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啥叫放便,这时她看到号里不少女人都向墙犄角那个马桶走去,她们毫不顾及的扒下裤子撒个畅快林立,雪白的屁股到处晃荡。
号子里顿时弥漫着尿臊味,花娟被这种味道熏得差点呕吐。
“你不放便去?”大洋马来到花娟跟前,很淫荡的笑着。“别憋着。”
花娟看到大洋马就毛骨悚然,这个变态的女人不知会对她做出啥怪异的事情。
女人们放完便乱糟糟的坐在一起。
“你是咋进来的?”于红问花娟。
“杀人。”花娟说。
“我的妈了,你愁死我了。”于红夸张的笑了起来。“姐妹们,你们看看,就这么一位女人还能杀人?”
于红的大声喧哗引来号里所有人的围观。竟花娟围住,她们在这里被压抑了很久,太需要宣泄了,每次进来个新人都是她们取笑的对象,花娟也跑不过这种劫难。
“就是。”这时有人附和着说。“就她还能拿刀,使大劲拿套。”
女人们淫荡着笑着,这群粗鲁的女人还着粗鲁的玩笑。花娟被她们拨弄得面红耳赤了起来。
“大姐,咱们还没给她过面呢?”于红好像想起了啥似的。说。“你想咋过啊?”
花娟被她问蒙了。“过啥面啊?”
“来我教教你。”于红说。“趴下。”
花娟望了望大伙,大伙都怒目而立,她不知道自己做了错了啥事。但又不敢违背她们的意愿。便听话的趴在地铺上,,
“把屁股撅起来。”于红命令道。
花娟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这个屁股真他妈的性感?”大洋马垂涎欲滴的说。“如果让我日,我他妈的死都值得。”
大洋马渍渍的感叹。不停的吧嗒嘴巴,似乎在品尝着美味家肴。
“你搁啥日,是用手还是用嘴巴?”于红笑嘻嘻问大洋马。
这里的女人们都知道大洋马是同性恋所以于红跟她打趣道。
“你看我的。”大洋马扑向在地上趴着的花娟,花娟大惊失色。
花娟进了看守所陶明变得郁郁寡欢,这期间庞影跟他约了几回,他都没有
去赴约,因为花娟在看守所里不知嫌咋遭罪呢?他咋能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之中缠绵悱恻?
由于花娟在看守所里非常需要钱,陶明决定去打工,他要放下自己的架子,面对残酷的生活。
陶明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认识自己,自己已经不是经理了,他只是一介一贫如洗的草民,眼下需要吃饭挣钱,这就是他现在的欲望,人的欲望随时都在改变,这要看人在啥位置上。
陶明混在农民工里,打起了短工。挣钱好给花娟律师,听说请律师很贵的,无论蛤多少钱他都要给花娟请律师。有的好朋友告诉他,请律师也不见得管用,但他不管,不管律师起不起作用,他都要给花娟请,是想告诉她有人在管她,让她心理有底,听说律师可以见到她,他现在需要的就是从看守所里带来花娟的消息。
总之陶明现在关心的就是看守所里的花娟,他经常去看守所打探花娟的消息,但每次他都失望的回去,因为这里不让他见人。他只是在看守所的院子里向号子里凝望,猜测花娟回被关在那间号子里?
看守所院子很大,左侧的干警的办公大楼。右侧的行政拘留所。
进院之前必须先通过门卫,门卫有保安站岗,没有充足的理由不许入内,紧挨着大门右侧有一个商店,想给看守所里的人送啥东西,就得在这个商店里买,如果没有这个商店可能家属连大门都进不来。
陶明发现一个问题。每天早晨这里人都络绎不绝,似乎犯罪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父母看儿女的。
看守所正总门对着的一排坚固的房子,这里羁押着犯罪嫌疑人,这排房子离大门有点远,不让家属轻易接近,
房子正中的一个坚不可摧的铁栅栏门,人进去就甭想出来,陶明望着在那道渴望不可及的门,只有穿制服警察进进出出的门,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知道花娟在那间房子里,他远远的望着这幢房子在猜想。
彭川卫跟庞影坐在公司的车里,行驶在开往看守所的郊外的公路上,沿途风景秀丽,因为看守所远离市区,缺少了城市的西、喧哗与浮躁,进入了恬静的乡村,公路两侧长满了庄稼,绿色如茵,浩淼悠远。
“人生无常啊。”彭川卫无限感慨的说。
“是啊。”庞影莞尔一笑,“谁能想到花娟会出事啊。”
“这都是命啊。”彭川卫打开车窗,一股凉爽的风吹了进来,吹乱了庞影好看的头发,其实车里有空调,没有必要开车窗。
可是空调的风没有自然的风来得爽快,彭川卫跟庞影都非常喜欢这种清澈的风。
香车美女,此刻此景正是彭川卫心情的写照。他陶醉在这大自然的美景和这香车美女之中。
到了看守所,车却不让进,只好停在外面。彭川卫跟庞影下了车,庞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