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村子里的算命师傅给李咸池看八字的时候,就说他桃花太旺,命局主星贪狼,加之咸池入命,有yIn乱之象。
李咸池心说我当了十八年单身汉,女人手都没摸过,还yIn乱之象?yIn乱你个棒槌。
没过几天李咸池就遭到了打脸——镇里的富商曾奇康遭了怪病,巫医要他娶个旺他八字的男子来冲喜,而纵观整个凌云镇,也就李咸池八字最贴合。
要嫁给男人?李咸池当然是打死不从,更何况这曾奇康是出了名的丑,身高六尺不到,又生了满脸疮。你说要是帅,屁股被他Cao了就算了,关键他还不帅,这就行不通了。
然而,李咸池怎么也想不着,自己的继父会悄悄把自己卖了,收了聘礼后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就等着到吉日当天,让轿子把李咸池强行抬走了。
李咸池穿着一身大红婚服,脸上抹着胭脂水粉——这都是他被几个壮汉架着,叫曾府的丫鬟涂的。绝非他自愿!
这迎亲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凌云镇上下莫不为之欢庆,只有新娘李咸池一个人坐在轿中默默落泪。
李咸池心说,还是让我死吧。
神说,好。
于是李咸池就晕过去了。
——
醒来的时候,眼前却是变了个模样——原本李咸池是坐在轿中,四面都由红布包裹,佐以鸳鸯交颈图。然而眼下他所处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身下则被什么ye体打shi,将衣物shi漉漉地黏于身上。而此地空气chaoshi,风吹过时,还依稀有回声作响,多半是在什么洞xue里。
可是凌云镇四面都是平原,唯一临近的一座山还在几十里之外,哪里又来得什么洞xue?
李咸池心头发怵,心道自己莫不是被什么妖怪抓走了?
又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想法,一阵类似于猛兽的低吼声忽然自洞xue深处传来,而李咸池平躺的位置,也因为这声巨响而发出共振。
李咸池脑袋空空,心中唯有一个想法:他命没了。
那猛兽渐渐靠近,带着炽热体温和浓重的呼吸声。李咸池心脏怦怦直跳,装死躺在地上,在心头默念“我死了”和“别吃我”。
突然,野兽在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后一阵狂风呼啸,卷过李咸池身上厚重的婚服,饰物叮叮当当作响。
接下来,四周亮了起来。李咸池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暖黄色的光透过了眼皮。而那野兽的呼吸声不再粗重,而是变得与人类无异,只是依旧如同发了情一般,略微有些急促。
一只大掌扯下他挡在脸上的面纱,叫他头上的凤冠与珠钗凌乱,李咸池心跳更甚,却依旧不敢动弹,只是心下思忖——怎么这野兽还变成了人?
那野兽,我们姑且先称之为人,像是在看到李咸池的容貌后愣了半晌,接着,便俯下身,做出了一个令后者意想不到的动作——咬住了他的唇。
???
李咸池心中闪过一万句脏话,要不是掂量着还没摸清对方的实力,他就动手了。
那人有些粗暴地扯开了他衣领,又探进他衣物中。李咸池长得白,虽然一整天呆在田里,却比私塾里的书生还像书生,模样也是凌云镇上一顶一的俏,要不是他那继父欠了一屁股赌债,也不至于他到现在还讨不着媳妇儿。
在田里锻炼过的人,肌rou都结实,李咸池也不例外,不过比起那些难看的坨子rou,他的肌rou更加顺滑,可以说是把他衬得腰细腿长屁股翘。
当然了,我们阳刚男儿是不需要屁股翘的。
对方手一路下滑至他胸前,李咸池眉心一跳,差点呻yin出声。粗糙掌心下握着的软rou,虽不比女子般大,但触感却极好,白嫩地鼓作丘陵状,一点嫣红缀于其上,还有几颗浅色的痣,零零散散遍布于胸口。
大概对方是把他当作了平胸的女子,遂开始搓揉挑逗起那红点。那人动作青涩,力气又大,把他脆弱敏感的胸口揉得发红,李咸池终于忍不住,呻yin出声:“别……”
话一出口,对方便静了。
李咸池也立马缄口,全身汗毛倒竖。
他虚起一只眼,发现那男子身形高大,肌rou壮硕,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带有原始与野性的美感。而此刻他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正跨坐在自己身上,那驴一般大小的玩意儿就挂在腿间,勃发出雄性的侵略性。
不偏不倚地,男人与李咸池的目光对上了,这下,李咸池才真正算是无处遁逃。
“嗨。”李咸池讪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身要逃。
孰料男人好似看透穿他心思,一把握住他脚踝,将他跘了个踉跄,拖到自己身下。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男的!”李咸池连声求饶,生怕对方一个想不开,就把自己强jian了:“公的,公的,你也是公的,我们没有结果的。”
男子似乎不太懂他的意思,浓眉微蹙着,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李咸池贴在他赤裸的怀里,身上的衣物也被扯得七零八落,亵裤更是在刚刚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