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出院回到Gtu基地一瞬间恍如隔世。还来不及让他思考人生哲学,大赛的日子近了,立刻投身到紧锣密鼓的训练里。
叶琛以前在基地的日子差不多也是一样,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训练,穿插着做康复。现如今身边多了顾川,日子还是像以前那样过,但吃喝拉撒都有人贴身照顾,康复运动是那个人带着做,训练累了腰酸背痛也有人给抱到床上按摩舒压,紧张辛苦的赛前准备阶段硬是品出几分甜甜蜜蜜来。
队里也都清楚夜神现在的身体不比从前,虽说之前也是个病歪歪的“柔弱”队长,但至少不像现在脆弱的像个玻璃人。
有一次找兄弟战队打模拟战,战局胶着拖了快有80分钟才结束,叶琛在轮椅里明显坐不住往下滑,两条小细腿抬起弹跳把机箱踢的砰砰直响,脱了鞋一看,白面团似的脚背都磕的青紫肿胀。
Gtu一贯常用的战术是以中野为核心,擅长进攻快节奏拿下比赛,一旦中野被牵制,节奏被拖住,长时间攻防战下来耐力是不足的。尤其是现在叶琛的身体情况,很难长时间维持极高专注力和Cao作。
叶琛拼,队友更拼,一向吊儿郎当的黄毛都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努力。上单YF一向很稳,抗压性选手,射辅双人在中野同时被牵制的情况下就需要迅速发育起来重新掌握比赛节奏。
每日叶琛练完被顾川推去减压按摩,剩下的队友都还在机房加练,因着叶琛的病,Gtu一队二队倒是前所未有的勤奋上进。
叶琛下了训练也不轻松,比起担心他发挥不好,Gtu更担心他换了地方还没开始比赛就先因为水土不服病倒。所以备赛阶段,叶琛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增强体质。
顾川每天送他回宿舍先平躺一会揉揉腿脚,尿道还有炎症,按摩排尿后包上纸尿裤去复健室练习跪趴和站立。
因为尿潴留总是尿不净,站立练习的时间就有所加长。把人转移到站立床上,腋下、腰腹、大腿、小腿和脚踝都绑了宽宽的束带,两只垂足也一根根揉捏捋直卷进脚心的脚趾,平放在足部托板上和小腿成九十度捆好。
仅是把瘫废的部位固定成正常的姿势,叶琛就已经有些呼吸困难。双足软趴趴的被绑住,蜷缩的脚心被撑开按平,不住的想内扣翻倒,哆嗦个不停。
站立床慢慢升高,叶琛逐渐感到头晕,粗粗喘着气,细瘦双腿在束带的紧缚下都止不住的震颤。等到站立床完全竖直,叶琛已经什么都听不见,耳边全是耳鸣在尖啸,眼前发黑闪烁五彩斑斓的炫光,不敢睁眼,一睁眼就想吐。
纤细的颈子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一般垂落下来,蓝发滴着汗黏在额头。
薄唇绀紫微张,喉中含混着嗬嗬的杂音,涎水无意识地从唇角滑落,拉出长长的银丝。
小肚子上的赘rou被站立的姿势拉平,紧紧绑在束带里,压迫住蓄满的膀胱。
站起来压力增大,下身已是小溪潺潺,震颤的手指不自主的往腹部聚拢。顾川覆着他纤薄的手背按压上憋涨的小腹,借着站立时闸门大开的机会排空余尿,恢复一点膀胱功能。
叶琛难受的紧,脑袋抵着顾川肩头下意识磨蹭,也说不出话来,就带着哭腔黏糯的哼唧,小指勾起去找顾川的指头。
顾川一手摸着头发安慰着他,一手抚住蠕动抽搐的身体有规律的按压,原本泄不出来的下身此刻淅淅沥沥漏的不成样子,纸尿裤很快就超负荷沉甸甸坠在那儿,吸收不下的尿ye顺着大腿内侧肆意流淌,运动裤上洇开一大片水渍。有腥臊的味道飘散出来,顾川低头一看,弹力袜都被尿ye浸透,脚下积起一滩焦黄。
站立了有一会儿,叶琛开始作呕,被捆绑着的单薄身躯难耐的扭动。顾川慢慢把站立床放平,一一解开绑在叶琛身上的束带。
叶琛头颈无力的歪向一边,亮晶晶的口水糊了半张脸,胸口起伏微弱,指尖都还是紫的。腿上的束带一松开,细弱的残腿就撇开翻倒,在站立床面上绵绵抽动。下垂内扣的两只软足连弹力袜的袜尖都填不满,脚心相对,蜷成团在床上蹭动,把尿水蹭的到处都是。
下身失禁不止,tun下还shi哒哒的滴着焦黄,被顾川抱着去洗澡换过衣服才慢慢缓过来神。
康复运动后的按摩自是必不可少,叶琛趁这个时间复盘之前的一场场比赛,注意力全集中在大腿上搁的笔记本上,放任顾川对他没有知觉的身体推捏揉按。
顾川喜欢看他认真思考的样子,拿着笔写写画画分析战术,长睫低垂,鼻梁又高又挺,嘴唇薄薄的淡淡的,皮肤白的没有血色,像Jing心雕刻的石膏像,冷淡又禁欲。
手下的瘫足却又是娇软可爱,足背高拱足心滑嫩,足跟软糯小巧,白嫩嫩一团搁在手心,揉摁上软趴趴的脚掌还会啪嗒啪嗒拍打你的手心撒娇,粉嫩绵软的随你搓扁揉圆。
反正叶琛的全神贯注在复盘上,顾川捧着面团子似的软足嘬出一串小草莓,还装模作样的给人穿上弹力袜,拿减缓足下垂的枕头垫好了。
陪着叶琛分析到凌晨,终于熬到叶琛困了想睡,摩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