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tunrou被手掌大力揉捏玩弄着,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落在身上的触感清晰而敏感。
时云呼吸变得轻缓,他不知道男人下一步要干嘛,只能伸长耳朵去聆听身边的动静。
颤抖的双腿被皮带捆绑住,那人打完结后恶劣的缩紧,将腿间娇软滑腻的肌肤勒了出来,有一种轻微的麻木感传来。
接着腿间便挤进了一个热烘烘的物件,烫的时云一激灵,顶端带着粘ye,在动作间弄上了大腿内侧。上面青筋盘旋,根根分明,戳过大腿时能感觉到过程的干涩与不畅。
那人停下动作,将时云腹部还未干涸的Jingye抹到了两腿之间,便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时云被撞的摇摇晃晃,即使有Jingye的润滑,在快速的摩擦间带来滚烫的热意,让他感觉腿间的皮肤逐渐被磨红,甚至要不了多久就会破皮。
他伸出双手挣扎的想要往前爬,却在下一秒被按住了背脊,迫使他的胸部紧贴冰冷的桌面,腰部被劲瘦有力的手臂揽住,一下又一下的迎合男人的撞击。
身处黑暗的不安感牢牢的笼罩着时云,摄像头有没有被固定好?会不会拍进他的脸?最为重要的是,男人发泄过后还会做出其他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吗?
未知的恐惧让时云更加关注男人的动作,他能感觉在他腿间不断抽插的是男人炙热的性器。他甚至动过将男人命根子夹断的想法,但试着蓄力才发现这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此刻的他就是一条平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软鱼,别说挣扎,能多活两秒都是上天保佑。
权衡利弊之后,时云并拢双腿,同时收缩着腿间肌rou,给予性器有力的刺激,希望男人早点释放,早点放过他。
冷静下来又是不一样的感受,男人的性器尺寸巨大,能将他用力合拢的双腿轻而易举的Cao开,然后半响都合不上,抖动个不停。
像只漂浮在海面上的孤舟般摇摇欲坠,慢慢被卷入欲望的漩涡,不断沉浮,海水淹没了他的脖颈,水流没过了他的鼻腔,从下半身传来的窒息快感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将活的希望寄予到不断喘息吸入的新鲜空气里。
粗长的Yinjing有意擦过他的睾丸,硕大的gui头抵住会Yin处摩擦,让时云恍然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有人在抓着两根鸡巴上下撸动——
狰狞的柱身相互碰撞,shi滑的gui头相互抵弄,流出的ye体相互交融不分彼此,这对完全只有自我性经验的处男时云无疑是某种程度上的开荤。
经历过几次高chao的Yinjing又立了起来,随着男人的撞击在半空中打着圈儿,时云有点忍不住了。
你要摁住他腿交可以,但你就不能快点嘛?一直蹭一直蹭你到底是闹哪样?就不能早点射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靠,持久力那么强又不是他的人,再久又有什么用?还没电动的按摩棒好用。
时云疯狂的在内心吐槽,但你要问他为啥是在内心吐槽,他一定会毫无形象的翻一个大白眼,并一本正经的告诉你,拜托,他可不想男人一怒之下将鸡鸡塞进他嘴里狂捣他的嗓子眼。
“嗯啊~不,不要摸……”男人的手在他腰间的敏感部位不断划着圈,激的时云忍不住晃动tun部左右躲闪,企图摆脱那只作恶的手。
那只手却顺着腰间上移,来到他的胸部,用指尖揉捏着微肿艳红的ru头,仿佛不过瘾似的,ru尖又被并拢的手指往外拉扯,有越扯越大的趋势。
“疼、疼……不要扯了,ru头要被玩肿了……”
时云胡乱的摆着头拒绝,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且明显被压低的男声,细听还能感觉到其中轻微的笑意。
可惜现在的时云头脑不清醒,欲望占据上风,理智早被撕碎,唯有本能支控着他的思想与行动。
“ru头被玩肿了会怎么样?可以产nai吗?”
他楞楞的摇头,“不、不能产nai……”
“啊——”
放在ru头上的手陡然加大力度,将娇嫩的ru头使劲往里按压,直到其顶端深陷进ru晕,形成一个巨大的凹陷才停手。
那人又问他:“可以产nai吗?”
即使不清醒,人对于危险天生就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时云眼泪汪汪的点头,“可以的,能出nai,很甜,很好喝……”
“呼~但、但是,再玩下去就没有nai了……”
“它破皮了……”
男人松开手,用手指轻柔红肿的ru头,“那我给你舔舔,看看saonai头的nai甜不甜,好不好?”
“唔……”
男人将他翻了个面,变成平躺在桌面上。ru头被纳入shi润的口腔,里面的软rou摩擦吸吮着那颗小果实,随即带有轻微倒刺的舌头舔了上去,裹住ru头轻咬旋扭往外扯。
“嗯嗯啊啊……别、舔、了。”
时云带着哭腔,忍不住拱起屁股,却因为力气还未恢复又躺了下来。
男人按住他的双腿,再次将硬邦邦的欲望送了进去,撞的时云与男人肌肤相贴,性器啪啪作响。这个姿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