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被封的又双眼被缚的楚林只知道自己被人抬到了什么地方。空气中弥漫着甜腻香气,让人头脑昏沉。
楚林只觉得自己双手被缚吊了起来,上身趴伏在一处平台,下巴置于一处软枕之上,下身赤裸,双腿颤抖着立于地面。
池定港花楼名曰如烟,有一极特别的取乐项目,就是将美人置于一木质盒子中,只露出雪tun、玉腿于外,上半身则关在盒子里看不到相貌,有人戏称为“匣中美人”。“匣中美人”每接待一次客人,便要客人在体内留下一颗指甲大小的琉璃珠,琉璃珠最多的美人才可以走出木匣以真面目接客。
仆从将准备好的楚林送至如烟楼大厅入口,大厅两边摆了两排这样的木匣,供客人取乐。
不多时,楚林便听到身边传来yIn声浪语,似乎是身边的匣中美人已经开始接客了。
忽地屁股上被人拍打了几下,身后听到有人笑道:“这个倒是不一样,怎么还有女人的洞?”
那人言罢挺腰就将性器插入了毫无准备的女xue之中。
“妈的,还没水呢,让爷给你开开苞!”
那人握住雪tun大力抽插起来,痛得楚林紧紧咬住了下唇,女xue也卖力地分泌出yIn水来缓解痛苦。
“真够sao的,越Cao水越多!”
那人只Cao弄了数十下,闷哼一声性器深深埋进女xue,将新鲜Jing水交代在了楚林体内。继而又在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颗琉璃珠,一并塞了进去。嫣红xue眼微微抽搐着,Jing水与琉璃珠费力地吃进体内。然而琉璃珠shi滑无比,眼看着就要随着Jing水流出是,一根粗黑阳物又顶了进来。
已经得趣的女xue被狠狠填满,快感迸裂全身,快意的呻yin溢出唇间,楚林扭动着下身,女xue紧紧绞住来者。
这人狠狠地打了雪tun几巴掌,鲜红的巴掌印显于tun上。
“真sao,别夹这么紧!”
粗长的性器顶着琉璃珠重重顶向宫口,小腹酸胀无比,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性器早已挺立了起来,无奈被红绳所缚,无处发泄。
浓郁的Jing水尽数射入体内,楚林女xue内已不知积攒了几颗琉璃珠,随着Jing水的流出亦一颗一颗掉落在地。
江圣远看着眼前的遍布Jing斑的屁股,用手戳了戳后xue。
“看来这里还没人用过。”
江圣远撩开衣摆,将那根与外表不符的粗长性器对准后xue全根没入。
后xue虽无人使用,但也被那些客人玩弄得shi热无比,江圣远进入得并不费力。
温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江圣远,女xue里的琉璃珠随着他的抽插掉落得更快。
“我来帮帮你吧。”
江圣远捡起盒子里的玉势,特意选了根粗长带有凸起的,插入了女xue。
粗物不断攻向敏感点,猛烈的刺激让楚林抖动着双腿,呼吸急促,泪水自眼角滚落而下。他紧后背微弓,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淡色性器早已被憋得变了颜色。
江圣远紧握着滑腻腰肢,胯下越来越快,匣中美人的呻yin都带着哭腔,似乎憋到了极致。在楚林痛苦和欢愉到极致的颤抖中,江圣远亦将自己发泄到了他体内。
一颗琉璃珠被骨节分明的手捏起,缓缓推进流着Jing水的后xue中。
嫩红肿胀的女xue与艳红外翻的后xue不知已接待了几位客人,Jingye沥满腿间,白浊斑驳,琉璃珠落了满地。
楚林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甚像他怀孕时的样子,久不得纾解的痛苦令他早已昏死在木匣中。
如烟楼的仆从在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提来木桶,用手指抠挖两xue,将射在其中的浓稠Jing水引流出来。雪白的屁股在穿刺挖弄下不住颤抖,xuerou绞得更紧,连腰间肌肤都是紧绷着的。流出的Jing水很快铺满了桶面。
“才三颗琉璃珠,sao货真不值钱。”
仆从忽略掉了散落满地的珠子,摇着头离开了。
第二日如烟楼开门迎客,许多得了趣的客人直接走向楚林。
“这个sao货水多得不得了。”
客人说着将性器直接插入了女xue,用力Cao弄了起来。
昏睡中的楚林被女xue的快感唤醒,昏沉之中张口呻yin起来。
“啊……别……不、不要……啊……”
“sao货水流这么多,昨天得了几颗珠子啊?”
客人转头向木匣上看去,木匣上白色笔迹写着一个“叁”字。
“这么sao才三颗,那爷今天好好帮帮你!”
今日这位客人的性器异常粗长,稍稍一顶便顶入了宫口,早已被Cao得烂熟的xuerou紧紧地吮吸着阳物,yIn水汩汩流出。客人被他吸得舒爽,又重重地顶了几下,直将那娇嫩宫口顶得酥麻酸胀,美人浑身颤抖。
朗洲走在街上,忽然吸了几下鼻子,循着味道走入了如烟楼。
楚林此时刚刚被一位客人玩弄了两xue,琉璃珠深深地嵌入xue内。
朗州走到楚林木匣前,掏出粗长性器插入女xue。
性器插入后在xue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