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璟尧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变成这个样子的。
男人的舌头堵在他的嘴里,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抚摸,从里到外都留下了他的味道。
“唔……不……放开……呜……”他好不容易,在接吻的间隙挣扎着挤出了这几个字,却被腰上的大手一掐,便“啊”地叫了出来,红着眼睛软了身子。
“放开?”段坤笑着,凑近他的耳边,沙哑地问,“我现在放开,你能自己站稳?”
段坤的膝盖牢牢地放在任璟尧的双腿之间,顶了一下他的下体。
任璟尧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无力地靠着背后的树,几乎是坐在了人家的腿上。自己的手,不知道该说是在推拒,还是因为无力而抓着人的衣服,生怕一松手自己就会往下滑去。
“是,是你?不,不可能……”任璟尧却已经来不及关注自己的姿势,他害怕地浑身颤抖起来,原本被亲得红润的脸色唰地变白。
他终于想起来了,段坤话里话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天,在黑暗的包房里,他被黑布蒙住了眼睛,被用机器羞耻的姿势绑在餐桌上,被人“品尝”,被人侵犯,最后哭着叫着求那位陌生人让自己射了出来……
作为酒容器的任璟尧是看不见客人的样子的。
可是作为客人的一方……当然能看见他的脸,认出他是谁!
“不可能……”一想到自己被认出,自己做的事情会被曝光,任璟尧就害怕得不行,他死死埋着脑袋,连和面前的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段坤看见他的反应,却知道,面前的人终于想起了自己,顿时满意起来,手上动作不停,对着他柔软而不失韧性的胸揉捏着,用掌心和手指去蹭那因为恐惧而硬挺起来的ru头,还坏脾气地舔了舔那晶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上次哥哥Cao得你爽不爽?”
任璟尧被男人压着,还听到了这么直白下流的话,又让他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腰肢深处微微一麻。
上次的余韵似乎再次在他身体里复苏,但是任璟尧可做不出在自己老同学的面前承认自己曾被他玩弄得很爽的事实,他低下头嘴硬道:“……记不清了。”
“记不清?”段坤不爽地重复了一句,以前他看上的人,哪个不是自己贴上来,恨不得说些好话,好让他心情一好,给他们留些好处。
也就这个任璟尧,看不出来,嘴上还挺倔的。
他下面的小嘴,倒是比上面这个要讨他欢心多了。
“既然记不清了,那我就让你回忆回忆。”段坤突然伸手,捏住了任璟尧的下身。
“啊!”任璟尧忍不住叫了出来,想挣扎,但下身的要害被人拿捏,还在手里把玩,他根本不敢动弹,只能僵着身子,呼吸越来越沉重。
“怎么,才摸了两下,就想要了?”段坤被他老实的身体取悦,笑了一声,一抬手,把怀里这个已经有些站不住的人按在了树上,扒下了他的裤子。
“不,不要,等等……别这样……”任璟尧惊慌地叫喊,看不见背后,自己白嫩的tun尖一下子暴露出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揉就能滴出水来。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拍上了他的routun。
“啊!!”任璟尧抬着头痛呼了出来,已经勃起的roujing在空中狠狠一跳。
“嘘,叫的太大声,一会儿把人都引过来了……你的屁股被Cao烂了,可别怪我。”男人粗重的喘息重重地打在他的耳边。
“那你不要……呜!”晶莹的耳朵被热烫的嘴一口咬了下去,任璟尧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只记得不可以出声。
“这才乖……”段坤愉快地把手探了下去。
“唔……别,别进来……会别人……啊,啊嗯,不要……会被发现的,哈……”任璟尧根本止不住嘴里凌乱的吐息,一句拒绝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说全了,也还是无法阻止手指的侵入。
柔软的内壁已经好几天没有被人碰过了,这下一被人进入,便牢牢地吸住了来者,讨好地裹缠了上去,生怕这个能缓解一下瘙痒,带给他快乐的东西会离开。
不过才短短几次经历,已经体会过那极致快乐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了。
“呵。”段坤又贴在他的耳边颤抖,引得他不自觉颤抖,用故意压低的声音说着,“这么多水,这么软,我看不需要扩张,直接进去,你也能一下子爽得射出来吧?真是个sao货。”
“呜,不,不是这样……”任璟尧咬着唇,委屈地辩解。
身后的手指突然抽走,发出了水声。
一根火热的东西立马贴了上来,牢牢地抵住了那个因为手指的离开而微微开合的小口,充满攻击性的器具烫得下方的人一个激灵。
任璟尧瞪大了眼睛,被贯穿的恐惧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瞬,他提起力气挣扎:“不行!不可以……”
“啊,有人来了。”段坤好整以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