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需要我给你报时吗?你夜不归宿想干嘛?现在把你的位置报给我,我去接你。”
席渝宁充满怒气的声音从茶几上的手机传来,严清没有一次像这样畏惧对方的声音。他还在尝试拿手去够手机,却因身下突然一记深顶吓得缩回手,死死地捂住忍不住呻yin的嘴巴。
方高卓压低身子,对着一脸紧张的严清轻笑了一下。他拿鼻尖满怀柔情地去蹭严清的鼻尖,比情人更加亲昵。性器却像暴虐的君主,无情地开拓领土,强迫弱小的子民臣服。
“严清,说话!”席渝宁还在咄咄逼人。
方高卓的手指缓缓地从严清平坦的腰腹一路摸到股间的隐秘,指尖所到之处,都能感受到薄薄皮rou之下的颤抖。他吻了吻严清眼角的泪水,拿手指在已经被撑到发白的xue口周围按压,说:“咬得好紧。”
严清艰难地用气声回道:“出去。”
“严清,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再不说话,回来我干死你。”等不到严清回复的席渝宁逐渐变得暴躁。
方高卓好笑地看了一眼亮着屏幕的手机,也不知是在回答谁,用只有他和严清能听到的声音说:“像这样吗?”
性器慢慢地退出被蹂躏到xue口,在gui头也快离开肠道的时候,方高卓挺腰再次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毫无防备的严清被撞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受控地叫了出来。他难受地挺起腰,无意识地把ru头送到了方高卓的口腔里蹂躏。
大量的蜜ye混着先前射进去的Jingye被挤压了出来,把严清原本干净的股间弄得一片狼藉。肠rou细密的吸吮让方高卓舒爽得头皮发麻,他掐住严清的双颊,让对方睁眼好好看着手机通话屏幕上“席渝宁”三个字。
“怎么了,伤哪儿啦?你再不说话我报警了。”席渝宁向严清下了最后通牒。
严清死死扣住方高卓的肩膀,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挣扎着说:“我……唔嗯,我今天不回家。”
“你什么意思,你不回家你去哪儿?”
“不要……你管。”
“我告诉你严清,我……”席渝宁对着手机说了半天的威胁的话,听对面没反应,“喂”了几声才发现电话早就被挂了。
“好心当驴肝肺。”席渝宁对着屏幕呸了一口,扭脸换了个得意的表情对沙发上的林戈说,“看到没有,人家肯定是不愿意和你上床,才连家都不回的。”
林戈Yin着一张脸,失去了平日里阳光的样子,指甲掐在手心留下深深的痕迹,咬着牙道:“说谎。”
“我说谎?他可是连你消息都不回。”席渝宁因为严清不回家而生气,但一想到这样林戈就上不了严清,又感到庆幸。他贱兮兮地问,“怎么,林少爷,失宠了?”
林戈没理他,嘴里不停重复着“骗子”两个字,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
被冠上“骗子”名头的严清此时跪坐在地板上,把手机调成了关机才松了一口气。
他能感受的身后炙热的视线,以及顺着腿根往下流、让人难堪的ye体。他硬着头皮说:“再做下去就不是酒后乱性了。”
“你和他们三个做是酒后乱性吗?”方高卓把青年从地上拉到了浴室,他强迫着严清看着镜子里自己因醉酒和情欲满是chao红的脸庞,不咸不淡地问,“早早,什么时候你对这么男人之间的性爱这么熟悉了。”
方高卓抓住严清的手指捅进shi热的xue内,肠rou在他们进去的一瞬间就裹了上来。方高卓咬住严清的耳垂说:“好shi,对不对?刚才,你的这里就是这样夹得我好舒服。我从来不知道小时候那么单纯的弟弟长大后会变得这么……”
方高卓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剑一样,扎得严清遍体鳞伤。严清既有一种秘密被戳穿的羞愧,又有一丝报复对方的快感。明明是方高卓先放手的,现在又为什么要来管他。严清咬住下唇,忍着哽咽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们可以,哥哥就不可以吗?”方高卓松开严清的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性器蛰伏在肠道内,一动不动。严清几乎能感受到rou柱上头的青筋在跳动,被迫打开身体很疼,被侵入身体最深处也很疼,但是在疼痛中他却尝到了一阵比酒ye更醉人的快感。
长期的粗暴性爱让他渴求对方狠狠地插进去,射到最里头。他居然能在痛苦里尝到甘甜,真是没救了,严清想。
肠道逐渐变得酥麻,镜子里的青年难耐地小幅度摇了几下屁股,却招致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掌掴。
因疼痛而瑟缩的xue口紧得方高卓都有些控制不住抽插的欲望,他拂了一下额上流出的汗,无声地和严清僵持着。
“动一动。”
“什么?”方高卓坏心眼地假装没听见。
严清含着迷蒙的泪,回头吻住方高卓。他虔诚地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哥哥,cao我。”
久违的称呼让方高卓更加情动,他不管不顾地扯住严清的黑发回吻,身下的动作开始变得愈加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