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对他无可奈何,再与他插科打诨下去今夜就不必睡了,更何况她还心系着病重的母妃,在他的怀里偏过头去:“陛下,毓敏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还望陛下信守承诺。”
只见盒子里只有一根白玉的,长长的玉势。奇特的是那柱上被匠人精心雕了繁复的波浪,层层叠叠,惟妙惟肖。十公主脸上已是羞红一片,自己平日用来自愉的私密物品竟然被大喇喇地示于人前,也顾不得眼前是谁了,伸手就要去抢,却被皇帝顺势一压。
皇帝当然不肯遂了她的愿,身体往后一撤便接得满满一怀的温香软玉,她饱满的双乳就这样贴在了他的下身。皇帝调笑道:“朕会还给皇姐的,皇姐不必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十公主不挣扎了,听闻母亲病了,心下不由得难受起来,愣愣地躺在床上。皇帝俯身轻轻亲她的唇,低声道:“皇姐自己宽衣,朕便让你明日入宫探望。”
她闻言美目沁泪,身体颤抖着。想她有多骄傲,现下就有多难堪,曾经的天之骄女如今却要在仇人身下,用身体换取探望病重母亲的机会。十公主闭了闭眼,任由一滴泪迅速滑落,再睁眼,她已面无表情。
十公主颤抖着,她无法否认她的身体起了反应,身体深处涌动的暗流正叫嚣着,泛滥着,她就这样轻易地被勾起了情欲,也让她无比煎熬。她能感受皇帝的舌头在她腿上的每一次的舔弄。她将双腿并住,让他与她的蜜处更加贴近。
阁内有袅娜的熏香遮掩着二人情事的味道,皇帝打量着她的闺阁,看到摆放的物件都是他赐下的,心下雀跃,起身蹭了蹭她的脸颊,抬头却看到了床头一只雕刻着精巧云纹的檀木盒子。他好奇地探身去拿,想要打开,不想十公主看清他手中拿着的物什,突地跳了起来就要去夺。皇帝被她剧烈的反应惊到了,心内更加好奇,抬手“啪”地一声打开了盒子。
只见他挑眉朝她一笑:“不想皇姐如此厉害啊。”
这绸缎与普通的缎子不同,拿在手上轻飘飘的,滑不留手,延展性却极好,两个大汉各执一边,用力朝两边撕扯都扯不断。这结实的缎子如今被它的主人主动褪下,十公主将蔽体的衣物脱下,一身细腻肌肤尽现无遗。皇帝细细地看着她,见她不再动作,不满道:“皇姐腿上的伤,朕也要瞧一瞧。”
十公主被他臊得满脸通红,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往前一扑就要去抢被皇帝把玩着的玉势。
她受制于人,只能将美目竖起去瞪他:“登徒子,色坯子!”
“美色于前,朕自认不是柳下惠,”皇帝将她扶起,一手搓揉起她被肚兜罩着的一只乳肉,“这玉势实在不俗,不愧是皇姐的爱物。”
皇帝如何不知她这一番风云变幻,他知道自己这招太无耻,却不得不用。自她出宫后,眼前心中都是她在他身下情动的模样,密探一次次送来的消息,说她与何德连日来如何亲密无间让他妒火中烧,好不容易从纷忙的事务中抽身出宫看她,她却一心只挂念着那个名存实亡的驸马。
郁伤心,需要有人开解。”
十公主突地抬头看他,只见他毫无异色,只这样定定地望着她,知道自己推脱不得,只好分开了双腿,任由他巡视着。腿上的印子大都都消散了,只有一两道特别深的还隐隐约约留在莹白的腿肉上,他伸手去抚,惹得猝不及防的她惊起一串颤抖,抚摸道她大腿内侧的那两个字时,手指停住了,半晌,她忽然感到他柔软的唇舌竟贴上了它们。十公主惊呼道:“十二,不……”他却变换了力度,用牙齿轻咬着她敏感的内侧。
十公主深吸一口气,在他面前站起身来,亵裤也随着动作委顿在脚下,她笔直的一双腿就这样完整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审视了一会才缓缓道:“是好多了,想来皇姐是有好好用药的。”
十公主的亵衣,是连宫中都少见的初雪绸,当年老皇帝知道她嫌普通的棉制亵衣硬,睡不好觉,将上贡的十匹初雪绸都赐给了她,让她制作贴身的睡衣裤。
她只觉得屈辱,自己就这样赤条条地被他像挑拣商品一般巡视着,心中痛苦万分,不由得咬住了下唇。皇帝从她的小腿优美的线条自下而上地细细看着,伸手让她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她的腿上,温声哄道:“皇姐,张开腿。”
他知道她为了她母亲,定会同意他的无理要求,松了桎梏从她身上下来,不错眼地看着她,看她坐起身来,在他面前慢慢解开了亵衣的带子。
皇帝却并不肯罢休,将玉势往她手里一塞,无
这个玉势是当年她刚刚嫁进何家时,何德不中用,她自己画了样式秘密令人打的,后面有了侍卫长,就鲜少用了,一直放在床头的盒子里,今日竟被她这位弟弟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赏玩,顿时也想不起顾不得什么仇怨愤恨了,只想着拿回这东西才是要紧。
皇帝将她的大腿内侧舔弄得水淋淋的,抬头看她已是一副得了趣的样子,不由得心下一喜,上前拥住了她,头枕着她绵软的双乳,双手松松搂抱着她的腰,享受着此刻虚假的亲密。听着她剧烈的心跳与起伏的频率,连日的烦闷也随之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