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躺在床上,两人同盖一张薄被,整个被窝里都是淡淡的百合香。
徐晚意稍稍弓起后背,正好形成一个可以嵌入徐姣胸腰的弧度,两人的身体完美契合。
“姐,你怎么这么香?”
徐姣环抱着她姐的腰,在她白皙的后颈”啾啾啾”亲了好多下。
徐晚意被亲得痒了,缩了缩肩膀,笑着说道,“你也很香。”
收紧了双臂,将脸埋进徐晚意的颈窝,闭着眼深深吸气,徐姣矢口否认。
“不,你更香一点。”
徐晚意失笑。
明明用的都是酒店提供的沐浴ru洗发水,徐姣就是觉得她姐身上的味道更香也更好闻一些。
细细簌簌的面料摩挲声响起,徐姣将薄被掀了起来,将徐晚意的头发往胸前拨,在她光洁无暇的后背上黏黏糊糊地舔着,吮着。
手,落在她姐的肩膀上,摸到那根细细的吊带,捻在指间搓揉着。
嘴唇从腋下的软rou擦过,惊起阵阵战栗。
这时候,徐姣喜欢用鼻尖去蹭徐晚意肌肤上站立起来的小毛孔,徐晚意的手落在她身上,似推又似拥。
呼吸逐渐加重,嘴唇落在肌肤上的温度也愈发滚烫。
当徐晚意无意间泄出了第一声喘息的时候,这种探索身体的亲昵小游戏就变了质。
她顺从地抬了手臂,让徐姣将她身上的吊带睡裙拉下来,松松挂在腰际。
烟蓝色的丝绸蝉翼般堆叠在平坦柔韧的腰肢上,堆叠出柔软的褶皱,让那段腰看起来愈发纤细了。
比细腰更能引起徐姣注意的是徐晚意的双ru,她像是探索未知的孩子,像捧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两只浑圆饱满的ru拢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ru沟。
她往中间望去,ru白的双丘间,纵深的Yin暗让她产生了晕眩,她连忙移开视线,声音带着莫名的暗哑。
“姐,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徐姣轻轻揉着那对一手握不住的ru,rurou绵软,几乎就要陷入手心了。
“过两天应该要来月经了,所以会大一些。”
徐晚意目光柔柔地望着她的女孩,手肘撑在床上,胳膊支起来,修长的手指张开,一下下抚弄着徐姣的长发。
徐姣的头发细软柔滑,海草一般,从指缝间穿过能够带来舒适的触感。
“会胀吗?”
“有一点。”
“那这样揉会难受吗?”
徐姣边说边收拢了手指,力道很轻,但ru房依旧挤出了饱胀的形状,她的手瞬间便松开了,只是虚虚触碰着。
她眼神有些慌乱,眼睫不停地颤动着,好似被蜘蛛网囚住的蝶。
见状,徐晚意脸上露出一个安抚的浅笑,她覆上女孩纤薄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揉弄着自己的ru。
“不难受,还可以再用力一点。”
指缝间溢出nai白的rurou,樱粉色的ru头被手指摩蹭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小石子一般硬挺。
原本抚着女孩头发的手,滑到了她的后颈,暗示意味十足地往下轻压。
徐姣掀开眼睑看了徐晚意一眼,徐晚意朝她鼓励地笑笑。
然后徐姣就半坐在她姐腰上,拢着滑腻的ru房往嘴里送。
口腔shi热,舌尖灵巧,ru房被边吸边舔,生理期来临前夕身体会格外敏感一些,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到处乱窜,张开的ru孔被挤进一点舌尖,略显粗糙的舌苔小颗粒只是轻轻磨过,大脑便燃起了绚烂的烟火。
徐晚意仰着头,张着嘴喘息,她声音温柔悦耳,特别是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呻yin的时候,格外勾人。
徐姣听她喘得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似有千万只蚂蚁咬着抓着。
鼻尖陷入绵软的ru房里,嘴又被rurou堵塞着,在偶尔的间隙中才有呼吸的机会。
她于是在稀薄的氧气供应中,大口吞吃着嫩生生的ru,像婴孩吮ru般用力吮吸着,将那颗樱粉的ru头吮得胀大一倍多,在舌尖rou乎乎地晃动着。
ru房被含舔得又shi又热,另一边也被揉得很舒服,徐晚意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于是她挺着胸将浑圆饱满的ru房往徐姣嘴里送,即使被过载的rurou堵得满满当当,徐姣吃得很是勉强,她的牙齿也时刻谨记着乖巧地收了起来,尽力满足她的姐姐。
女孩殷红的嘴大张着,徐晚意有一种在给她哺ru的错觉,可是徐姣的模样早已谈不上是懵懂稚嫩的幼儿,所以她挺胸的行为又好像是在用自己的ru房进入她,占有她。
徐晚意在迷乱的虚幻中,有一种微张的ru孔在流ru的冲动,她喘着气眯着眼定睛看过去时,才可惜地发现徐姣唇边并没有ru白的汁ye,只有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津ye。
她用手指挑起妹妹唇边的津ye,送到自己嘴里,双唇包裹着纤细的指,两腮凹陷,像舔舐蜜酿琼浆一般将手指上的津ye舔吮了个遍。
之后,她那只沾满了自己唾ye的指滑过女孩凹陷的腰肢,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