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显然是在被抽肿之后又彻底操开。
欧阳堰将人抱了下来,看着双眸泛白失神,柔嫩的舌尖吐出唇外的小婊子,皱眉让人请了医生过来。此时却又有电话打来,说是种族冲突和宗教矛盾尖锐化,显然是战争前夕了,欧阳堰皱眉,让下人叫医生过来,又叫来了他的儿子,欧阳珩。
“最近战争又起,在家看好她别让人受了委屈,例行调教推后等我回来再说,每日调教由你来执行。”吩咐几句后,欧阳堰换好衣服离开。
看着床上快被玩死的小人儿,出气多进气少,濒临死亡的天鹅模样让欧阳珩黑眸微微眯起,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小婊子有什么魔力,母亲在时父亲都正常宠幸那些妾室,这个小婊子自从爬上了父亲的床,父亲几乎没有在睡过玩过那些女人了。
这么想着,欧阳珩让家庭医生来给人调养身子,想着父亲今日都会很忙,正好他来看看这小婊子到底哪儿值得父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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