时不防,被诸多符篆砸了个昏头转向,头破血流,当即便开始还手。
双方都祭出了自己的法器,你来我往的恶斗起来,各色灵光法器闪烁,又有符篆等不断炸开,霎时间好不热闹。
只是此地乃是京城,大乾国龙脉所在之地,如今这大乾朝更是国运鼎盛之时。而秦可卿是当今亲口敕封的郡主,又是原废太子的亲女,身上的气运不容小觑,僧道与之对峙,天然便有了许多压制。再加上秦可卿来此方小世界做任务,乃是得了原主许可的,自己本身又有大功德在身,对上这歪门邪道的僧道,居然并不落于下风。
故此,纵然秦可卿在术法手段上,比不得那僧道二人熟练经验多,但是胜在主场加持,一时间倒也斗了个旗鼓相当。再加上秦可卿手中的丹药、符篆、法器颇多,随着时间流逝,那僧道二人法力不足,渐渐的便落了下风。
眼见着自己这方弱势,这一僧一道便想着要逃,先去找了警幻仙子寻些帮助,再回来与这“野鬼”斗法。秦可卿哪里肯呢,这次她是打了这二人一个措手不及,若是一不小心放虎归山了,那下次肯定是有备而来了,她只有一个人,却不能犯下这等纰漏。
好在秦可卿早有准备,她接下这任务时,就知道必会有些波折,提前花大价钱购买了一个金钟罩。
这金钟罩原是个防御法器,秦可卿当时是想着关键时候自保用的。可如今自己占据上风,就拿来困人,也是一等一的好用。眼见着那两人要跑,她甩出金钟罩利索的困住那两人,这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金钟罩大小如意,变小后,秦可卿便把它收进了袖中,暂且不去理会了。看看天色,已经快要未时过半了,秦可卿忙从云头降下来,回到房中。
瑞珠早就急的不行了,只是记着秦可卿的交代,不敢随意出门;外面的一众宫女丫鬟,也均不敢敲门打扰。只尤氏午膳时候派人来问过,听得瑞珠回话说是,nainai晨起觉得疲乏,现下正在睡,也没有执意前来打扰,秦可卿此行倒是没有被发现。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方才太太还遣人来问,你为何没用午膳,可要请个太医来看看。被我打发了,只说您在歇息,稍后去给她请安。”瑞珠见着秦可卿回来,忙不迭的上前说道。
秦可卿也知道此事的危险,但并不欲向瑞珠解释,只柔声道:“莫要担心,先给我更衣吧。”
主仆两个合力,飞快地换回了早起的装扮,秦可卿这才命瑞珠出门,叫人进来侍候。外面孙姑姑等人虽然内心疑惑,但是宫里出来的,都知道一个道理,主子不说的便不要问了。
“孙姑姑,劳烦你亲自去回了太太,就说我只是昨夜走了困,没有休息好。现下已经好了,等会儿就去陪她说话儿,让太太莫要担忧。”
秦可卿吩咐下去,孙姑姑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一时端水的、梳头的、拿首饰的,屋里顿时忙碌起来,不过都是经过多年训练的人,忙而不乱,动作迅速,很快便打整好了。又有刘公公机灵,早便通知了小厨房,备了午膳送来,时间上倒是分毫不差。
等到秦可卿用完膳,带着几个贴身的丫鬟婆子,一行人迤逦去了尤氏的院子。三春并封氏母女,也在尤氏这里说笑,逗着烨哥儿玩耍,倒是热闹的紧。
几人互相见了礼,尤氏仔细看了看秦可卿的脸色,发现并无哪里不好,这才含笑道:“中午见你没来,我还有些担忧是不是病了,如今看着倒是好。你虽年轻,晚间也不要喝那浓茶了,若是走了困,倒是难熬的紧。”
秦可卿自然点头应下:“太太说的很是,我已经命人把屋中的浓茶都收了起来,这些时日便喝些白水,消消肝火。”
娘们儿几个说笑了一番,秦可卿又问了问三春等人的功课,教烨哥儿背了首简单的诗歌,便到了晚膳时分。等到吃罢饭,秦可卿回了自己的屋子,把侍候的下人们都打发了,这才得空。
此时再看那被困在金钟罩里的僧道二人,却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了。原来那两人自觉被一个不知名的法器困住,又被秦可卿收拢在衣袖中不见天日,只一心打破屏障,以求逃出生天。两人这半天时间,一直铆足了劲轰击那金钟罩,却把浑身的灵力都用光了,如今可不就瘫倒在地,丝毫没有了反抗之力。
秦可卿先把那跛脚道人放出来,用捆仙绳绑住了,再贴上一张真言符,开始了自己的逼问:“你姓甚名谁,归属何人管辖,为何要来寻秦可卿的晦气?又为何几次三番要哄骗别人家的孩子出家?”
那跛脚道人在人间纵横多年,一向是被视为得道高人的,如今一着不慎失手被擒,不得不吐露了许多隐秘:“我乃是警幻仙子座下,只因早年间受了仙子恩惠,如今不得不报,只能听从她的命令。警幻仙子乃是太虚幻境之人,轻易不可私下凡间,我和癞头二人便充作她在人间的耳目,为她做事。”
“做了何事?化人出家又是为何?”
那跛脚道人挣扎良久,还是抵不过符篆效力,说道:“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