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考虑得确实挺周到,但时景深过于傲人的尺寸依然在考虑之外——
嗯,套小了。
等他好不容易戴上去,那种紧绷感让他直皱眉。
帐篷内只有顶部悬了一盏小吊灯,光线模糊晦暗,谈欢也看不太清时景深脸上的表情,但仍旧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
“怎么了?”
时景深瞟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俯下身去吻得更狠更重。
他要是敢说套小了,这女人就敢顺势说不做了。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谈欢本就敏感,很快在他唇舌的攻势下被撩拨得不成样子,下面yIn水泛滥,浇了男人一手。
时景深低笑着,缓缓将自己的巨物推了进去。
“唔……”
两个人几乎同时闷哼出声。
让人头皮发麻的饱胀感蔓延开来,里面的嫩rou被寸寸碾平,谈欢难耐地伸长了脖颈,暧昧的灯光下,像刚化身人形的花妖,极尽绽放,勾人采撷。
一周多没做,大小姐那里紧得惊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小一号的套套的加成,薄薄的一层绷在Yinjing上,而她的蜜xue显然比那套套更加紧致,这让他插进去的时候,和里面软热内壁的紧贴程度,薄膜的阻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一种说不出来的体验,时景深额角青筋暴突,
往常他会给大小姐一点适应的时间,但这次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往里连着刺了好几下,几乎每一次那硕大的gui头都会顶在深处的小口。
娇软的蜜xue哪儿经得住这种不带缓冲的激烈顶弄,即便之前他也喜欢往深了弄,但基本都是在前面把她Cao软了Cao熟了才会开始往花心撞,那时虽然也难耐,但是快感好歹层层推进,给了她充足的准备时间。
可今天他上来就往宫口插,酸麻胀痛的感觉突兀地袭来,像拦河大坝突然崩塌,快感如泄洪一般猝不及防蔓延开来,汹涌的chao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谈欢原本极力隐忍的呻yin被迫挤出,又细又媚,头一次丢下大小姐的骄傲慌慌张张地求饶。
“别……别那么深……呜……轻、轻点……嗯啊……”
那股狠劲让谈欢恍惚觉得他是想趁着野外,就地把她Cao死。
时景深的动作一顿,下一秒非但没有放缓力道,反而顺势抵住花心,用力地旋转碾磨,不断往里施压,终于将里面紧闭的宫门打开一到豁口,gui头被紧紧吮住。
大小姐尖叫着,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痉挛,高chao过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在男人的身下娇软地喘息。
时景深也被高chao中收缩绞紧的嫩rou吮吸得后腰发麻,为了不让自己过早射出来,他将Yinjing缓缓往外抽拔,退到xue口处,等她高chao平息,才含着她的耳珠哑声低笑:
“谈欢,你真没用。”
Yinjing被热ye包裹,大小姐的xue紧归紧,但该出的水却半点没少,他又借着那滑腻的ye体,一下又一下发了狠往里插,滚烫坚硬的大家伙恨不能把里面的层层嫩rou通通碾成水,直Cao得大小姐红唇微张,像一条出水的鱼难耐喘息,才继续:
“你想想先前的山涧边,人家是怎么叫的,嗯?”
男人的嗓音低沉性感,染上情欲的沙哑,又缠着几分笑意,像恶魔的低语,直击灵魂。
她明明不想回忆,却还是想了起来。
【再、再用力一点……】
大小姐又气又恼。
“那只能说明,嗯……她男人不……不行……”
时景深闻言短暂地停了一下,闷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牵引着Yinjing,正当谈欢为这短暂的小弧度律动而喘口气的空挡,下一秒男人疾风骤雨一般的抽送差点把她的天灵盖掀翻,谈欢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要被撞散架了。
朦胧中听到男人酥哑的低笑,“嗯,你男人行。”
谈欢:“……”
净会曲解她的意思!
但她是真的快不行了,男人的Yinjing那么大那么粗那么烫,将她的蜜xue撑得满满当当。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时景深的大家伙今晚特别激动,以至于哪怕隔着安全套的薄膜,她也能感受到上面盘虬的青筋在突突跳动,能在内壁的褶皱一次次被推平碾压时,勾勒出那东西的轮廓。
主办方到底给的是什么套,她怎么觉得他好像根本就没戴似的,rou贴rou的感觉那么清晰和强烈。
“你……你轻点啊……混唔……混蛋……”
如果快感如水,她几乎快被巨浪一般的chao水溺毙。
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时景深低眸,哪怕帐篷灯晦暗,他也依旧能看清她chao红的小脸,像被他催熟的果实,看着就饱满多汁。
他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下去,啃噬那诱人的唇瓣,大小姐约莫是有些生气,此时牙关紧闭不肯给他入侵。
但这点伎俩又怎么可能真的和他对抗,他一边借着下身的律动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