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也不是，苦笑也不是，连叹两声，「让男孩子穿
都没你这样费劲！哪里不喜欢了？」
「人家一直都把自己当做男孩子的！」香琴哽咽地说道。
这天然的媚态，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她妈的！竟然一直把自己看做男孩子？
难道老子是同性恋不成？香琴，你这问题很大啊！心理医生都没辙吧。现在，轮
到爸爸心潮跌宕起伏了。
香琴继续说道：「爸爸，你也当香琴是男孩子吧，为香琴想想，这样做，会
让香琴很羞耻的啊！」
这么大的咪咪，这么大的屁股，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娇媚的香琴！老子怎
么把你想象成男的！妈的！「妈的！就算你长出鸡巴，也给老子穿上！」父亲忍
耐到了尽头，电影里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把抱过香琴，把她翻了个身，
屁股朝上，巴掌啪啪啪地落到香琴的大屁股上，谢建国一边打屁股一边骂道：
「我操！叫你男孩子！叫你变态！」
「我不是变态！」香琴赤身裸体，香艳欲滴。「爸爸才是变态！啊！！」
父亲巴掌越拍越重，「还敢顶嘴！老子今天打死你！」
家暴持续了十分钟，但对香琴来说，可远不止十分钟，感觉像度过了几个小
时。父亲手都打得发麻了，香琴屁股也肿得发胀，通红通红的，无数指印重叠，
仿佛一碰就会出血一样。年龄这么大了还被爸爸打屁股，耻辱与疼痛让香琴泪流
成河，哭得没力气，只剩下半死不活的哼哼声。
「爸爸，我错了，呜……」香琴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终于举白旗投降。即
使心里仍旧认为自己没有错，错的是爸爸。
「嗯，你终于知道错了。」怒气发泄得彻彻底底，哎呀，手都打麻了。「你
一个女人家，就应该作女人的打扮，懂了吗？」
「嗯，懂了……」香琴恨恨地想道：什么嘛！还说要疼爱我。哼哼，真是
「疼」我啊！
父亲把性感的黑色丝袜递给了香琴，命令道：「穿上。」
被打怕了的香琴颤颤巍巍地接过来，手中的丝袜像一条黑色的蟒蛇，滑滑的，
讨厌的。
「穿个袜子都这么费劲，老子也是服了。妈的。」爸爸又骂人又打人，太可
恨了。香琴幽怨地盯着父亲看，结果换来父亲的无情怒喝：「小婊子，又想讨打
吗？」
「我才不是……」香琴的后半句话被父亲起身的动作吓得吞回肚子里。「爸
爸，爸爸！」香琴看到父亲又生气了，慌忙求饶道：「香琴什么都听爸爸的。别
打人家啊……」
「那你的动作呢？」父亲反问道。
「噢——」香琴勉强坐起身，就算是软软的天然乳胶床垫，这轻轻一坐，弄
得香琴直掉眼泪，一半因为疼痛，一半因为委屈。拿起一条丝袜，弯起脚准备往
脚上套弄。
「香琴。」爸爸难得的笑了，「你现在跟猴子一样——屁股都是红的。」
「呵呵……」香琴心里可是被这个恶劣的笑话给惹怒了，但还是悻悻地一笑，
配合着爸爸。
「香琴。」爸爸又叫她了，有完没完啊！「原来你奶子这么大啊，爸爸以前
都没发现。看来给你早上订的牛奶起作用了，以后也要继续喝，加油长大吧。」
「呵…呵…」香琴简直要气到爆炸，笑容僵硬无比。早知道你这么可恶，就
让警察带走你算了！牛奶？哼，以后所有的奶制品都偷偷倒掉！
「快点哦，穿个袜子都这么慢，这里，还有胸罩，内裤，上衣，短裙，圆头
皮鞋都要试。」爸爸坐在真皮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欣赏女儿笨拙的手法。
「胸罩？短裙？」谢香琴特别在意这个「短」字，还要她戴胸罩？这也太多
余了！
「不高兴吗？」
被打怕的香琴还能说什么呢。「高兴，爸爸…真好……」
父亲没说什么，香琴的话是真是假，他心里有数的很。看了看时间，过六点
了，饭都忘记煮。再看女儿故意磨磨蹭蹭只拉到膝盖的丝袜，还弄得皱皱巴巴的，
恨不得再给她屁股两巴掌！不过屁股都肿成这样了，再打的话，哎……「哎，爸
爸帮你穿吧，真没用。」
「你抖个屁，爸爸又不会吃掉你！你都16岁了，袜子都穿不好，真笨。」父
亲一边数落香琴，一边温柔地帮助香琴小脚重新套上性感的过膝丝袜。
奇妙的触感从脚部蔓延开来，一股被包裹起来的感觉，紧的，柔软的。好像，
还不坏，香琴隐隐约约露出难以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