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啊……”少年搂紧她的脖颈,被握住了胯缓慢地提起放下,他胸前两粒茱萸红艳艳地翘立着,乳晕绯红,整个人虽然醒了,却又立刻被不算激烈但异常深入的顶弄刺激得回不过神来。
“顾、顾采啊啊啊啊啊!”
他认出这个正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是谁了。
少年受不住地侧头靠着她的肩膀,后背微微弓着如同一只玉虾子,在察觉到下身饱胀憋屈的些许不对时,他的视线也正好落在了自己如今正顶着顾采真下腹肌肤一蹭一蹭的玉茎上。
顾采真着迷地看着少年的表情变化,他醒来时双目还是一片迷蒙,下一瞬就因为姿势的改变和突然被插到最深处而陡然睁大眼睛,小腹不受控制地挺起贴着她的身子,两条腿屈起,膝盖颤栗地夹住她的腰,“呜!”
奇怪,羞耻,不适——却又极度刺激。
她感受着性器被完全裹住的紧致快感,龟头被软肉嘬得发麻,顿时难耐地喘了一声,以唇封缄,把少年的呻吟全都吻吃进腹。
他甚至没有机会完整地叫出少女的名字,两条被捞起的腿忽然被放开,不知何时也褪去衣衫的少女赤裸着俯身搂住他的颈子,一下子将他上半身完全搂抱扶正,他整个人无处着力,下意识攀住对方的肩膀,陡然被按住胯朝下一坐,含住龟头的后穴“噗嗤”一声,就将少女的性器吃到底!
顾采真与阿泽这两次的相遇,毕竟不是普通意义的相见而已,其中贯穿始终的,是过分激烈且难以追溯根由的云雨交欢。情欲是一把利刃,它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一下子破除了世俗礼教的屏障,拉近了完全陌生的两人间本该存在的距离。身体中不断涌现的渴望与快感,压倒性地胜过了所有理性的思考逻辑与几乎深入本能的灵力占卜,也除去了少年一贯的冷清矜持。在情爱肉欲这片他完全不熟悉的领域中,他再也无法扮演万事可知先机的角色,无法冷静,无法镇定,无法掌控局面,甚至完全做不了自己身体的主,只能被动地跟着顾采真走。也正是因为他在她面前的一切表现都真实又本能,才让顾采真自以为多少摸透了,他的性子有多任性与娇纵。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到这样的地步,毫不犹豫地就想伸手将那堵住精孔的红发绳抽出来。
“这是什么?”他惊慌失措地伸手,竟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将那根细细的红绳抽出来,“我不要啊啊啊啊!”
这样交合的姿势本就会令那根粗大炽热的巨物进得极深,之前被肏得些许松软的肠肉因为少年的转醒而瞬间紧绷起来,幽穴深处窄小的那片区域更是发力似地直吮龟头,吸得顾采真马眼发麻,舒爽至极,于是顶得也更加用力。少年被自下而上的冲撞顶弄得腰身发软,全靠她把住他的两胯上提下放,含着精水淫液的穴儿刚被饱胀的龟头磨了好一阵,此时容纳起这根又粗又长的物事来也顺利许多。水滋滋红艳艳的小穴一次次地被捅开,被搅弄抽插,随着性器的抽送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贯穿声响。顾采真不过顶插了十几下,少年就被肏得后穴发麻手脚无力,面
湿漉黏亮的冠首顶端,那平时不过一个小孔眼的铃口,如今插着一根他从未见过的细红绳,也不知弄进去了多少,外面徒留几寸的长度,随着他被顶入肏弄的起伏而跟着甩动,擦着龟头四周的嫩皮,更是叫他从马眼往下里里外外都又疼又麻,却又结合着后穴被侵犯所产生的快感,矛盾而热烈地缠住了他的神智。
的穴口内侧。
顾采真低头看了看他被她插入红发绳后就半软不硬的玉茎,在她此时毫无征兆地尽根插入下,这根在红色发绳的映衬下越发艳丽淫靡的男根,登时爽得立了起来。
她两条腿则跪直了贴着他的臀后,圆钝的龟头又一次顶进那口湿润的蜜穴时,忽然感觉到内壁像是重重吮了她的马眼一口,她心神一动,抬头看向少年的脸,果然见到那两片又密又长的睫毛轻轻翕动,像是随时要张开!
“唔……”少年还未清醒,就先感觉到身体里有种空虚与满胀的矛盾感受正在交替出现,像是有什么粗大到他无法承受的凶器刺入了身体里,来回搅弄,碾压过娇嫩脆弱的身体内部,好似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戳得移位;可那凶器却一回回地进出律动着偏偏又没有顶到实处,也没有叫他真真正正的痛苦,却因此而带来了另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不可!”她快如疾电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这边一拉,少年本就是于将醒未醒之际被她搂住上身扶起来,坐着“吃”下了她的孽根,根本没有得以冷静清醒的机会,如同一个凫水至岸边小憩的人,双腿还垂在水中轻划,不知危险逼近,于是轻易地被拽回了欲海中,只能跟随始作俑者一块儿沉沦挣扎。
第一百八十七章不要它(堵精孔梗,哄梗)
“唔啊!”他慢慢睁开双眼,双眼还未聚焦,先被顶得一阵摇晃,继而入眼的是水榭做拱的隆顶与一方天窗中深蓝色的夜空,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一张年轻绝美的脸,那眉眼带着丝毫没有遮掩的美艳锋芒,眼神却在一片极具侵占意味的审视中,泛着比星光还要璀璨的眷恋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