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没想到此番前去南域界山竟然耽搁到今天,处理完界山下来的那帮什么归一宗的修士后薄椹紧赶慢赶地回了玄剑宗。
前日他和曲涧安退到山下准备打道回府时突然涌过来一大帮人,为首的长者乃是界山附近归一宗的五长老,修为已是化神后期,相比之下刚突破化神的两人没敢轻举妄动。
看见来人后曲涧安倒是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归一宗和他们莲山也算是盟友,实力不如莲山和玄剑宗,不至于想不开来为难他跟薄椹。
长者见了曲涧安也是换上了慈善的笑,只说是听见界山异动便前来应对,寒暄几句后两方人马本该各回各家,偏生曲涧安个眼尖的在大长老袖间瞥见了一个藏起来的赤红玉坠。
“昂........我说怎么找不到赤绛和珑玉呢,原来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了。”曲涧安面上对五长老笑得和善,实则对身边的薄椹传音入耳道。
他递了个眼神给薄椹自己则悄声跟不明所以的五长老说了句“借一步说话”便开始添油加醋地先卖了番惨,说那山上有魔兽如何如何厉害,又连哄带骗地半强制五长老跟玄剑宗和莲山做了个交易。
“五长老,您手上那红玉坠子怎么来的自己也有数吧”,曲涧安拍了拍大长老的袖子笑着道:“跟着魔兽来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接手的。况且........魔族如今再次现世倘若就是这界山上有什么不该有的通道最先遭殃的不还是你们归一宗吗,这里距离玄剑宗和莲山尚有一段距离,你说.......到时候你们和周边的小宗能撑多久?”
那五长老神情纠结陷入沉思。在见到这发光的稀罕坠子前他根本不知道界山上有什么魔兽也不知道这坠子究竟是什么宝物。曲涧安言语模糊他却不得不担忧这小辈是不是真的知道这红玉不是他光明正大从魔兽那夺来的,而是从宗门附近捡来默不作声昧下的。
五长老眉头皱的越紧一旁曲涧安笑得越欢,薄椹看见好友顶着烧焦的长发在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便觉得好笑。
果然心里有鬼的人就是经不住吓,没多久曲涧安就跟一脸苦大仇深的五长老画了契,拿着赤绛和珑玉走了回来。
此事告一段落两人也得赶紧启程各回各山,只是曲涧安召出长剑在那通透的剑身映照时才看见自己撩着了的长发后气急败坏地要给笑得停不下来的好友一拳。
“啊!薄椹!你明明看见了还不告诉我!还叫我顶着这副模样去帮你吓唬人!”
而另一边薄椹早笑着御剑先跑了。
112.
等他风尘仆仆地赶回玄剑山时已经快到了初七子时,薄椹连自己寝殿都没回,攥着从归一宗交易来的赤绛和珑玉便直奔第一峰寝殿。
他心里已然有些失落,朝郁的生辰宴都散尽了,只希望他能快点、再快点,能赶在凌晨到来之前将礼物送到小师弟手上。
踏上第一峰后薄椹脸上露出一丝动容,赤绛和珑玉乃是世间罕有的朱雀Jing血凝化,他之所以执着于要取得赤绛和珑玉也是因为,因为他想将它嵌在星阑的剑柄中间,助他的小师弟更上层楼。
年少时他曾不小心伤到那人眉心,那人此后便一直留下了一个狭长的朱红额钿,而那颗血珠也长久地留在了其间。如今他亲自寻了这赤红剔透的和珑玉嵌在星阑剑柄........
这便是他对朝郁一种秘而不宣、却极尽偏袒的喜欢。
哪怕是一回来就听自己人诚惶诚恐地说成婚礼那夜今愿好似在第四峰花园里玩弄了小公子,而且此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薄椹垂眼,握紧了袖中的手快步往朝郁寝殿走,强迫自己不要在意这件事,一遍一遍说服自己今愿不可能就在花园要了朝郁的第一次。
这点侥幸在他脑海里盘旋了一路,直到薄椹不声不响地到了寝殿门外不远处,亲眼瞧见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弟被人摁在窗边Cao干,又被翻过身露出泥泞yIn靡的腿心大敞着双腿夹住了一条蛇尾,情迷意乱地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时,他心底的怒意像越堆越高的黑色碳火点燃般瞬间达到了顶峰。
“........朝、郁。”
113.
第二次高chao后两人都气喘吁吁,朝郁双腿脱力地从蛇身上滑落,Yin霜白净的脸上眼角chao红一片,目光也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似有些倦色,化成小白蛇绕到朝郁的手腕低声道:“朝郁,我大抵是要进入短暂休眠了。先前的伤并没有养好,双修后身体倒是突然有了修复的征兆。”
“短暂是有多短暂呢?”朝郁尝试着平复方才急促的呼吸,轻喘着问他。
“一两天吧,毕竟只是因为双修才有了自行修复的契机。”
蛇类无法闭眼,只见小白蛇的头一动不动朝郁大概能想象Yin霜困得已经合上了眼。他扶着窗沿站直,缓步走到了床榻上将小蛇安置在里侧道:“好,这两天先休眠,万事等你醒来后说。”
只是他两人忘了一件事,在此番之前大蛇在性爱中咬着朝郁注射了大量的,催情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