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男团生活,我想也给你带来了许多珍贵的体验。对你而言,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自我重塑。不断地打磨自己去适应不同的环境,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你不和公司续约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你们团队在最后半年经历了成员变动,以及一些负面新闻,这也是你退团的原因之一吗?”
“近两年我的工作重心其实都是在时尚事业方面,不续约主要是自我转型的需要,和其他人无关。”
……
结束杂志的采访之后,林戈登上外头等候多时的保姆车。车内暖气打得很足,他脱掉了大衣外套,斜靠在车窗旁,透过起雾的玻璃窗看外头树枝上裹着的雪,陷入沉思。
工作室的成员各自忙着手头的工作,尽量避免发出声音吵到自家老板。有一些人是在团里的时候就跟着林戈的,也有一些人是林戈成立工作室之后新招进来的。但无论是否是老员工,他们都能感受到面前的年轻人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也许是从小半年前那位队长退团的时候起,林戈的脸上就很少出现和从前一样阳光的笑容。
现在的林戈更像一座死火山,失去活力的同时,人们又隐隐感受到其中积蓄的力量,只等待一天喷薄而出。
“非洲也会下雪吗?”林戈突然问。
正在和明天年末典礼的主办方确认流程的助理被冷不丁冒出来的问题吓得抖了三抖,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舒缓了一口气说道:“那应该挺罕见的。”
“嗯。”
助理不敢多说什么,没有接下这个话头。老板问出的无厘头问题,他统统认为和那位队长有关。他自己之前就和团队里的人三令五申,不要在老板面前提以前男团的事,特别是有关那位队长的一切。
助理知道之前林戈和那位的关系很好,可也无意中见过二人在公寓里闹得不可开交的样子,他们吵得很厉害,最后不欢而散。
严清宣布退团不久,林戈就搬离了那所公寓。某天助理去林戈租的房子时,在客厅里他意外地听到了楼上传来的……一些难以言说的声响,如同蜂蜜罐摔碎后,地上混着碎玻璃的蜂蜜,甜蜜又带着危险。
助理焦躁地揪住膝盖处的裤子,快要把它拧成麻花形状了。带着哭腔的呻yin比猫挠门板还要微弱,却像是战鼓在他耳边不停地敲击,心也随着这声音跳得越来越剧烈,下一秒就要撕裂皮肤蹦出来似的。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今天开车过来碾过的花瓣,带着泥水的车胎压过粉嫩的花瓣,在地上挤出鲜红的汁ye,美丽的同时也让人唾弃它的肮脏。
助理心里起了一些不该有的恶意,他猜想这该是圈里的潜规则,哪个不要脸的狐狸Jing勾引了他们家林戈,以此获取更好的资源。
以前他也处理过这样的事,替林戈挡了不少sao扰对方的男男女女,没想到这一次林戈着了套儿。助理想,既然都做了,那就得让狐狸Jing付出一些代价,不能让这资源这么好拿。狐狸Jing要好好地帮林戈发泄欲望,要被cao得连路都不能走,最好被干得失禁丢掉所有的颜面。
“李志一,上来。”
老板夹着喘息的声音从楼上房间里传来,助理忙不迭地上楼,又听对方指示道:“站在门外,说一下近期的工作安排。”
助理翻开手机备忘录,一板一眼地汇报。他知道这是老板在给狐狸Jing一个下马威,他故意说得很慢,听着房内的人竭力藏起的哭叫,心里竟升起一种诡异的凌虐感。他觉得是自己拿着鞭子一下下抽在狐狸Jing的脊背上,看对方狐媚的眼里流露出恐惧的泪水,一点点征服这个不知死活的狐狸Jing。
老板没给他下一步指示前,他一直站在门外头。
离这间房更近,听到的东西也就愈发真切。让人想入非非的rou体拍打声和水声,还有那阵藏不住的充满恐惧的闷哼声,无一不透露着情欲的味道,助理听得几乎也起了反应。
“知道了,你先去车里等着吧。”
等来老板赦免的助理立马捂着自己的裆部落荒而逃,对老板的人起了欲念,丢了工作事小,被行业封杀可就难办了。
助理等了很久,终于把穿着一身黑色的男人等到了。要不然说老板是时尚的宠儿,别人穿一身黑了无生趣,他穿着却多了几分禁忌感,像某种不属于人类的神秘组织。
林戈拉开车门坐在后排,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家里养了一只宠物,这个季度的奖金已经打到你的卡里了。”
助理目不斜视,表忠心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他再去那个别墅的时候,意外地才开门就听到甜腻的呻yin。他像是误闯进别人家的盗贼,偷偷地站在玄关,看着架在老板肩上的白皙双腿,僵在了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有人来了,要忍住不叫哦。”老板锐利的眼神往他这里一撇,看得他几乎以为自己进入了猛兽的领地,下一秒就要被撕碎吃掉。
说完这句话之后,老板开始剧烈地在那个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