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致不是一个圣人。
早前识破她的妖身,仍愿意留宿,是出于底气,就算她想谋害自己,他也有多种反击之法。
即便被引诱,觉出她的不轨之心,仍愿意信她,是出于胆量,是觉得她无论如何,不会害他的笃定。
她得了解放,再次缠上他,表面上看他已经毫无保留,实则,薄薄棉被下的手,握着一颗足以绝杀元婴境修士的剧毒,在她的亲吻呢喃下,他才悄然将此药丢回包里。
她的品行已然明晰,她的魅力为他倾倒,她的意愿与己相融。
这里是荒郊野岭,无人会打扰,二人俱是清白身,无人会指摘,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采摘这朵为他盛开的娇花,没有理由不去享受,没有理由不去……喜爱。
“嗯啊…!唔…远致…啊呃…!”
男人伏在她耳边,温柔的含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学着她做过的那样,细细舔过耳后的肌肤,朝着脆弱的耳洞里吹拂,这些技巧对她同样有效,她几乎是软瘫在床上,双手无助的抱紧他背脊,一双大腿紧夹着他腰腹,嫩生生的脚丫都蜷缩了起来。
“知堇…唔…知堇……”
对感情还无经历的他,晓不得在此刻说什么动心的情话,只一遍遍唤着她名字,将心绪贯彻到动作上,窄tun猛然耸动着,粗硕的rou棒总是猛然抽出一截,在她不依的哭泣中,扯出无数丝丝缕缕的水ye和咬得过紧的嫩rou,再伴着她失神的叫喊,强硬地挺进她敏感的子宫“哈啊——”
伴随尖叫,她抽搐着身子达到高chao。
他热切的望着身下绷紧了身体的女子,身下诱人的小口吃着他的rou棒,不断吮缩,疯狂地吐出滑腻的蜜ye,小而紧的子宫被粗长的巨物撑大了数倍,平坦的小腹免不得鼓鼓凸起他的形状,润泽的腿间,粉嫩嫩的小xue被稍显黝黑的rou棒撑至嫣红,从体内被挤压出的蜜ye化作细腻的白沫,堆在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随着进出的动作被拉扯,碾磨,黏腻的汇聚成一道道分外yIn靡的白汁,或滴落在床,晕染开暧昧的颜色,或挂在两人私处上,彼此交融,看的他口干舌燥,只想放肆任行。
最让他心动的,还属她迷离的神情,这样的刺激对她而言,太超过了,喘不过气的她只得伸出舌头,娇喘吁吁的,哀怨的瞪着他,那双波光粼粼的美眸,却又在他每一次抽送的时候,无助的涣散开,化作温润的水色,难以承受之刺激,让她那对清秀的眉都微蹙起来,小嘴张大着,却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yin,可眼眸中除去求饶,也能寻见她欢愉的意味。
“知堇……舒服么……”
他揉搓着手中发胀的胸ru,痴迷的望向身下,散发着千娇百媚的人,那两粒ru尖此时已被玩的红肿挺立,他活的粗糙,双手多是磨出的茧,来回摩挲便是快感阵阵,可人儿就会喘息着咬紧,朦胧的眸子透出受用的媚色,虽不言语,却激励着他更加用心耕耘。
“嗯啊……唔…哈…啊啊……”她意识发懵,发出愈发放浪的yin哦。
身下一片滑腻。
流个不停的蜜ye被男人快速顶上的腰胯,拍打飞溅的到处都是,那两颗硕大的Yin囊上下翻飞着,撞击到Yin户时,总有啪啪作响的腌臜声,昭示着她又被男人贯穿了一回,哭叫着弓起身子,那清脆的嗓音在呻yin时,仿若百灵鸟,婉转勾人,明是亮丽的音色,却有说不出的软糯味道。
远致纯凭本能的压在她身上,时轻时重的捣她,征服欲作祟,他总喜欢看到,知堇因他而难受呜咽的样子,故而并不十分满足她,偶尔,他会故意进入的浅而轻,恍若隔靴搔痒一般,逗到她使劲夹紧自己的腰,小xue里吸绞的像要把他生生嘬出来,才重重地贯入,在她涣散的眼神中插入她深处的小口,顶弄起宫腔,看她因为霎时的巨大快慰,指甲都失控的掐进他rou里,张着小嘴却泣不成声地叫,泪水在脸上直流,若是肩膀凑的近了,她会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直至尝到腥甜才后知的罢手,那模样,真像一只被玩坏的狐狸。
“……嘎吱……嘎吱……”
支撑床铺的木头不合时宜的发出松动的声响,让沉溺在床笫之欢的二人勉强拉回了丝理智。
“它…好像要塌了……”
行至一半的敦lun之礼被迫停了下来,两人终于回过神,红着脸对视着,她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去你房里……”远致喘着粗气说。
“啊呜…等等……”
没有任何犹豫,他将她拦腰抱起,面对面贴着,先前深埋在她体内的rou棒陡地拔出,引得她哀哀的哭叫。
她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般粗暴,双眸shi答答的瞪大了,娇躯rou眼可见的抖了抖,欢好许久,微微红肿的小xue收缩起来,喷涌出一阵蜜汁,淅淅沥沥的,在空中挥洒出一道暧昧的水光。
“你以后不可…不可如方才般鲁莽,知不知道!”
好不容易缓过来,软软攀附在他身上的知堇眼泪汪汪的嗔怒道。
“好的,知堇。”男人乖巧的答。
她得了回应却愣了神,心想着…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