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李云昊在放纵,禅房里传出男人舒服的喘息声,而禅房外其他的几个人都在默默的偷听。
无尽的性欲根本不会得到满足,李云昊低首看着徐蒙许久,又加重了手中揉捏的力道,弄的徐蒙扭着蜂腰,嘴里呜咽地告饶,“别这样……哇啊……好爽,好爽!”
“爽就继续咬,用力咬!”
徐蒙用了吃nai的劲儿在李云昊红嫩的ru头上啃了一口,李云昊如同针刺一般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几缕性感的呻yin,“徐蒙!我是不是个坏人,我很坏对不对?”
或许李云昊根本也没想从徐蒙的嘴里知道答案,才会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呜——”胯下的rou根又被李云昊大手用力抓着,两根手指夹着粉嫩娇小的gui头摩擦,徐蒙大口喘息,腰腹不断的颤动,鸡巴又疼又麻,马眼已经被李云昊拨开,哆嗦着两条腿忍耐着男人的玩弄,“混蛋,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要弄你去弄渡己……他的……大!”
徐蒙在李云昊这些情人里性器最小,他虽然面上不说,但看着其他人各个都有如儿臂一般大的物件,他心里也有个疙瘩。
“他们的怎的比得上你……”李云昊纵情一笑,声音压得低低地开口,“你这样最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论是在现场的渡己听了,想挺着腰把鸡巴送了上来,可碍着他还得给男人口交,只能任由胯下的roujing流着sao水,又为了勾引男人不住地扭着屁股,尽显sao样。
在外面听的也没闲着。
“国,国师平常都这样?”耿白从来没见过威严的国师竟然是……
李砚景扶着额头,眉眼里满是惊诧,他原想着昊儿和国师不过就是露水一夜,即便是有了肌肤之亲,渡己也应该是淡定高冷的,没想到在床上比他还要sao。
他暗骂一句真是sao货,越想越觉得在房间里的应当是自己,他又想吃儿子的鸡巴,胸前两枚玉钿开始莫名的痒了。
啊,好想让昊儿来拨弄这里,李云昊下意识的蜷缩了背,就好想胸前那两点有无数蚂蚁在爬似的。
没听到李砚景的回答,耿白也不急继续从窗户的洞眼看男人的性事。从他被男人开了苞,耿白便被男人的yIn威所影响,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不在拘泥于在性事时在上面了,就是委身于下也能获得快乐。
“国师哥哥,扭着屁股做什么?”李云昊看着渡己用手去捅屁眼,两根手指都插进去搅动着,“说出来,我想听国师哥哥说话。”
李云昊作势挺了挺腰腹,把鸡巴抵在嗓子眼上,让渡己疲于应付,从唇边溢出几句,“唔!发……发sao!”
“手指拿开!”李云昊拨开渡己的手,够着身子,手指一进入渡己的屁眼,他就发现了可疑的端倪,“国师哥哥,你骗我,所以你才用手指去扩张。”
李云昊拔出鸡巴,轻轻一用力就把渡己踢倒在一边,不再理他,专心的去逗徐蒙。
渡己马上爬过来抱着李云昊的大腿,“昊儿,原谅我……我……我只是上瘾了……”
“那个jian夫是谁?”李云昊想了一下肛口的松弛程度,这个jian夫的鸡巴还挺大的,国师哥哥sao病复发也不来找他,竟然去找其他男人出火,“你真是出息了,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被人戴了帽子,当了王八,李云昊竟现在才发现。
渡己不敢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李云昊心里的怒气又加了一层,手上没轻没重的一捏,徐蒙吭哧吭哧地在他的手里泄了,黏腻泛黄的Jingye喷了他一手,Jingye太过浓稠,像是冬天冻住的牛nai。
李云昊也不嫌弃,直接放在嘴里舔了去,浓重的腥苦味从嘴里散开,最后竟能从这些许Jingye里窥见一抹药味。果然是徐蒙的。
他看到了徐蒙久久不曾发泄过的rou体,心中更是怜爱。
见男人不理,渡己悄悄的扑上来,想要再次给男人口交,消除男人的愠气。
李云昊却给了他一巴掌,侧过身子把硕大的鸡巴插进徐蒙的嘴里,渡己落了空,一身的情欲无处释放,双手撸着自己那根鸡巴却怎么都不尽兴,用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却总是觉得空虚,手指根本没有鸡巴来的给劲儿,就像他正在发情却被那人发现了在禅房自慰,闯进来强行用大鸡巴撬开他的屁眼,让他爽的神魂颠倒。
“昊儿,原谅我……我说……我坦白。”渡己欲言又止,脑子里酝酿着怎么说才不会让李云昊太过生气。
“是谁?”李云昊呵地笑了一声,胯下顶着徐蒙的嘴,眼睛看着渡己。
身体里的yIn性已经发作,渡己低头看了一眼那根被徐蒙吃的津津有味的鸡巴,“是……是宋儒。”
“什么时候的事?”李云昊生气的时候脸色是非常平静的,越平静越可怕。
渡己是知道的,只能挑着重点讲,把被人caoxue强jian的那一部分省略掉,“是……那天晚上……”
原来在李云昊把向臣在大殿上cao服的那一晚上回去之后,渡己原本就yIn荡的身子就受不了了,躲在禅房的角落里用特制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