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把鸡巴拔出来一截,让翠花适应一下:“这回呢?”
翠花点头,陈彪松口气。
缓缓而动,不敢大拉大拽,等翠花适应了,陈彪才敢横冲直撞。
白嫩嫩小屁屁被自己撞击着,盯着俩人交合处,陈彪就觉得cao逼真舒服……
心中美滋滋的,目光不由落在翠花光滑细嫩肌肤上。
鸡巴拉的留在甬道内一个头,拉满在狠狠送回去,翠花被撞击的哎呦哎呦的。
陈彪可爱听翠花叫床了,觉得她叫声跟小猫思春似的。
“哥哥,太、太、太快了……”
陈彪cao的翠花话不成句,断断续续分几次才把话说全。
一口气把翠花cao喷,陈彪依旧没有停下。
不停息cao弄她,渐渐翠花被cao的体验到了快到。
这种感觉很奇妙,rou体碰撞在一起产生的。
翠花不懂,就感觉陈彪捅的自己好舒服。
有那么一瞬间居然想让他一直捅自己逼。
小嘴不住的呻yin,陈彪cao的可来劲了,一晚上把翠花cao透了,累的瘫在了褥子上。
俩人汗流浃背,翠花扭头看看气喘吁吁陈彪:“我咋感觉被捅的好舒服呢?”
虽然很累,可翠花却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
陈彪扭头望着翠花,眼中涌出笑意:”傻妞。“
翠花撇嘴:“人家才不是傻妞呢!”
陈彪翻个身,搂着着她:“我媳妇最聪明了……”
翠花抿嘴笑了,往陈彪怀里拱了拱,大夏天俩人紧紧拥在一起也不嫌热。
陈彪搂着媳妇,交代自己出门的事情,前面的话翠花听见了,后面的话一个都没听见,因为她睡着了。
给她盖上被子,陈彪亲吻她额头:“傻妞。”
都跟她说很多次那不叫捅,翠花就是改不过来。
说多了,陈彪也懒得纠正她。
翌日天蒙蒙亮陈彪就起来了,煮的粥做的苞米面大饼子。
翠花还在睡觉,陈彪趴在她头上,稀罕八叉摸摸她nai子跟小逼:“媳妇,饭做好了,我走了……”
没睡醒的翠花嗯了一声,陈彪苦笑,拿上两个大饼子,早早步行去县里转车去省城再乘坐火车去南方……
翠花是早上八点多钟醒来的,陈彪凌晨三点多钟就走了。
有点懵,好一会翠花才缓过来。
看着热在锅里的早饭,翠花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这时的翠花只觉得自己幸福,还不知惦记陈彪,更不懂他出门是为了这个家的生计。
翠花每天就是吃饱睡睡饱吃,生活无忧无虑,陈彪走的第三天,她才微微感到不适。
感觉不是很强烈,可能跟相处时间短有关。
翠花不知这是思念,也不懂。
在家就她自己,翠花也没感觉无聊,又过去两天,她山上了。
从友爱镇到翠花曾经居住的那座山距离可不近,十多里地,家里有自行车,她不会骑,一个人走着去的。
八月份山上大份部分野菜野蘑菇野果都成熟了,往年这个季节翠花都会囤一些吃的,今年也不例外。
拿着两个大麻袋上山,到了山上,翠花先去看望自己师父。
跟自己师父说说自己近况,夸陈彪这人好,说他心地善良等等的话……
总之翠花把自己下山后的经历都跟自己师父说了,临了来了一句:“师父,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您不用牵挂徒儿了……”
其实翠花人生观真的很简单,不黑即白,没有太多色彩,从她对自己师父一番话上就能看出来。
一步三回头离开净空师太坟前,翠花有些伤感,毕竟相依为命十八年,嘴上喊着师父,二人相处的感情何尝不是母女呢?
翠花走走停停,一路来到自己每年采摘野菜的窝子,还别说,地理位置有些偏僻,鲜少有人能找到这里。
看见一地的野菜蘑菇野果,翠花也不伤感了,乐呵呵开始采摘。
从早上到天黑,翠花忙乎的不亦乐乎。
天黑了,她没有下山,寄宿在庵堂。
吃的野果垫吧的肚子,美美睡了一觉。
翠花用了三天时间才把两个麻袋装满,第四天回去的。
走时翠花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根本不知陈彪回来看不见她都快急疯了。
背回来好些烟,喜悦随着翠花消失冲淡了。
陈彪疯了一样寻找翠花,就是没找到她人。
曹凤杰开始说风凉话了,意思翠花没准跟人跑了。
这话陈彪怎么爱听,当场就叽歪了。
要不是刘淑琴拦着,曹凤杰又被打了。
王红霞思索着:“那这人能去哪里呢?”
谁能想到翠花会在山上待三天,她走的第二天陈彪就回来了。
陈大山不语,刘淑琴叹口气:“没准他们就不是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