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玄竹反倒动得更快了,惹得云蕊咿呀不停地娇吟。
云蕊说:“云蕊。”
方恩秀也盯着云蕊的双眸,他的鼻子贴到云蕊耳后,细细嗅着她发丝的香气,然后伸出舌头,舌头轻轻勾了勾云蕊的耳垂。
郭玄竹说:“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我从前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劝荡妇从良的癖好。她若从了良,你送她贞洁牌坊吗?”
方恩秀问:“你叫什么?”
郭玄竹说:“这样上等的女人,你要还能没了性致,就是禽兽不如了。”
云蕊的娇吟喘息连绵不绝,方恩秀放过了她的唇,便低头亲吻她的乳头,又把云蕊双腿放下,让她站立了,再半跪着亲吻云蕊的腰肉。郭玄竹见这副情景,也略感惊讶。他从未见过方恩秀如此低姿态的对待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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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恩秀迷醉的吻着、嗅着云蕊的体香,突然含住腰侧的软肉,吸入嘴中吮吻。云蕊略带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方恩秀吸吮够了,才放开了她,在她腰间留下了一道紫青色的吻痕。
他一下亲吻得太深,云蕊有些难以喘息。方恩秀察觉到云蕊的痛苦,却装作不知,持续掠夺着云蕊口中的琼液。谢玄与的吻总是羞涩拘谨,他这架势,就像要把云蕊生吞了似的。他一边亲吻着、掠夺着,一边把云蕊死死抵在墙上,好空出一只手,去抓云蕊的雪白奶子,指尖也拨弄着奶头。
云蕊轻哼了一声,声音媚得酥骨。
郭玄竹听了,不禁挑起一双唇角,他极力地控制表情,便故作严肃状,可实在忍不住,便放肆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一章死寂的黑暗
“你也姓云?”方恩秀再问,“家中可有姊妹?”
“郭玄竹,你脏了我的地。”
郭玄竹抽出耷拉的阳物。方恩秀抓着云蕊赤裸的手臂,将她从躺椅上拉扯下来。方恩秀看到了云蕊的脸,云蕊也瞧见了他的,二人眼中同有惊诧之色。方恩秀不仅声音像,就连模样也和谢玄与一模一样,只是看相貌年长个几岁,神态和语气也截然不同。
方恩秀说:“你不行了。”
方恩秀会意,他说:“我怕你死在她身上。”
方恩秀猛地握住云蕊的下颌,对她肃正道:“你不愧对他,却该愧对你自己。你识人不明,枉付了终身,却惨遭抛弃,是你自己作践了自己。”
方恩秀又向下,吻到她肚脐下的小腹。他的鼻尖贴在小腹时,闻到一股令人不悦的味道。方恩秀认出这是男人遗留下来的精液气味,是从云蕊身下白皙无毛的雪皋中散发出来的。方恩秀倏地皱眉,立刻站了起来。他质问云蕊:“你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郭玄竹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云蕊身边,抬起手,指背轻抚云蕊的脸颊。他打量着云蕊,又起了情欲。
“唔~”
“唔……”
“唔~”
郭玄竹说:“当然!”
她刚要回头去瞧,郭玄竹趁势吻住了云蕊,握着云蕊的头同自己缠吻。他一边啃吻着,一边斜瞟了眼方恩秀,也不理睬,自顾抓着云蕊的雪臀,动得更激烈了。郭玄竹的精关不禁涌动,还没等云蕊反应,郭玄竹便射了出来。
郭玄竹毫不服输:“你死在她身上,我都不会死在她身上
郭玄竹不行了。云蕊眼见着郭玄竹的精液量越来越少,他今日已到极限。他躺在椅子上,虚抱着云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脖子上、前胸紧实的肌肉上都淌下了汗。
郭玄竹毫不服输:“你死在她身上,我都不会死在她身上。”
“郭玄竹。”方恩秀道,“从我的房间滚出去!你在这儿,扫我兴致。”
云蕊也正想问,他同谢玄与是什么关系。幸有郭玄竹先前提点,才没有问出。
没什么对不起的。风思行也就是把云蕊当做他妹妹的替身罢了。
云蕊一手捂着胸前,一手遮着身下,低头默然。
方恩秀说:“好。”
“!!!”
这声音是谢玄与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儿?
方恩秀抓着云蕊,把她抵到墙上,随即双手绕过云蕊腿下,将她猛地抱起来。云蕊扶着方恩秀的肩,双乳贴着方恩秀的胸膛,双眸打量着方恩秀的面庞。他和谢玄与太像了,云蕊竟也区分不出区别。
方恩秀问:“你还可以?”
方恩秀放开云蕊,转头看郭玄竹,挑眉问:“你笑什么?”
云蕊说:“我是独生女儿,并无姊妹。”
方恩秀吻了吻云蕊的脸颊,又贴上她的下唇,舌头紧跟着撬开云蕊的贝齿,侵入云蕊的舌根。
云蕊说:“五个……”
云蕊说:“我不觉愧对,他只将我当做玩物。”
方恩秀眉头夹得更紧:“你可对得起你第一个男人?”
郭玄竹说:“谁说我不行了?”他说完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