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高,两条腿
是并拢的。母亲当时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白色背心。她蹲着,一只脚在我左腿
侧,另一只脚在我右腿侧,因我睡在外面,她跨过我的腿,伸手把蚊帐塞到席子
下面去,防止蚊子进来。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阳具上擦了一下。她回头看我时,我连忙闭上眼睛,
但开了一条缝。只见她回头看了看我,再看看别处,然后用下体又有意无意地在
我阳具上又擦了擦。见我没有反应,她大胆地低头看着我的私处有十几秒,然后
才关灯睡觉。那时我还没有成年。
对母亲这种做法,我并没有产生性欲,反而感到很厌恶。现在想起来,觉得
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因为我记得在爸爸还没走时,我经常睡在他们中间。有一
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我伸手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动了动,我就停下,接着又轻轻抚摸,然后有目的地向母亲大腿根处靠
近。当我隔着内裤碰到母亲私处时,母亲全身就缩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不久
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亲又缩了一下。这回我不敢再动了,因为我
原以为母亲睡着了才有胆这样做,现在看来她多半没睡着。于是我嚷着要尿尿,
父母开灯起来,我听见母亲对父亲说我睡觉时很顽皮。我假装听不懂,心里则羞
死了。当然以后再也不敢动。那时我还不能勃起,也不懂性交,但那次的举动带
有真确的性意识。
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
样大胆而有乱伦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
我觉得性是可耻的,而乱伦,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性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
会暗中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体某一部份时又觉得讨厌
(因为不好看)。再后来,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哪里工作,母亲总跟着我。我经常很烦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
跟着我。我常常偷偷写一些母子乱伦的文章。那时还没有网路,写完藏一阵子,
心情平静后就会后悔,马上烧掉。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其实当我写
那些东西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
姣好,并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经分析过自己乱伦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性趣。更多的,
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
组织。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对付它最好的办法是叫我们
这些乱伦爱好者去强奸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贱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几十年来,
已从精神上强奸了全体国人不知多少次!
当然,也有一边被它强奸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
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
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结果,只是没我这强烈罢了。
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缚,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操孔夫子他妈!),中国人
的创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乱伦吧!
乱伦以母子乱伦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女人有性
趣,但对母子间的性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
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
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关于母子乱伦或其他乱伦行为的禁忌,不过来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
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交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
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
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
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乱伦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
管上床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