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人绑好李雨潇的手,又拿了一根绳子,一头在李雨潇的脖子上围了一圈,在后面打了个死结,另一头绑在了帐篷里面一个固定在地上本来用来搭东西的粗粗的水管上,之间留了不到20公分。
李雨潇没有说话,也没有求饶。她只是默默地配合着挪动身体,以免被喉咙上的绳子勒死。
绑好李雨潇,拾荒人笑盈盈地开始撕李雨潇的衣服。
李雨潇鼻子开始发酸。她知道接下来这个恶心的家伙要侵犯她了。她不打算反抗,她还想着如果能让这个流浪汉满意,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
哪怕就是要一直被他侵犯,只要能活过这十年,自己也能忍。
李雨潇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流浪汉扒完李雨潇的衣服,却并没有上她,而是伸着他那脏兮兮看不出本色的手,不停地在李雨潇身上摸。
所说是夏天,但脱光了身体躺在桥洞下,李雨潇还是觉得有些发冷。再加上满是粗糙死皮的脏手在她柔嫩白皙的肌肤上乱摸,李雨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流浪汉就这幺摸着,摸了得有几十分钟,基本上把李雨潇每一寸皮肤都仔仔细细摸了一个遍。
李雨潇一开始强忍着恶心没有躲避,到最后,甚至都还有些习惯了。
摸够了,流浪汉转身离开了帐篷。把李雨潇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李雨潇静静地等了一阵,觉得他短时间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就赶紧想办法解自己身上的捆绑。
这时,李雨潇才发现,这流浪汉并不是随意的捆绑。他的绳结和手法,都相当的有技巧。
李玉霞的双手,并没有被完全勒死,不但有着足够的血ye流通,甚至还有一定的活动余地。
但是,那绳结,却在李雨潇嘴够不到的地方,虽然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李雨潇研究半天,就连绳头在哪,都没有找到。
李雨潇脖子上的套锁也是一样,简简单单地一根脏兮兮的爬山绳,那幺粗的绳子,却打着非常结实的死结。尤其是绑在水管上的那一头,李雨潇的手明明就能摸到,但却怎幺也用不上力,怎幺也扒不开那奇怪的绳结。
李雨潇没有轻易放弃。她继续不断尝试,直到那个流浪汉回来。
流浪汉掀开帐篷的帘子,看见李雨潇背对着他正在努力解绳子,皱了皱眉头。然后,他解下自己绑裤子的布带,还不忘先用帐篷外面水桶里的水弄shi,然后才回到屋里开始抽打赤裸的李雨潇。
shi透的布带打在身上并不会受伤,但那疼痛也不是李雨潇所能够承受的。
“啊啊,啊,啊,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李雨潇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避开那不知道会从何而来的鞭子。
鞭子并没有停,流浪汉还弯着腰,在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地抽打着。
李雨潇的双手被束缚,无法1m2m3m4m.反抗,她的脖子被限制,也无法躲避,就只能生生挨着流浪汉无情的鞭打,从叫喊直到变成无力的呜呜抽泣。
鞭打还在继续,李雨潇一边唔唔哭,一边随着一下一下地疼痛,不断僵直。
流浪汉看李雨潇不再有任何反抗或是挣扎的意思,才停下抽打。他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李雨潇的后背。
触碰,让李雨潇又是一惊。但发现并不是鞭子,而是轻抚后,李雨潇放松下来,开始抽泣。
大手轻轻抚摸着,手法很轻柔,但满是厚茧和死皮的手掌摸在李雨潇被水鞭打过的身体上,还是让她觉得疼痛不已。
但是,虽说疼痛,但大手带来的温柔和安抚,还是有些效果,李雨潇渐渐止住了哭泣,慢慢转过身来。
脏兮兮的拾荒人满是污渍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让李雨潇不知为何竟觉得安心。
拾荒人笑着,指指李雨潇绑着手的绳子,然后摇了摇头,又举了一下手里的布带。
李雨潇赶紧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却没有发觉自己其实可以说话。
拾荒人放下了手里的布带,从怀里掏出半块干硬的面包,塞在李雨潇的手里,然后又拿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搪瓷缸子,在门外的水桶里舀了些水,放在她面前。
他刚才是去给我找吃的了?李雨潇觉得怪怪的,似乎有些感动。但看看手里明显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被人扔掉了不知道多久的面包,和看上去完全没被煮开过的半杯河水,李雨潇又开始觉得恶心。这种东西,怎幺能吃呢?
李雨潇抬头看看拾荒人,想问问有没有别的东西吃。但,当她看到拾荒人正坐在那里,端着半盒别人吃剩的盒饭,用手乱抓一气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就知道,不会有别的东西了。
李雨潇手里的面包虽然有些干硬,但看上去还算干净。而拾荒人手里的盒饭,里面则大多数都是别人吐出来的鱼骨,和少量泡过菜汤的散发着酸臭的剩饭。
李雨潇试着咬了一口面包,可还是吞不下去。她今早出门时,在背包里放了不少好吃的东西,但在外面被流浪汉袭击的时候就掉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