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花园碰到?听后,安乐郡主便常常去花园玩耍。
一日,安乐郡主正与丫鬟一同在花园中玩耍取乐。忽然听到管家来报,说是有一妇人在门前啼哭不止,原是其小儿身患疮疠性命垂危,唯有新鲜的涕竹笋可以救命,只此竹远在南方荒中,无处可寻,唯有求神女施展神通。
安乐郡主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难过,百姓以为自己是神女便无所不能,但面对生老病死,自己能做的也少之又少。
安乐郡主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希望神灵怜惜这位母亲一片爱子之心。
安乐郡主也无心玩乐了,扶着丫鬟的手往回走。走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家花园中多出一片竹林,安乐心喜,知道自己的祷告起了作用,便命知琴和知棋带着丫鬟留在原地,带着知书和知画一起走了进去。
这片竹子远远地围成一圈,高百丈,围三丈六尺,厚八九寸,足可以做船,中间环着一嫩笋。安乐郡主欣喜,知道这就是涕竹笋了,快步向前走去。
安乐郡主刚一踏进竹林,周围的竹叶却如同活过来一般,纷纷像手臂一样挥舞着,枝条柔软,互相缠绕着结成网。
另一根粗壮竹叶缠绕在安乐郡主的腰上,将她举起来投于网上,众竹叶缠缠绕绕,将个安乐郡主四仰八叉地捆在了网里。
安乐慌乱地挣扎着,呼唤知书和知画上前帮自己解开竹叶。
二人走上前来,却是眼目赤红,也不管缠绕的竹叶,伸出手来将安乐的盘扣与腰带解了下来,一把脱下安乐的亵裤,口中笑嘻嘻地说道:“郡主不是喜欢光天化日下光着身子吗?上次自己还偷偷骑着扫帚磨逼,这次被竹叶捆起来还能救人呢。”
安乐郡主晃着身子一边躲避丫鬟的手一边大声叫着两丫鬟的名字,却还是被知书和知画脱了个Jing光。
冰凉黏腻的枝条在安乐郡主赤裸的身上游走着,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现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红痕。竹叶或是轻轻地点过她的腋下,让安乐瘙痒颤动不止,或是紧紧地勒住双ru,两个nai子仿佛要被勒爆一般涨大着。
又有调皮的竹叶出现在安乐郡主的胸前和tun后,对着扭动的nai子和白tun狠狠鞭打着,破空声不断响起,安乐白皙的胸前和tun后显出交叉着的十字红痕。
知书和知画在一旁抱着手,看着自家郡主被竹叶缠起来亵玩,闲聊着:“郡主这一身皮子可真白啊,阳光下还在反光,被打得一缩一缩得真好看。”
知画迎合道:“是啊,saonai子和sao屁股活该被打。”
安乐郡主闻言极为羞愤,拼命地晃着身子企图从竹叶的缠绕中挣扎出来。
却被一条狡猾的竹叶从前方探入直捣花xue,另一条竹叶不甘示弱地从两个白嫩tun瓣间的屁股缝嵌入,弯曲扭动着探向xue口。两条竹叶紧紧地勒在腿心间,在Yin阜间攀比似的厮磨着。Yin蒂在前前后后的摩擦下被挤得东倒西歪,小Yin唇也被两条竹叶分开,各掰一片儿,扯着分开再大力捻动着。
安乐在竹叶的捻动间升起快感,在竹叶缠成的网上前后悠着,摇胸摆tun地迎合捻动。
悠动间,也不知是哪条竹叶突然插进了Yinxue里,直往小逼最深处钻营。安乐郡主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竹叶细细把玩着,又被竹叶猛然顶入,快感由腿心直冲脑顶,黏腻地呻yin着:“啊……钻进去了……好痒……呃啊……”。
安乐郡主仰面朝天,在竹叶织成的网上一摇一摆地抽搐着,腿心中间流出一大滩亮晶晶的ye体,浸得竹叶越发绿漆漆得油光水滑。
被yInye一浇,竹叶便渐渐萎靡下来,虽仍流连忘返地在她身上抚摸着,却还是将安乐郡主放在了地上。
安乐郡主被知书和知画搀着,紧紧夹着双腿摩擦着。
那条竹叶虽然将她送上了高chao,但只是竹叶太过纤细,如今Yin道内空虚难耐,安乐只觉得有什么粗壮的东西捅捅才好。
知书和知画几乎是挟着安乐快步走向根怪,二人善解人意般地安慰着郡主:“奴婢知道郡主的小逼正空虚,要东西插一插才美。”
说罢,知书便张手握住郡主的双ru,知画分开安乐的双腿固定着她的腰,让其蹲坐在竹笋上方,然后慢慢地将其按下去。
刚开始安乐郡主的roubi还在小口小口地吞吃着,只是竹笋越往底下越粗,硕大的根部噎得安乐郡主直往上挺,却被知书拽着nai子往下扽,将其猛然地按坐在竹笋上!
安乐突然被竹笋破开Yin道口,狭窄的甬道被撑得严严实实,xue口褶皱全都被撑开来,她浑身肌rou绷紧,口中yin哦:“啊……好大……要撑坏了……啊呀……”,两只大白nai子微微颤抖着,身下流出一股股黏腻春水,bi嘴儿还在紧紧地咬着竹笋不放。
知书和知画毫不留情,拽着自己郡主不断地提起、按下,再提起、再按下,反复数十次的套弄下,郡主红艳艳的Yin道口外翻开来,露出软嫩的birou,上面带着晶莹的露珠,浸得绿莹莹的竹笋泛出油油的光感。
婢女逼迫安乐郡主在竹笋上用力地上下蹲坐着,仍不满足。知书使劲儿拧着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