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头花的手帕。
“新做的药还是加强一些药效比较好,你帮我安排十个吧。”
她打开首饰柜,抽起那条香水瓶项链:“婆婆,再用这个帮我做一个假死药。”
摇椅停下晃动。
老婆子站起身,两只小狗跳下地,围在她身边团团转。
常年接触化学用品的双手如枯槁的树枝,林亚婆接过项链,撩起布满皱褶的眼帘:“你想要死多长时间的?”
“唔,有什么可以选择?我之前没试过这种。”
林亚婆指着沙发:“你坐一下,我拿东西给你看。”
房间都是上了电子锁,老妇人的指纹早被磨没了,用的都是瞳孔解锁或密码解锁。
春月在沙发上逗着两只小狗玩,过一会林亚婆拿了张DVD出来,塞进电视柜上的碟机里,碟机开始滋啦滋啦转。
林亚婆按开了电视:“假死药会有副作用的,死越长时间,副作用就越大。”
电视屏幕上很快跳出一段视频,她拿遥控器按下快进,画质很不清晰,但能看清是一个年轻女子躺在床上沉睡的模样。
墙上挂钟的长短针在快进状态下飞快转动,光和影交错变换,只有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好似沉睡的朱丽叶。
春月眨眨眼,惊诧道:“婆婆,这是你年轻时候哦?”
林亚婆语气里带着自豪:“嗯,当年我是亲身试药的,在那之前只给小白鼠用过。”
她暂停了视频,指着时钟:“第一次试的是24小时,这个时候其实我已经醒了,但我动不了,躺了半天,才能稍微动动手指。”
“这就是副作用吗?”
“嗯,在小白鼠上没有这个问题,但剂量增加后用在人身上,情况就有变动了,就像活死人。”
林亚婆继续播放视频:“两年后我改了其中一些成分,时间增长至48小时,而且没有活死人的症状了。”
“哟,那挺成功的呀。”
老婆子叉腰,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但我后来一直失禁,足足穿了半年成人纸尿裤!”
春月抿嘴皱眉,好像生吃了一斤苦瓜:“那是不是也会影响性欲?”
林亚婆瞪她一眼:“废话,你连膀胱都控制不了,哪还有心情去做爱?”
接着说:“还有个72小时的。”
但接下来的视频只有小白鼠的,春月问:“那这个的副作用呢?”
林亚婆聳聳肩:“这个我自己还没试过,因为小白鼠的成活率不到20%。”
008 窦任
大门打开后,迎接春月的是窦任的一张臭脸。
春月踢开高跟鞋,扑到他怀里,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死皮赖脸地撒娇:“我只是晚了一点点而已,别生气嘛,小点点。”
两道剑眉皱起,窦任往她屁股甩了一巴掌:“什么鬼东西?‘小点点’?”
他指着窗外霓虹闪烁的高塔:“说好下午就来,你看看,外面塔都亮灯了!”
“哎呀,哎呀,什么味道那么香啊,今晚是你亲自下厨吗?”春月闻着空气里浓郁香气转移话题,探出舌头去舔窦任饱满的嘴唇。
窦任掐住她的下巴往外推,不让她得逞:“别给我玩这一套。”
春月拉住他的手臂,脚踩他大腿和腰侧借力,一个翻身,就从窦任身前直接跳到他背上。
修长结实的双腿钳着男人的窄腰,手臂也虚箍着他的脖子,春月凑在他耳边娇声细语:“快,背我去看看晚上吃什么好吃的。”
窦任不是第一次见识她这臭赖皮的模样,抓起她小臂狠咬了一口,一脸不爽地驮着她往厨房走:“老熊来了。”
春月黑眸发亮,咬着窦任耳廓嬉笑道:“是不是上次三个人玩,你给玩上瘾了?”
耳根哄的一烫,之前3P那一晚混乱且疯狂的画面就像chao水,汹涌无序地,全灌进了窦任脑里。
那晚也是在他这儿,七彩霓虹灯光从客厅落地窗外悄然淌进来,漫了一地旖旎。
春月踮起脚尖踩着变幻颜色的海水,朝他和熊霁山走来。
身上衣物一件件褪落,轻飘飘地跌进海里,溅不出浪花,却狠狠撞击着窦任的心脏和眼睛。
当还没全硬的roujing被春月掏出来,窦任才发现自己把掌心攥得泛白。
红的或紫的光爬上她的发顶和肩膀,像个漂亮美丽的新娘子。
小鸟将黑夜里的彩虹衔来做她的头纱,发光水母从她眼里游过,黑色的德古拉兰花被捣碎花瓣挤出汁ye,与槐花蜂蜜勾兑在一起涂抹在她唇上。
而婚纱是透明的,幽灵在窦任身旁耳语,说,只有爱她的人才能看得见那绝美的婚纱。
窦任不是第一次和春月做,至于要和另一个男人共享她,他也有了心理准备。
但到了真正执行时,才发现“活”到用时方恨少。
他知道自己紧张,也能察觉到身旁年纪比他大一轮的熊霁山格外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