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虐玩後,韦昊辉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找程望舒了,程望舒在健身房里只见到他一次,韦昊辉若无其事走过,也没有和他打招呼。
程望舒还是很爱自己的男友陈浩风,和他就是恩爱的夫夫。望舒照顾和深爱男友,男友爱惜和保护望舒,两人一起玩乐,一起看电影,一起看球赛,一起打游戏机,一起做夫夫之间的情爱。浩风喜欢送花给他,特别是姜花和玉兰花,素净纯白,清香幽幽。望舒也很喜欢这样平淡的日子,怡然静好,轻安无忧,在纷扰中觅一人一处一花一茗,一刻清欢。
程望舒还是经常和陈浩风做爱,两天一次,很有时甚至每天一次。男友对他总是很温柔,无论是性爱还是言语,陈浩风都把程望舒捧在手心宠爱,生怕他受到一点伤害。但是,程望舒偶然有点想念韦昊辉,想念他的疯狂和粗暴,想知道他在做甚麽,是不是不会再找自己。
两人做爱时,浩风总有充足的前戏,挑逗望舒的情慾,浩风深知胯下阳具之巨大,更是温柔地抽插望舒的Yinxue和肛门,很怕弄疼望舒。对待两xue中间的会Yin,浩风会亲吻和舔逗,但不曾玩弄会Yin尿道,更不用说抽插和虐待了。
有时,程望舒会在和男友做爱时怀念韦昊辉的粗暴和变态,会忍不住暗示男友粗暴一点,他甚至暗示男友,让他尝试用尾指插入自己的会Yin尿道,又或者用棉花棒轻轻在尿道口转圈按摩。但是,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又或是害怕弄疼自己,浩风最多只是更用力地舔逗望舒的会Yin,更加用力地抽插,以及多换几个性爱体位,没有进一步的亵玩。
一天夜里,两人洗完澡後躺在床上,浩风轻吻着望舒的红唇,舌头舔弄他的皓齿,抚摸着望舒的小腹,轻扫着望舒的内裤,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问望舒:「老婆,我看你最近都是穿着这类贴身的内裤,看起来不太像是男装的。」望舒有点脸红,「这是女装内裤来的??」。
「宝贝,为甚麽会突然不穿男装,而穿女装内裤?」,「男装底裤前方的囊袋空间让我不太舒服,手术之後,穿着男装内裤总是让我感觉空荡荡的。有时越是这样空荡荡,越像是提醒自己阉割了,不断提醒自己和其他男人就是不一样。」
浩风心疼地拥抱望舒,望舒爱抚着他的二头肌和浅金色的手毛,继续解释:「我之前偷偷地在百货公司买了一条女装内裤试穿,前面没有囊袋,刚刚好地贴着下面,贴身的感觉很舒服,好像现在这条白色的就很贴身,很舒服。」
望舒有点脸红,「老公,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变态,你会不会不喜欢?」,「小傻瓜,怎会呢,最重要是你喜欢,只要你喜欢和舒服,老公便喜欢。无论怎样,老公都喜欢你和爱你。你是我最爱的老婆。」
「老公,我爱你!」,「我也爱你,老婆。那麽我以後买一些性感内裤给你好不好?」浩风这时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试探问道。「只要老公送的,我都喜欢~」望舒在床上抱着浩风,把头埋向浩风的胸肌里撒起娇,闻着胸肌的气味。一时之间,浩风也性趣高涨,兴致勃勃。
陈浩风心疼程望舒,看着眼前的柔美俊男,斯文儒雅,巧目倩兮,清正如璞玉,就像古代穿着汉服华章的温润公子。
浩风见望舒笑眼迷离,一张小嘴笑盈盈,紫红的双唇丰厚厚、鲜润润,透着光彩有如浸水的釉玉,身材高挑俊俏,玉葱葱十指如绽放玉兰。浩风那还忍得住,魂已经被望舒勾了去,心里激荡。
浩风乾脆扒脱了望舒,掀了趴在床边,这望舒年值青春又是阉人,那真是tun如堆雪、股若肥鹅,肌肤滑润有如滑丝、凝脂般。分开软绵绵的两片tunrou,在隐秘之所现出了楚楚後庭菊花,好个菊花独一无二。那细细的菊瓣款款四散,芯处翻露出红艳的洞xue,不停地张吸着,正款款相邀。望舒嘴含浩风玉杵,吞吞吐吐,唇裹舌吸,万般稀罕,心中真个是百感交集! 浩风俯面渗嗅,青春少年散发的迷人体香,迷醉浩风怦乱的心。浩风探出舌尖,作碟蜂采蜜,啄点那蕊芯。艳红的芯蕊不停地努张,像小嘴窃窃私语,欲迎宾客访临!
浩风惜爱地葱指轻揉菊花,用自己的香涎浇灌初放的菊蕊,好让那花儿绽放,蕊芯松散,好让自己的玉棒能易如地探府寻秘。红嫩嫩的蕊芯,如同樱桃小口娇滴滴,似柔情羞答答欲张欲吐。褶皱密匝匝,衬伴花瓣的丝丝短绒扶持美菊,射向四方,含羞初放,恰似那名菊。望舒已是粉面桃红,轻扭蛇腰yin声荡起。洞口开开合合欲闭不能。
望舒真个亲啊,看这浩风棒状如捣杵,坚硬如玉,热如炭火,棒头红通通瓦亮亮,前头帽尖尖似梭标,直立立几近够擎到脐眼。那卵沉沉垂挂鸡子大,血丝历历在囊袋上显现。爱得望舒心花怒放chao涌澎湃,恨不能日日抱在怀中,恨不能重生再长到自己的胯下。舔不够咂不尽,含在嘴中如吮蜜罐蜂巢。
浩风爱护望舒,便沾了津涎,翻了望舒挺棒便戳,直戳得望舒白眼朝天直勾勾半天没有动转,一口气半天没有返转险些背过气去。浩风将玉棒放置在望舒後道之中,静置不动,让望舒缓缓气。拢手揉着望舒两坨松松塌塌面团一样的ru房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