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含星没想过,再一次看到那人,会是这番景象。
冰肌玉骨的美人被几根红绸吊于空中,浑身布满红痕与牙印,两口yInxue被男子吸得啧啧作响。
花婉儿追了上来,“客官,今日落霜已经被人定了,您明日再来……”
话音未落,那颗颜色尚好的头已经滚落了好远。
房中男子听到这般动静,三魂早已吓飞了七魄,跪下磕头求饶。
叶含星也没难为他,纸扇出手,划断了红绸与男子的喉咙。随手扯过一件外袍盖住怀中人,抱着楚林飞出了揽月楼。
叶家马车正在巷口等候,二人登上马车,头也不回地向城外奔驰而去。
遮眼的黑绸已解,怀中人却迟迟不肯睁开眼睛。
“霜儿,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怀中人不为所动,只是依偎着叶含星,微微发抖。
“霜儿?”
美人似乎会错了意,手摸索着寻到叶含星胯下,闭着眼解开了他的衣裤,张口将性器含了进去。用口服侍客人已是常态,他双手扶着那粗长阳物,舌尖先是细致描摹一遍,又张口吞吐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咽喉,用喉头软rou侍候男根。
叶含星本想阻止的手在半空中停住,靠在车厢内享受揽月楼头牌的服侍。直到那人将阳Jing尽数咽下,擦了擦嘴角残Jing,才开口问道:“你为何不愿意睁眼?”
叶含星没有等到回答,却看到那人张开双腿手指伸进shi润女xue草草抽插了几下,便向他身上爬去。美人凭着摸索跨坐在叶含星腿上,对着再次勃发的性器坐了下去,自己浅浅地上下起伏套弄阳根。
叶含星叹息一声,揽住美人腰肢挺腰Cao弄起来。
直到叶含星泄身后,身上美人依旧没有泄身的迹象,叶含星仔细打量才发现他性器中的银针。手中灵力汇聚,一点点将银针抽出。当银针完全离开体内时,身上美人才哀叫一声,射出一滩带着血丝的白浊Jing水,倒在了叶含星身上。
将昏睡中的人彻底查探了一番,叶含星才确定,楚林已经失忆。他现在一切全凭揽月楼教授行事,已彻底沦为娼ji。
“你既然救了含墨,我也该礼尚往来。”
绵厚灵力化为一支支细小利箭,冲向百会xue。楚林自昏睡中惊醒,头痛得几乎要裂开,泪水流了满脸,呜咽着钻到叶含星怀中,祈求安慰。
叶含星揽着他的身体,灵力一遍遍冲击xue位,直至楚林哭的已没有力气,再次昏睡。
第二日,再次承受百会冲击痛苦的楚林褪下衣衫,跨坐在叶含星身上,shi润的女xue一下一下蹭着他,直到他性器完全勃发,又一次坐了上去。交合的欢愉似乎缓解了一丝痛楚,美人再一次流着眼昏倒在叶含星怀中。
这一日,正在上下起伏的楚林突然动作慢了下来,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叶含星。一滴泪倏然落下,他轻轻拥住叶含星,头抵在他的肩窝,“你杀了我吧。”
“什么?”
“你杀了我吧,我真的太累了……”
“霜儿……”
“我不是任星霜,也不是落霜……我是楚林……”
“不,我不是楚林。我只是个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娼ji而已……”
身下的女xue还在吞吐着叶含星的性器,楚林温热眼泪落在他肩上。
“天道永远不会放过我的,唯有死,才能解脱吧。”
“霜……楚林,你已经安全了。”
“不,你不懂。”
楚林与叶含星四目相对,泛红的双眼已是平静无波。
“我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天道的摆布。也许死,都是奢望。”
“我求求你,杀了我。”
马车遇到了碎石略一颠簸,性器顶端借着这股冲力顶入宫口,灭顶般的快意自下身传遍全身。
楚林惊喘一声,双手捂住性器,淅淅沥沥的尿ye自他指缝中流出,流了二人满身。
看着眼前狼狈的自己,楚林忍不住扯出了一个凄凉的笑容。
“这样的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楚林……”
叶含星突然出手,将楚林打晕揽在了怀中。
“我还不想看着你死。”
往后几日,叶含星一直用药物让楚林陷入昏睡,同时为他去除体内揽月楼汤药的效力。
花婉儿的汤药不仅将身体变得更加yIn荡易动情,更是会逐渐腐蚀人的骨骼,这便是楚林如今连走路力气都没有的原因。
木怀空几乎是与叶含星同时回到了江陵城,与他一起的还有云夜阑。云夜阑断了一条腿,来不及医治便听到了楚林的消息,跟着木怀空日夜兼程赶回。
“阿林!”
云夜阑扑到楚林床边,静静看着那人苍白睡脸。
“叶公子,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宛州城的揽月楼。”叶含星叹息道:“他求我杀了他?”
“什么?”
“他进揽月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