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莎娜回归到遇到可颂前,整天无所事事的懒散状态。
莎娜给自己找理由,她是真的无事可做——可颂身上已经再不需要多余的配件了(讲道理那根“天线”也是多余的);至于可颂程序的问题,已经不是单纯智能设备的范畴了,需要从头学起,莎娜也无意继续深究。
游戏莎娜也不感兴趣了,自从她一枪打烂女代表的头后,屏幕里的那些五颜六色的3d拟像,全都变得索然无味。
若真要说还有什么愿望,莎娜只想跟可颂重新修复关系。
可颂固然可怜,莎娜觉得这事儿跟她并没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跟元帅大人说,想要一个这样这样的东西;说到底,就像老中校他们说的,责任全在党卫军。
而且仔细想想,在公馆里的日子,肯定要比在军工厂强;虽然莎娜承认自己搞了很多怪东西,但也只是出于青春期躁动的好奇心罢了,又何况后来在床上,可颂才更像是“主人”。
可如今,自从那疯女人舍命横插一脚后,两人关系再难回到从前。
莎娜也想跟可颂谈谈,把真相告诉她,并表示无论可颂是什么,她都会毫无保留的接受。
但每每想到,可颂深夜蜷缩在衣柜里,在墙上写字的悲惨画面,莎娜不禁变得胆怯起来。
一开始,莎娜对可颂有好感,是因为她不像普通人那样,头脑是看不透的“礼品盒”;
但如今,莎娜才知道,可颂的身体里,也有一只被鲜血浸透的“礼品盒”,只要手指轻轻一戳,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便倾泻而出,就像被子弹打烂的头颅一般……
结果,莎娜每每见到可颂,胃里就不可抑制地痉挛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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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太久。
莎娜对可颂的不好反应渐渐消退,两人也一点点开始说话。
但内容只限于日常琐事,可颂脸上也只有作为女仆该有的礼貌微笑。
一天夜里,莎娜把可颂强留在床边,试着跟她做爱。跟之前不同,莎娜再不像往日那般的肆无忌惮,反倒多了几分大小姐该有的害羞和拘谨。
可颂凭着经验,吮吸爱抚莎娜身上的敏感部位,但就在要插入时,腿间的性器却绵软下来。
可颂试了好久,性器却依旧不听使唤,急得她满头是汗,脸上全是愧疚和不安。
“对不起,大小姐……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
“没事,可颂……”莎娜轻轻坐起,抱住可颂柔软的身体,抚摸她的后背,“慢慢来,没关系的……”
“大小姐……其实有件事情,我……”
“我都知道,”莎娜用手指按住可颂的软唇,“我现在不想听……抱紧我,给我自慰,哄我睡觉,好嘛?”
“是,大小姐。”可颂低声回答。
莎娜侧身躺倒,夹紧双腿,静静感受可颂的爱抚。
快意渐渐来袭,莎娜握紧可颂环抱的手臂,开口低声呻yin:“呐、可颂……时间会抹平一切的,相信我,以后就没事了……”
可颂没回答,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把脸深埋进莎娜的长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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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娜说的不错,时间确实会抚平一切。
但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时间挥霍。
暑往秋来,天气转凉,公馆再一次迎来了元帅大人。只不过这一次,元帅大人带来的,不是数不尽的客人和无休止的宴乐,而是成群结队的士兵和军官。
公馆的客厅成了超大号的办公室,沙发和长桌被撤走,换成整齐的格子间,文职人员满满当当地坐入,对着手提电脑噼里啪啦敲打。数台打印机马力全开,白色的文件很快就堆积如山。
门外,装甲车和坦克隆隆吼叫,时不时有直升机略着屋顶呼啸而过。
元帅大人和几名将军,每天都在书房里开会,文员和士兵抱着文件进进出出,走廊里全是皮靴噔噔噔急切的脚步声,和男女军人们粗野的大呼小叫。
这种情况下,莎娜每天只能待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都是女仆送进来。
可颂倒是成了大明星,时不时在卫兵们的怂恿下,在院子里给众人表演她恐惧的怪力,权当是公馆紧张气氛中,难得的一点放松时刻。
夜里,坦克和直升机的轰鸣,吵得莎娜睡不着,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更是令她心慌。
“可颂……”莎娜坐起来,“我睡不着。”
“我去给大小姐拿点儿蜂蜜酒吧。”可颂说。
“不用。”莎娜摇头道,“呐,可颂,咱们去柜子里睡吧。”
“好的。”可颂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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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起身拉开柜门,自己先钻进去当靠垫,再拉着莎娜躺到自己怀里,最后关上柜门,双手从后温柔抱住莎娜的身体。
“大小姐觉得冷吗?”可颂低声问,“我可以调高自己的体温……”
“不用,这样就好……”黑暗中,莎娜反手抱住可颂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