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哦!」「就会乱
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
阿梅俏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
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
龟龄羔,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场,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
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
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
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谓的公寓世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
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没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饥。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拆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
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
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欲火,招来他更弹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
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
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
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
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
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
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
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象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
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
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
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
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
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什么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
张港市,又抄了电话号码给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
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
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
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人怀,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