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很疼,我就叫她再回到床上躺一会儿,与她聊女人的话题,听到你们回来的
声音我才下来的。」
陶强及杨楠三女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陶龙,于是陶龙毫不隐瞒地把头天晚上洞
房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陶强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陶龙如此强悍,比自己当年厉害
多了,是不是可以帮我解决十多年来没有找到答案的难题呢。
这时,陶龙对刘娟说:「妈,爸爸说你是他的亲妹妹。」
刘娟颇为吃惊,随即窃喜,继而以不信的口吻对陶强说:「你怎么知道我们
是亲兄妹的?」
陶强:「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耍,看到你右腋下有一颗黑痣,给我留下了极深
的印象,也是唯一的印象,其它的都不记得了。」
王婷说:「这不算证据吧,不光我有,陶龙所有的女儿也都有。」
杨楠也说:「是啊,算不上证据,我、王娉、王姝,还有娜娜她们个个右腋
下都有黑痣啊。这是否说明我就是你亲姐姐呢?」
陶龙想起什么似的说:「桃源中的女人也是如此,这应该不完全是巧合。难
道…」
王婷:「难道什么。」
陶龙:「我的黑痣在左腋。爸爸,你左腋下是不是也有黑痣?」
陶强:「是的,确实有。」
陶龙:「这么看来,我们陶家人腋下都有黑痣,男左女右。可以说,它是陶
家人的标志。腋下无痣定然不是陶家人,但是不能排除外人腋下有痣的可能。所
以,我赞同婷婷妈和婷婷的观点,我妈腋下有痣并不能说明她就一定是陶家人。
当然,我这只是客观分析,从感情上说,我非常希望我妈和婷婷妈都是爸爸的亲
姐妹。」
陶强:「我知道光凭腋下有痣这一点是没有多大说服力的,我当然还有其他
证据。龙儿,你知道,我们陶村以及周边地区只有小学,没有初中。在我去县城
上初中之前,你爷爷告诉我,我妹是1952年被人拐走的,当时她3岁,我4
岁。」
陶龙:「爸爸,你是说1952年我妈三岁,也就是说她生于1949年?」
陶强:「是啊,我不会记错的,我的生日是1948年2月20日,你妈的
生日是1949年5月5日。」
陶龙对刘娟说:「妈,你不是告诉我你生于1950年8月15日吗?」
刘娟:「是你外婆亲口说的,现在我也糊涂了,不知道到底哪一天是我真正
的生日。」
陶龙:「我倒希望妈妈的生日与我是同一天。」转而对陶强说:
「爸爸,你继续讲吧。」
陶强接着说:「1963年我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家人作主让我与刘娟结
婚。那时我15岁,虽然生理上与大人没有多大区别,但对房事仅仅是一知半解。
只知道与女人睡觉就是把鸡巴插进屄里,直到射精。洞房之夜,我很激动,因为
从这天开始我就不再是小孩,而是大人了。在乡下,不管年龄多大,娶了老婆就
算成年了。」
因为陶强存有让陶龙接手守了12年活寡的杨楠三女的心思,所以不想轻描
淡写地讲自己的故事,目的就是勾起她们体内原本正常、但由于那场车祸被迫沉
寂了12年的情欲:
「当时我兴奋地脱下两人的裤子,握着铁棍似的鸡巴不停地在娟娟的下面乱
捅,却怎么都找不到入口。经过十来分钟徒劳地耕耘之后,欲火中烧的我渐渐冷
静下来,分析肏屄没有成功的原因。就着微弱的月光,我看见娟娟的双腿只是微
微地张开。用手一摸,光洁的阴部只有一条细缝,没有发现可以进入的肉洞。于
是我最大限度地分开娟娟的双腿,掰开她的屄缝,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握着
依然硬邦邦的鸡巴,慢慢地向目的地进发。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几分钟之后龟头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然而却干涩无
比的通道,我想这肯定就是女人的屄洞。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顶入,只听
一声惨叫,当时我太兴奋了,无暇顾及娟娟的感受,只是一个劲地往深处猛插,
不久我的鸡巴就插到底了。一团软肉不停地吸吮着龟头,强烈的快感让我很快就
一泻如注。接着两个晚上,我用同样的方法、同样的姿势又肏了娟娟两次,当然
也都在她的阴道深处射了精。」
说到这里,陶强带着歉意对刘娟说:「娟娟,真是对不起。那时我是个处男,
在性爱上面是个新手,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