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也只得过去了。
帘子一掀,只见外头站着个婆子,手里一盏明角灯,也不寒暄,因道:“正等着呢,快些随我来。”
=====================================================
玉兔兔:怎么突然多了门亲戚?
萧某人:脑婆,给你找的靠山,我乖吗【悄咪咪探头
PS.双更加珠珠满百一更(●07З`●)
公子禁脔(高H)
蕊娘无法,只得回房换了衣裳,跟了那婆子出门。只见二人东拐西弯地,竟是往秦沄上房去的。其时天已一鼓,府中处处点起灯烛,到了秦沄房中,更觉亮如白昼。
秦沄已盥沐过,散着裤腿,正歪在榻上看书。身上不过一件家常的宝蓝色袍子随意披着,烛火下,那修长手指直如玉石一般。
蕊娘心里一突,婆子已掀帘出去了,她忙垂首行礼,只见秦沄抬起眼帘,淡淡道:“过来。”
她方走了几步,秦沄已看到她发梢上还未干的水珠儿:“洗过澡了?”
蕊娘道:“是。”因不知他何意,又解释,“怕身上不干净,不敢来见大爷。”
却听秦沄笑了一声,一把掷下书册,长身而起:“这么说,你早料到我今晚会叫你过来?”
说话时,大手已捏住蕊娘纤秀的下颌,只见她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点点轻绯,想是刚沐浴过,还带着润泽的shi意,她顿时一颤,露在发丝外的耳朵全红了,秦沄道:
“还是说,你每晚都做好了要来伺候我的准备?”
原来自那日蕊娘又被秦沄jianyIn后,她便开始了时不时被秦沄玩弄侵犯的日子。
秦煜房中若不是她上夜,只要天一擦黑了就会有一个婆子来请她,去的地方自然是秦沄这里,到了之后或是跪在男人腿间舔鸡巴,或是赤着身子按照他的命令摆出各种姿势,掰开自己的小xue给他插。
她那两只又圆又大的nai子原就呼之欲出,经了男人这日日夜夜的滋润爱抚,更是nai头没有一刻不是硬肿的。
有时候秦沄休沐在家,也会唤她过来。他在书房看书或者批阅公文,她就解开衣襟在一旁伺候。
秦沄若渴了,就捉了她nai子过来喝上一口,休息时枕在她膝上,让她坐在榻上自己捧着一对美ru慢慢地捏挤着,从nai头里溢出来的ru汁便一滴滴落在他微启的唇间,大舌一卷就咽进口中。
因她那雪丘中的nai水太多,秦沄甚至还会拿来磨墨,一边捏拧一边问她:“还说为夫守节,你那儿子都已经五岁了,这nai水从何来的?你这小sao妇又是为夫守的什么节?”
蕊娘双颊羞红,被玩弄得又想呻yin,又耻于出口。她没想到秦沄会去调查自己家中光景,但他若去查了,也是决计瞒不过他的,只得一长一短地,把自己打从有孕起就患上的怪病说了,秦沄冷笑道:
“果然,说你生来就是被男人搞的,你还不承认。若不如此,怎么旁人没有这怪病,偏你就得了,你这么sao,是不是天天露着nai子在外头勾引男人?”
这样的罪名蕊娘如何能认?因也知道她若是与秦沄对着干,定然会被他蹂躏得更惨。她伺候了他这么多次,也摸清了些许门
道,知道他最喜欢听什么,当下哭yin道:
“奴婢没有,奴婢只给大爷cao过的……奴婢只伺候大爷一个人,小saobi只吃大爷的鸡巴……”
秦沄听了这才觉得心气平顺许多,又想到她总归还是被她夫君cao过,且至今对那男人念念不忘,一时又愈发嫉恨起来。
但他这别样的情绪自然绝不表露出来,只冷着脸将蕊娘一把压在身下。也不顾此时正青天白日的,自己案上还有一堆公文没有处理,将她身上小衣小裤一扯,就大开大阖地cao干起来。
=====================================================
本文当之无愧的大猪蹄子又来了【doge
沐浴伺候(高H)
这般直到快摆晚饭时,蕊娘又被射了满满一小xue的阳Jing,肚子里也全装着男人的yInye,方双腿酸软地回去了。
——她被秦沄jianyIn的事并无太多人知晓,除了白芷,便只有秦沄房中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婆子。
若不如此,她恐怕自己早已一头碰死。被主子强行侵犯了不说,还就此成了那人的禁脔,一旦传扬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又如何面对儿子?
如此休养了两三日,蕊娘被搞得红肿的嫩bi方才恢复如初,今晚原是她上夜,本以为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秦沄又打发了婆子过来,蕊娘一见那婆子,便知自己又要遭罪。
此时听到秦沄的话,她不敢反驳,只得道:“伺候大爷是奴婢的本分,大爷若觉得不好,奴婢日后就不洗了。”
却不知秦沄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这低眉顺眼的模样,满嘴里“奴婢”“主子”的,当下冷哼一声:“我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