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头呆脑的在冥思苦索,自然知道他没听懂自己的含义,芳心一荡,嗔怪的看了黑夜里那个依稀可见的人影一眼。
「相公,给不给仙儿喝嘛?」
「好仙儿,这,这奴奶,我这……半夜的,去哪找?」
高首一时间手足无措的。
秦仙儿好气又好笑,不知这坏蛋是真不懂还是装煳涂,只得捅破窗户纸点明,含羞说道:「好相公,你,你……身上不正带着么,莫非相公怜雨惜露,不舍让仙儿吃?」
秦仙儿玉手缓缓滑动
着,轻轻地套动情郎的肉枪,从肉枪根部的阴毛,一直到摩擦到光滑而紫红色的龙头,高首的龙头裂口处,慢慢的流出了光亮的粘液。
秦仙儿用手指蘸了蘸粘液,然后轻轻地涂在整个龙头上。
接着,她双眼迷离地盯着高首那硕大无比的卵蛋,用手轮流捧起每一个卵蛋,掂了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
然后,秦仙儿妩媚娇笑,看着相公身下坚挺的肉枪,一阵娇羞之后,颤颤的将那火热的肉枪包围,心中一阵突突直跳,「真是好棒啊!这么硬,简直就和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
秦仙儿芳心暗颤,一边轻轻的滑动着玉手,一边装作懵懂的俏皮模样,说道:「相公,仙儿的奴奶呢?为何不出来?」
高首舒爽的「啊……」
一声呻吟,急喘道:「还未呢,再使劲。」
秦仙儿看着情郎的眼神里也已经妩媚柔美,几乎无法盈指掌握的肉枪在她的玉手之中颤抖搏动,她的手指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地熟练地套动。
「相公,怎么样?!」
以她的手法,秦仙儿以为自己的情郎顶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搞定。
可是,一刻钟后过去了,只是更加血脉喷张,面目狰狞,更加粗大坚硬,斗志昂扬,却丝毫没有丢盔弃甲一败涂地的征兆。
不知过来多久,秦仙儿弄着手都奴,但情郎的肉枪还是没有发射的迹象,一时气恼,芊芊玉手不禁重重地捏了一把。
这一下,疼得高首叫了一声:「仙儿,轻点,要么你用嘴儿找找,说不定很快就有奴奶了哦。」
秦仙儿闻言当即啐了一口,她哪能不知道这坏人的注意,这到头来还是要羞自己,她想着樱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高首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秦仙儿「嗯……」
的一声,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一股急促的发射感,让高首赶紧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又惊觉一个软软的物事碰上顶尖,却是秦仙儿的绦舌,正细细探究着,轻触微接,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喃喃背诵道:「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当其贯白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啊呀呀呀!真爽啊。」
突觉得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是秦仙儿存心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时正是剑拔弩张之势,秦仙儿恶作剧突
然给它来这一下,高首立觉下身似炭火之热,也不知是否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子直飞虚空,不禁叫出声来。
秦仙儿听他呼叫,张口吐出肉混,笑盈盈地道:「怎么?看你还说什么天地白月的?你这东西是天柱很磅礴凛冽可以贯白月么?」
说着秦仙儿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看了情郎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彷佛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肉棒一路舔吸。
看着秦仙儿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
秦仙儿也是美目雾蒙,却吮吸得更是落力。
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肉枪顶端,感受着那混着自己肉体清甜与情郎肉欲体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愈加落力;加上高首也不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秦仙儿丰硕饱满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秦仙儿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也泛出了春泉,奴麻瘙痒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低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春心潮发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感觉相公那肉棒在口中迅速成长茁壮,秦仙儿一点一点地将火热粗壮的肉棒舐得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肉棒的每一寸,对肉棒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肉棒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彷佛将小嘴儿当做另一个幽谷般套弄服侍。
秦仙儿心甘情愿服侍口中的肉棒,吸吐之间竭尽全力,感觉相公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法,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秦仙儿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对情郎的肉棒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
秦仙儿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