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萧璟此时方有几分后悔,那晚不该对她下如此重的手,早知她生嫩,没想到竟是敏感若此。
一时却又有些疑惑,即便她是因为被男人揉了nai子才长得这般快,会不会也太过了些,莫非,她体内的那股热毒也导致她体质异于常人?
当下不由愈发温柔,伸掌将两只玉兔托住,指腹贴着rurou摩挲,指尖挟着nai头,轻轻一按。
那一股似痛似痒的酥麻立时蹿上来,玉姝腿间一shi,嘤咛声愈发急促。她苦熬了这几日,也不知偷偷在帐子里自己揉了多少回了,但无论她用上多大的力气,都不及男人的这双手只是轻轻一握,就将胸口那一股涨痛消解了大半。
舔吃美ru(高H)
“啊,啊哈……嗯……”
玉姝此时,再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花朵全然盛放,尽情地感受着雨露滋润。萧璟的唇已从她唇畔滑到肩头,含住圆润香肩舔舐厮磨。
前番肌肤之亲时她虽已在他面前裸裎相见,但那时萧璟的心神全都放在了她腿间美xue上,倒是没有好好欣赏娇人儿身上的其他地方。
此时灯下看美人,只觉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教人爱不释手,处子的幽幽芬芳沁人心脾,那一身冰肌玉骨是如此的无暇,但也愈发教人想重重蹂躏,在雪肤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痕。
“嗯!……”
忽然,玉姝便觉肩上一痛,原来萧璟竟含住她肩上嫩rou咬了一口,她不由气道:“做什么咬我?”
萧璟挑挑眉:“知道为何你只是nai子涨痛了几日,就坐卧不宁吗?”
“只因你经得少了,譬如为师若是天天打你的屁股,日后再惩罚你,你岂不是就不觉得疼了?”
玉姝一怔,刚想说这是什么歪理,又觉胸口一痛,已是被男人按着压在了身下。
她修长双腿被他分开环在腰间,美xue自然再次裸露出来,已是濡shi非常。玉姝不由羞窘,只因她知道这足以说明自己动情了,男人的低笑声愈发深沉,扶着rou棒又顶了上去,这次她已不觉得害怕,只是想到,他衣服下的这根棍子,怎么竟还会变大呢,竟比上次还要粗了。
不及细思,萧璟已挺腰动了起来,他撞击的力度并不大,甚至算的上轻柔,大手却捉住玉姝一只雪ru,竟俯身含了上去。
玉姝从未被男人吃过那里,尤还未明白他的用意,便觉shi热的感觉将ru丘顶端全然包裹,硬挺中带着弹性的nai头被男人含在齿间,他仿佛剥葡萄一般,舌尖一旋,再不轻不重地一咬——
鲜嫩的汁ye迸出,却是她下面嫩xue吐出一口春水,少女眼泪汪汪地浑身发颤,又听到“啧啧、啧啧”,原来他已经含着她的nai儿尽情舔吃起来。
“嗯,你干什么……啊哈,不要……”
男人有些含混的声音从她胸口传来:“这会子还疼不疼?”
她下意识一想,继而便茫然,怎么他分明是在咬她的nai子,可那双ru为何不仅不痛了,反而舒服得很?
萧璟见状,笑意愈沉:“你看,为师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只要我日日吃你这一对ru儿,你就再也不用怕它涨痛了。若是它再痛了,我就帮你多揉两下,你说好不好?”
可怜玉姝懵懵懂懂,就这样落入了狼爪之中。
萧璟既然已打定主意娶她,自然是拿出千般耐心万般温柔,不过片刻功夫就舔吃得她春水涟涟,娇喊声声。
吃完了两只nai子,他又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四处揉捏爱抚,玉姝早已泄了几次,tun儿后面顶着他硬邦邦的热烫鸡巴,男人以手强行将她双腿掰开,让她在烛火下看自己的小xue。
“上次说了要教你的,想必你也知道了,这就是你的小嫩bi。”
“女子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就是此处,”说着,又用指尖剥开她两瓣蚌rou,“这是花唇,这个藏在里面的小东西,叫yIn核儿。”
自作多情(H)
玉姝羞不可抑,原本是闭着眼睛不想看的,却感觉到大手按向自己那个叫yIn核儿的东西,她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起来,一股酸痒的感觉又在自己腿间弥漫开来,萧璟含笑看着她:
“你若不睁开眼睛,这个小可怜可就要遭殃了,嗯?”
玉姝只能含泪乖乖去看自己腿间春光,想骂萧璟不知廉耻,但他自己都承认了,她骂上几句,对他也是不痛不痒。
不由暗悔自己不该惹上这个Yin险的男人,看起来斯文温润的,怎么就这么坏呢?便连爹爹,也被他这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给骗了。
如此一番,等萧璟完成他的“教学”,夜已三更。
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内,却是呻yin媚叫连绵不绝,间或伴随着男人的低笑粗喘。
玉姝被迫被萧璟手把手地教着学会了什么是花心,什么是花径,小人儿抽抽噎噎地歪在他怀里,重复着他方才的话:
“花径,就是,就是被男人捅的地方……呜呜,捅进去了,就是和男人交合了……”
萧璟满意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