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
只剩下帐内低低点着一盏灯,昏暗的灯苗一跳一跳的,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
孜特克这辈子从没有这么不自在过。他褪下了裤子,露出大腿。
羌人没什么亵裤不亵裤一说,脱下了外衣,里头便是用布匹将男人那话儿简单一包,一块鼓包在那儿,让人难以忽视。
孜特克抬起头,发现徐羡骋磨着手里的金创药,少年站在不远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这儿瞥。
孜特克尴尬极了——他的大腿凉飕飕的,内侧是被马匹脊背磨出的血茧,一抽一抽地痛。
徐羡骋似乎是准备好了,他让孜特克坐在行李上,“叔叔怎么不坐?我给叔叔上药。”
孜特克低低道,晚上凉,但他还是出了一脊梁汗,“我自己上就好了。”
徐羡骋轻声道,他俯下身,半跪在孜特克身前,仰着头,“叔叔不想让我碰吗?”他语气又开始撒娇了,“叔叔的伤,自己够得着吗?”
孜特克的伤在大腿的最内侧,有一部分确实够不着。
孜特克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来吧……”
徐羡骋分开他的腿,手在马匹磨出来的水泡和血茧上捏了一捏,孜特克不由得浑身发抖,是不是因为疼的,他自己知道。
徐羡骋用布匹擦干净了手,细长的手指沾了点药膏,准备给孜特克上药。
孜特克的大腿很结实,因为没怎么风吹日晒的原因,比胳膊的颜色要浅上一些,在夜里,大腿散发着热气,青筋突突地跳着。
徐羡骋上药的手法很轻,他低着头,呼吸轻轻地打在孜特克的大腿上,细长的手指围着伤处轻轻地打着圈儿,孜特克的大腿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由得发起抖来。
“叔叔做什么这么紧张,”徐羡骋轻轻笑道,嗔怪道,“我又不会吃了叔叔。”
孜特克咳嗽起来,好半天才轻轻道,“没什么……”
徐羡骋细长的手指在孜特克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带来一阵抑制不住的痒意。
从孜特克的角度看过去,徐羡骋侧着脸,脸蛋在烛光下像白玉一样地发着光,发丝乌黑,唇红齿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
徐羡骋注意到他的目光,抬起头,他低声喊了声孜特克。
孜特克喉咙动了动,他往后缩了一缩。
“叔叔不要动了,药都蹭掉了。”孜特克听见徐羡骋这么和自己撒娇,浑身发毛。
徐羡骋的指尖轻轻拂过孜特克的伤口,力度像猫爪一样。
“叔叔下面……硬了。”孜特克听见徐羡骋这么道,他浑身一震,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似的,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徐羡骋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一路向上,握住了孜特克那玩意。
孜特克被握住了命根子,想跑而不得,只得僵着身子。
徐羡骋确认了孜特克没有逃跑意思,他露出一个微笑,“叔叔……让我帮你……”
孜特克的心激烈地跳着,他望着徐羡骋勾开那布帛,从里头掏出自己的东西,徐羡骋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头,张唇含了进去。
孜特克发出一声闷哼,他浑身发起抖来。他想让徐羡骋住手,但那话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徐羡骋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孜特克的阳物不小,撑得他有些难受,他避开了牙齿,用喉咙深处去吸吮那个圆滚的头部,他能感受到孜特克发着抖,喉咙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孜特克的手不由得扶住他的头,力度克制,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拉近。
徐羡骋用舌头依附着那jing体,没含进去的部分青筋直绽,突突地跳着。
孜特克发着抖,难以自制地颤栗起来,喘息变得粗重。
徐羡骋的手在孜特克的tun部游走着,他的手先是顺着tun丘滑到囊袋,接着往下,他的手指陷入了凹陷处,顿了顿,接着缓缓地深入那双丘之间的密缝。
孜特克浑身几乎像被雷劈中一般,他大腿抖得像筛糠一般,“住手……阿骋……”
徐羡骋没理他,他的手兀自在那xue口里勾转着,慢慢深入。
——原本应当是很干涩的洞口,在孜特克情动下混杂着徐羡骋的涎水,将那儿弄得chaoshi而柔软。
徐羡骋往里头慢慢地抠弄着,指尖偶尔碰到了几个让孜特克不断呜咽的地方,他便着力地去揉弄那儿,孜特克的喉咙哽咽住了,高大的男人皱着眉头发出介于哭泣和呻yin的声音,大腿死死地绷着。
不知过了多久,徐羡骋觉得自己的嘴有些麻了,他的指尖加重了顶弄的力道,他听见孜特克发出长长地虚弱叹息,年长的男人浑身发着抖,射在了徐羡骋的嘴里。
徐羡骋咳嗽着,他因为干呕吐出来不少孜特克的Jing水,他咳嗽得眼眶发红,眼角有泪,心里却满意得不得了。
孜特克好像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景中,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眼神涣散而发怔,胸口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