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女人方向走去。
一堵人牆矗立在面前,俯瞰着她,她就连后退都没有办法。
她的双眸吊的老高,勉强才捕捉到对方勾起的嘴角。
「女人妳知道该怎麽答谢救命恩人吗?」
西达弹指后,迪卡奈拉感觉唇瓣有些鬆动,她开了口,声音是颤抖的。
「你、你是恶魔?」
「嗯,虽然我们是称自己为魔族,不过外族似乎喜欢用恶魔来称呼我们。」西达笑说,视线看向对方嫣红的唇瓣。
女人颤抖的唇如同在水面上载浮载沉的孤舟那般。
「放过我了,求你。」
「女人妳这话说的不对,我刚刚可是将妳从魔兽的口中救下,我当真会对妳乱来吗?」
迪卡奈拉有些茫然了,恶魔说的没错,刚刚他确实救下了她,现在看起来,对方除了将她固定在原地之外,好像也没对她干什麽。
是她误会了他吗?
「你确定?」
「女人妳怀疑的眼神让我好受伤,我确实只是想救妳的命罢了,」西达佯装难过的捧着胸口,下一刻却是张开了坏笑,「妳以为我会这样说?」
那双长者利爪的手则是朝她伸过去。
「那妳就大错特错了。」
迪卡奈拉的表情崩塌,嘴中骂骂咧咧什麽,身体依旧无法动弹。
西达挥舞着翅膀,腾在半空,他掏出了裤头内的野兽,放在了女人的面前,「女人妳会口交吗?」
迪卡奈拉望着眼前散發着腥味且模样可怖,带着青色筋线的阳具嚥下一口唾沫。
她不是没有过男人,也不是没有帮男人口交过,不过这个尺寸是不是太过逆天。
她仰望着半空的恶魔,问道,「是不是我帮你口交你就会放过我了?」
「那得要看妳道谢的诚意了,女人。」
迪卡奈拉张口含进了??
??为什麽又是这种神展开。
璃恩从书海中抬头,表面抽着嘴角,心中却暗自记下书名。
她转过头,黑色星眸直望着那支着脑袋,看着她笑的诡异的金髮男人,「纪梵尧,这书你看过吗?」
她肯定他铁定看过,不然不会露出那样的怪笑。
纪梵尧站起身,凑近了她,一手支着椅背,另一隻撑在桌面上,「皇后咱们抱团吧!魔王城太大太冷,我们在这之中随时都会像迪卡奈拉那般被吞没,在恶魔面前的我们根本没有还手的馀地,要是哪天魔王玩腻妳了,妳知道妳的下场会是如何?」
他的嗓音犹如蛊惑人心的铃,句句打在璃恩的心坎上。
没错,力量之下,她只能臣服,只得下作。
她已经在那个红髮的恶魔身上深刻的体会到了。
只不过她有一半是甘愿这样做,一半则是迫于无奈。
她有更多的方法可以逃离他的魔掌,但那些方法不过是治标不治本,那个红髮恶魔随时都能进她的房裡,而柯瑟特也不是随时都在她的身边。
「女人妳的失踪真的只是误入暗牢那麽简单吗?」
她不见的事不知道在城堡造成多大的动静,就算将自己关在房内的他也早有耳闻。
魔王發疯似的找她,为了找回她不惜自伤,也想要依靠濒死前印记的指引来找回她。
而她则是在一天多的时候过去后,安然无事的回到他的身边,身旁还跟着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关係的红髮恶魔。
那个疯子怎麽有那麽好心,如果今日带她回来的是波萨顿他还原因相信。
他听说过红髮禁卫的流言蜚语,举凡与魔王有过多牵扯的人,那些魔王的情妇们,哪一个没有遭受过他的毒害?
人类皇后跟他一块,真的没發生什麽?
整座魔王城内大概只有那个醉心于烹饪的傻瓜厨子会相信而已。
璃恩半眯着眼,看着一脸自信的金髮男人。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發生了点什麽,但与他有什麽关係?
难不成他也想分一杯羹?
凭什麽?
「纪梵尧你的目的性太强,演技太拙劣了,在我面前看起来很愚昧,」
黑眸中流光一闪,随即消失。
金眼微垂,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人类女人的眼睛似乎变成了红色的。
「就算我被柯瑟特厌弃又如何?我身上有他的印记在,他能拿我怎麽样?伤害我等同在伤害他自己的生命,他自然是不可能动我的,而你呢?你能给我什麽?我又为什麽要听你的?」
见诡计被揭穿,纪梵尧恼羞成怒的扣住女人的下颔,「皇后,我看妳也不过是他们那些恶魔的玩物罢了,妳与我有什麽不同?」
纪梵尧笑的凄凉。
「有了,唯一的不同是妳开开腿就可以取悦他们,而我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任凭打骂欺凌,等待我的只有死亡,我哪裡不知道我这颗脑袋日日悬在断头台上,我就只是想着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