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很累,但也很满足。一手后叠在脑后枕着,一手环着自己贴在他胸前,还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自己的背。
下体两个水窟窿还shi答答,尤其后面那个更是有决堤的危险。凤儿是一点下床收拾的力气也攒不出,就手用方晋的汗巾子去擦拭,嘴里还蚊子哼哼地嘟囔:“神医叔叔得罪了,回头凤儿送你条新的……”
听她嘟囔,艾成萧也睁开眼,见她从腿间抽出Jingye斑斑面目全非的汗巾子,拎在手里晃了晃,扭头对上自己眼睛,颇为淘气说:“好多啊,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一句话让艾成萧想起方才的荒唐,情欲巅峰下来,他冷静了许多。
原本今日来蝶园想直接见传说中的那位公子,可园子里的人说,想见公子须下拜贴,即便下了拜贴,公子也是选择性的去见。
他无功而返,出蝶园时不自觉回头,目光正好对上第一次见凤儿时候的舞台子,便鬼使神差地想再见一见她,谈好了价钱后又犹豫了一瞬,折去九玄堂捉了方晋过来,演了出二龙戏凤。
那汗巾子把方才的yIn乱全都记录下来,艾成萧只看了一眼,就羞臊得红了脸。
凤儿觉得好笑,又颇感无奈。母亲曾和她讲过,男人一旦兴致上头,就什么都不顾及,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待冷静下来,就后悔的后悔,害臊的害臊,有的还不好意思承认。当时她听完还不信,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她摩挲着艾成萧胸前瘆人的伤疤,不知为何觉得这道疤虽看着刺目,却透着说不出的诱人,仿佛他身体是个容器,这疤劈开了缝隙,体内所有雄性阳刚都从这里窜出来,窜进她眼口鼻腔,诱她入一个销魂深渊。
“你不怕?”
艾成萧好奇,这疤谁见了都到抽凉气觉得瘆得慌,偏凤儿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便问她。
凤儿抬头看他,觉得这张脸比上次见时顺眼许多。初次见时觉得并不打眼,甚至说平平无奇都不过分。原来人的样貌真有耐看这一说,现在看他,虽还是一样的高直鼻梁,一样的单眼皮,一样的时常紧抿的嘴,却看着莫名觉得好看起来。
她翻身趴在他身上,在心口轻啄,闭上眼睛边用伤疤蹭着脸边轻语:“为什么要怕?”
“我这身上千沟万壑,这一道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吓人。”
“凤儿认为,这都是你们英武的见证,边境的安稳,全是你们用血rou之躯换的,供着都来不及,怎么会怕。”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愿意打仗……”
艾成萧说话时一直合目,半天不见凤儿回应才睁开,正对上她闪烁的眼神,心里一颤,忙慌开始解释。
“你别误会,不愿打仗并非我胆小,只是战争这事,无论孰胜孰负,总会牵连无辜百姓遭殃。所谓战胜,其实都是血祭,都是用人命堆的。所以……作为武将这话我虽不当讲,可我真的不愿打仗。”
误会的不是凤儿,其实是艾成萧,凤儿不应声,只是没想到而已。
她不喜欢打仗,没想到他也不喜欢。
她原以为武将都是好战的,否则英雄无用武之地,便不再是英雄,只是吃朝廷闲饭的。
艾成萧句句在理,句句都说出凤儿心中所想。
然而眼下她没闲心和他惺惺相惜。
“将军,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你但说无妨,我能做到的,定会尽力帮你。”
于是凤儿把喜糖的嘱托说与他,艾成萧听完思考一瞬,鼻子轻出口气,嗯了一声说道:“找个人倒是不难,但需要给我点时间,我得先去确认他被发配到哪个大营,再逐级往下查找,我不是兵部负责调配的,有些权使我也没有,也需要拜托其它人,且你要找的人毕竟现在还是‘罪臣子女’身份,冒然去查多有不妥,惹人注意总是不好,还请你谅解。”
凤儿点头如小鸡啄米。
她能说什么,新官上任的Jing骑大将军,位子还没捂热,去帮她找个被发配的罪臣之子,算起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他能愿意帮忙已让凤儿十分感激,哪怕她早有自信他一定会答应。
也不顾得身上不着片缕,凤儿便起身给他做礼:“多谢将军愿意帮我!凤儿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了!”
这倒把艾成萧弄得不好意思:“忙还没帮成呢,着急谢我做什么,你若真想谢我,那就也帮我一个忙。”
凤儿感激的劲儿没过,不想思索一口应下之后才想起来问:“凤儿能帮将军什么?将军只管提。”
“我想见你们公子,找他……找他有些事情,听闻他是位求见都未必见到的神仙,但如果有你引见,他会不会能——”
“这有何难!”
喜出望外的凤儿抢过话头。本来还愁人情怎么还,还以是什么难事,原来只是让她牵个线见公子,这忙要帮还不容易。
艾成萧随后提出可否今天就去见,因为他不日就要启程去某营地送第一批军ji过去,凤儿也觉得事赶早不赶晚,人情早晚都是还,就马上起身整理自己,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