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好气地伸出大手在秦仙儿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笑道:「要不得雨露倒怪上我来了,仙儿坐我棒上,也不是不愿与我这法儿片刻分离吗?如此一来唤上相公亦可。」
秦仙儿大羞,连忙想坐起身来,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觉羞处有剧烈撕痛。
原来俩人交合的时候太过用力,从桌上玩到桌下又玩回桌上,时间又长,秦仙儿被肏得大丢阴水,不住高声欢吟,高潮之后俩人私处仍未分离,那肉枪龙头不见泄精且粗硬如昔,现今卡在花心深处再难分开。
秦仙儿羞处无法脱离那肉枪,察觉那龙头在体内深处阵阵颤抖,不时「亲吻」
花心知道高首更是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怀中羞道:「坏奸夫……您那法儿……忒的太大……奴家那处……卡住……拔它不出……该当如何?」
高首会意,不由乐道:「如此最好!微臣这辈子实在不想与娘娘分开,便与太妃娘娘做对连体人,永不分离!」
秦仙儿羞极,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坏!哥哥好坏!只知戏弄奴家……若真像如此永分不开……叫奴家
如何见人。」
高首抓住秦仙儿双手,淫笑道:「娘娘别打了,我助娘娘拔出来。有一法子教娘娘脱离我那法儿。」
秦仙儿任他抓着小手,轻声羞道:「何法,快快说与奴家听。」
高首淫笑道:「我要拔那法儿,须仙儿出水。小仙儿与我亲吻,再轻扭香臀,任我抓揉双乳,必可出水。」
秦仙儿听得又羞又兴奋,一咬下唇,蚊声羞道:「仙儿便依了坏哥哥……只是……仙儿腰肢没了劲如何扭得香,香臀。」
高首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丰乳,一阵爽揉,畅笑道:「仙儿答应即可,我们回到床榻上,仙儿躺着便可。若依我言,这便吻来。」
秦仙儿双乳被他揉得奴痒难耐,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嗯」
一声,双手挂住高首脖子,香唇凑上,与他激吻起来。
吻时,照他所言,躺在床榻上,以那肉枪为圆心,轻轻扭摆起来。
秦仙儿为求出水,与他吻得热烈,甚是用心。
肥臀轻扭之际,便令那龙头在深容内反复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难耐。
双乳又被他时而卖力搓揉,时而拿捏坚硬乳头,当真舒爽。
这三招齐施,秦仙儿与他吻得愈加猛烈。
过了一柱香时间,俩人互助互惠,一边亲吻,一边互用眼神鼓励,秦仙儿那春水果真汹涌而出,浸泡肉枪,下体花心处早已松动。
随着肥臀扭摆加剧,龙头更深磨花心,秦仙儿只感周身俱奴,只顾扭臀献吻,却忘了抬臀脱离那肉枪。
高首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却也不理会,又与她激吻半柱香时间,双手突然捧住肥臀,身体向前一压,将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紧抵蜜壶深处,一刻不离。
秦仙儿只能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熊腰。
高首将秦仙儿压在身下,见她双腿死缠自己后腰,知她情欲大动,仍与她激吻,突然扭动入体巨棒,用力深磨风穴深容。
秦仙儿羞处受这大力研磨,顿时痒到极点,再忍不住,便抱着高首的脑袋,双腿缠紧男人,连喘着娇气,嗔道:「痒……痒死仙儿了……不要……不要……奸夫饶了仙儿。」
高首知她要到高潮,畅笑道:「仙儿扭臀甚久,我便助仙儿大出一回水,也好拔出枪棒。」
言罢更加大力扭动巨棒。
秦仙儿痒得牙根颤抖,忙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发出阵阵春哼,想强自忍住,却又那里抵得住那无边颠峰,又叫起床来:「啊啊……好痒……好舒服……舒服死仙儿了……别……别再磨了……饶了仙儿吧……快快拔出……快快拔出……奸夫……不要再磨……抽送仙儿吧……」
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高首怎肯甘休,肉枪又深磨数十下,只把秦仙儿痒到骨里。
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仙儿丢了!」
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美穴急挺,令俩人羞处阴毛相贴,两片阴唇大张,花心咬紧肉枪龙头,「扑漱漱」
大丢阴精,直烫得那龙头爽到极致。
高首哈哈淫笑道:「仙儿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秦仙儿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力一压,顿令肥臀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肉枪缓缓拔出。
这肉枪与秦仙儿羞处长久未分,此时方才拔出,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秦仙儿张大小嘴,「呃呃」
噌唤不休,魂儿似随肉枪而去。
淫瘾正浓的秦仙儿玩到快高潮,感到高首正在用力抽出他那巨大肉枪,突然坐起,奋力用手抓住他的屁股,小穴用力夹紧肉枪,却还是被抽出一尺多长却仍未射精的粗大棒身,只听「啵」
的一声,湿淋淋的巨大肉枪从小穴中抽了出来,在阴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