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给他洗头。
“这个问题真让我想打你一顿。”温曼的动作仍然是温柔的,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你先闭嘴,我不想再动手。”
然后,她的语气才缓和:“等会再和你谈。”
洗得白白净净的狗狗被带到了调解室。
“我们需要好好交流。沈博书,你要坐下还是要跪着?”她坐在床沿,下颚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我还是跪着吧。”
“行。”她将白绒的毛毯扔了过去,沈博书就这么跪下。
“先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是的,我在生气。”她黯然道,“我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气,是我没把你教好。”
接着,她又疼惜地抚摸着沈博书那张被自己抽红的脸,上面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了,“不过不应该那么急。说吧,你刚刚踩你的时候你怎么想的?”
他被她的反复无常闹得一头雾水,谨慎地选择闭嘴,毕竟现在他有拒绝的权利。
“你认为我刚刚是在骂你?”
“不是么?”他回复地极快,略带挑衅似的挑眉。
“当然不是,我对你的羞辱是在帮助你进入状态。你好像不怎么相信这一点,所以我可以再做个小实验。”
——“小sao狗,你的鸡巴长得真丑。后面也是,恶心死了,只知道流水。很想被Cao吧,但yInxue都被Cao烂了,没有人会对你有兴趣,真是可怜的狗狗求人都没人Cao。”
“看,”她盯着他的腿间,“你很兴奋,你勃起了。”
男人毫无遮挡的隐私暴露的一干二净,性器勃发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才发泄过两次。
“现在你懂了吗?你对侮辱性的语言反应很大,越是粗鄙的词,你越容易进入状态。”
“懂了,是这样没错。”他微微勾唇,笑容也释然了,不自觉地向温曼靠近了几分。
“羞辱只是一种手段,它不是目的。当你状态不佳,我自然会帮你一把。这是对你的奖励,也是作为主人对你的喜欢。”她因为沈博书的主动靠近又再次摸了摸他的头,“‘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用在调教中也相当有趣。你应该为主人辱骂而感恩戴德,当我决心要惩罚你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多骂你一句。”
沈博书被这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蹭来蹭去的小动作也停了。
“好了,现在告诉我,刚刚我踩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您,有两个人格。”
“继续。”她微笑,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当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的反差太大了,让我觉得很危险,也很刺激……你看我的眼神很冷,”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就像看一只真正的狗。”
“但你喜欢这样。”她肯定地说。
“我喜欢…舔脚?”他明显不相信这种答案。
“不,你只是喜欢被羞辱。我踩你,骂你,强迫你,你就勃起了,这点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吻脚你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如果是狗狗就一定会喜欢的。”
“你怎么敢肯定?!”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说的不对吗?”
“对。”自己的下身还硬着,他根本没办法反驳,“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你呢?”
“那么我想,我会忍着,尽量等待你主动接受的那一天。”
“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对于这个动作那么的……执着?”
“头颅往往被认为高贵,双足往往代表着肮脏。高贵亲吻肮脏,人类自甘堕落,这才是作为主人最愿意看到的事。”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他直视着她,头颅昂起。
温曼扫过自己亲手戴上的项圈,郑重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都会满足你。”葱白的手绕到狗狗的后颈,扣环象征性的收缩了几分,“同样的,我给你什么,你也不能拒绝。你最好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所以不要害怕我,这样会让我难过。”
“是,主人。”
“回到最初的问题,你对我说‘没有关系’,这是认为我做错了?”
“当时不一样,我……”
“不要找借口,‘是’还是‘不是’?”她严厉地说。
“是。”
“那现在你该干什么?”
“……主人,我错了,是贱狗没有理解您的用心良苦,您惩罚我吧。”
“不要,”她看上去心情好了许多,“要不要惩罚都是按我的心情来。我就是不想现在惩罚你。”
“我累了,”她终于满足地笑笑,掀开被子,“上来和我一起睡。”
“……那笼子呢?”
“比起床你更想进笼子?”她戏谑,“笼子只是惩罚手段,它也不是目的。我大胆猜测你还认为我想天天把你关在里面?”
他低下头表示默认。
“我并没有什么虐待人的爱好,各种调教物品对我来说都只是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