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的双手,被自己的胸罩捆在脑后,再也不能乱摸了。
手臂顺势张开,孱弱的胸脯,完全暴露在可颂面前,任其摆布。
“咕呜……完蛋了……要被你,呜呜……弄坏了呀……”莎娜哀哀地呻yin着。
可颂把发丝扎进nai头这招,一开始确实把莎娜搞得够呛,但现在她已经适应了不少,惨叫和求饶里,早已浸满了娇媚的装腔作势。
毕竟,好奇心旺盛的莎娜,从没停止过对自己身体的探索。再加上没人管教,网络上的各种重口味玩法,她一个人偷偷玩过许多,弄伤身体,鲜血直流的情况亦有之。
忍受力方面,莎娜还是有自信的。
但当下,被束缚的莎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莫大刺激中,几乎要把她的理智冲垮;
而这刺激的来源,反倒是因为快感被阻断了——她能想象得到,若可颂任她去抚摸下体,明明身体会感受到快感,但刺激程度,远没有当下这般强到令人绝望,双眼上翻,口水直流。
就好比,Jing致的甜点,若放在触手可及的床头,时间久了也会索然无味,被当成可有可无的装饰;反之,若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站在寒冷的街头,隔着绝望的玻璃,眼巴巴地无助凝视,哪怕是塑料模型,也让人胃口大开。
所以,人究竟应该选择哪个呢?是欲望,还是欲望的满足?两者是矛盾的,只能选择一个。
但莎娜此刻被剥夺了选择的余地,在可颂温柔而有力的拘束下,大张着嘴手不出话来,如鱼儿般抽搐打颤。
可颂将ru头吸入口中,牙齿微微咬住,给莎娜最后一击。
“唏……”
酸痛与酥麻,从ru尖扩散至胸腔,随血ye汇集到下腹;但被可颂强行分开的双腿,却无法并拢夹紧将其挤出,只能任之不断沉积坠胀。
莎娜不管不顾,拼命收缩孱弱的下身,喘息急促,香汗淋漓……
“呃呜……呼……”
shi热静谧地蔓延流泻,发出难为情的气味。
“大小姐,您尿出来了呢,这算是高chao吗?”可颂问。
“不、不知道……”莎娜窒息般地呻yin着。
可颂低头,看着莎娜腿间泄出的尿ye,用手指蘸了一点,送到莎娜唇边。
“哈啊啊……”莎娜张开嘴,贪婪舔舐吮吸脏污的指尖。
“嗯……”可颂认真看着,微笑道,“看来还远远不够呢。”
可颂坐回莎娜身上,用力掐住她两只ru头,继续拉扯揉搓,榨取其中本不存在的汁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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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给莎娜的ru头涂上温润的药膏,解释道:“大小姐,您的ru头还是需要简单处理下。”
“唔……随、随你……”莎娜有气无力地哼唧。
莎娜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只凭ru头就达到性高chao,但她此刻已经被快感榨干身体,再使不上一点力气了——还是说这也算是种性高chao呢?
涂过药膏后,仿佛是收纳般,可颂用拇指把莎娜的ru头按进ru房里,再用创可贴封上,略带一点蠢蠢的色情感。
“咕呜……好难受。”莎娜低头看着,皱起眉头,“没必要这样啦!还是你在玩我?”
“好玩且解压的,大小姐的大ru头。”
“你他妈的……”
“开玩笑的。”可颂轻轻摇头,认真地说道,“主要还是因为,大小姐您的ru头太大,经受了过量刺激充血后,在内衣里会沙沙地痛,还有可能会感染——如果运气不好,虽然不至于全切,但可能会把nai头切掉一半,比如这样……”
可颂用小拇指甲,在莎娜的另只ru头上轻轻划过……
“诶好啦好啦!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拿笔在上面画画写字都无所谓,呼……”莎娜虚弱地闭上双眼,忽然猛地睁开,说道,“不对,不对啊!可颂!”
“怎么了大小姐?”可颂正在撕创可贴,准备在莎娜ru尖上贴出一个可爱的十字。
“我之前在跟你说什么来着……”莎娜双眼盯着天花板,“哦,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对吧?”
“正确的。大小姐被妈妈嫉妒并虐待的悲惨经历。”
“啊啊,你也知道是悲惨经历呀!”莎娜娇嗔道,“然后你干什么了?不安慰就算了,还坐在腿上玩我nai子?这合适吗?”
“不符合常理,但逻辑通畅的。”可颂毫不犹豫地回答,“痛苦的过往,用当下快乐的事情安慰,而变态的性行为,会让大小姐感到快乐——大小姐您开心地撒出尿来就是证据。比起这个,我们去浴室,把屁股洗干净吧,大小姐。”
“啧!你他妈把我当成是——”
当成是呲尿撒欢儿的小狗吗?莎娜本想这么说的。但看到可颂无邪的目光里,没有一丝Yin阳怪气,莎娜也只能叹口气,暗暗责备自己是个心智不健全的主人。
“我在尝试理解大小姐,不断迭代自己的行为,按大小姐的喜好行事。”可颂说,“就像之前说过的,大小姐您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