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斐依然没答,脸更黑了些。
沉迷性爱的结果,就是彻底误了朝会,赵蕴做好了被训斥的准备,没想到,父亲训的不止他一人。
林熹惊讶的小嘴微张:“嫂嫂怎么知道?大哥派人与嫂嫂送信了?”
可不止这次没来,朝堂每隔五日有一日的休沐,赵蕴也没来,林熹这才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几分上心,但她身边只芳俏一个丫鬟,她想了想,想问嫂嫂周氏借一个丫鬟:“我们出府也有好几日了,不知道府中修缮的如何了。”
“啊…好深…”
周氏扯了扯唇角,笑意未达眼底:“这才几日,匠人再快也不可能数日之间就建好了汤池。”
“那哥哥出来一点…”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啦?赵蕴太惊讶了,他大哥可是个三十多年来每日都勤勉自律克己复礼的一个人啊…
“不要了不要了…”
他忍不住再次问道:“大哥,我是在城外来不及回城,你在城里怎么也没去上朝啊?”
次日,王医女也未如期而至,难道是什么事耽误了?林熹写了一封信,命外头的车夫送进王府。
林熹操得上下颠动,小奶子直抖,双目涣散,快要疯了,又觉得难受,又觉得舒服,酸疼和快乐交融在一起,死去活来,然后浑身猛的一个巨颤,竟喷出了一道颜色透明的尿液出来。
“哦…嘶,熹儿又夹哥哥了…嘶…”
周氏精神一振,从容的道:“嫂嫂嫁进侯府多久,就做了多久的主母,这么多年,嫂嫂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这点小事我都不知道,岂不是白费了这么多年的部署和人脉?甚至有些事,我可能比老侯爷还能早一步接到讯息,你信吗?”
林熹郁郁的回了房。
赵蕴并未如约而至为她“开苞”,林熹猜想了一幕他被老侯爷和大哥赵斐收拾的画面,不禁掩唇一笑,沉入梦乡。
赵斐面有异色,眸光闪烁了一下,撇过脸不答。
林熹没听清:“嗯?”
赵蕴瞪直了眼睛看着美人被他操出尿的美景,胸腔跳动的厉害,刺激得他差点激射而出,他专注的用一双猩眸盯住她的小穴,发现她尿完了之后,哆嗦着身体,像是坏掉了似的,小穴还接着喷出了透明的水液,赵蕴摸了摸淅淅沥沥流水的小穴,声音彻底哑了:“熹儿再尿多一点给哥哥看看…”
持久又逐渐强势粗鲁的性交让林熹慢慢不再觉得舒服了,反而有些受不住了,小穴被大鸡巴摩擦出了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深处更是酸软不堪,甬道极力的排斥着插在里面的异物,想把它挤出去,都怪他昨晚上一直在插,里面是不是破了…
周氏微有怔忪,低喃道:“他若知道送信倒好了…”
男人是贪心的,赵蕴渐渐不再满足于控制林熹起落,他自己开始抬腰挺臀,一次又一次在林熹下落的时候往上挺,好让饥渴的鸡巴一再的操进最深处,结实有力的耻骨一次接着一次啪啪的撞击着她红肿不堪的阴户,妄想着捅进小子宫,寻求更加激烈的快感。
周氏正好与她同桌用餐,插了一句:“多体谅她几分,侧妃娘娘怕是比王爷还要紧张王妃的生死安危。”
阴户也被撞的好疼…不舒服,她喷出泪,抬着屁股想跑,赵蕴爽疯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高高提起她两条腿,红肿的阴户已经变得艳红充血,大肉棒凶残在其中捣进捣出,畅快的入个不停。
得到回信是王妃旧病复发,王医女被陈寒霜指去一起医治王妃了。
赵蕴又把她的腰提了起来,露出了大半个湿漉漉的棒身,林熹刚刚舒展开眉头,赵蕴再次掐着她重重落下,舒服得他直哼哼,赵蕴是真舒服,小穴又湿又热,里面的肉层层叠叠的死死的裹住棒身蠕动,就像无数只小手给棒身做按摩似的,他就按照这个频率起落了起来,棒身在甬道里进出摩擦出惊人的快感,大龟头每次都能顶到花心里最痒的一块肉,林熹眼角含春,红唇微张,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
好像从林玉壑一死,她所有的雄心壮志,所谋所划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老侯爷当日说过的话此时也浮现林熹脑海,她摸耳朵,其实林熹并非天真单纯,只是她之前懒得去想这些内宅之事,可若她认真推敲,还是能从只言片语中窥得全情的。
赵蕴一脸诧异的望向赵斐:“大哥?你怎么会?”
就这么把他尺寸惊人的性器给一点点的吞了进去,淫靡的视觉刺激得他双眸发红,急不可耐握住她的腰,重重的压下,噗嗤一声,两人的阴毛紧密的交融在一起。
林熹点点头,能明白,正所谓做一行精一行,她不禁想,若自己还在淮阳,金甲等人还在她身边,不知道她会做成什么样了。
周氏拍拍她的手,道:“今日一早,爹就将赵斐赵蕴两兄弟提去马场了,少不了一顿操练,以爹的性情,不练到他两兄弟精疲力尽,爹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三弟今日怕是不会来探你。”
上
林熹有些不好意思:“嫂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