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不加思索的用手攥住她父亲的阴茎,那阴茎是那样的硬挺,温度滚烫,经她一攥更是血管偾张,不住的挑动。
他伸手搂住身上的女儿柔软丰满的身子,坐起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搂住她的上身亲吻她那一对肥嫩的乳房另只手伸进她两腿之间捂住她那柔嫩而又潮湿的阴部,用手指往那阴道里扣摸,先是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大母指摁住她的小阴蒂来回的揉捏着。
结果,他发现了阿莲摆弄他阴茎,他明白她会让他随意的摆布的。
不是他打得她无法忍受她又怎么会流落街头而被坏人拐走落入淫窝,她恨他,可是她又不得不靠他,起码他现在可以给她一个家,她已经无处可去,经历了以前那么多的可怕的遭遇,她不会相信任何的男人,她不想再离家出走。
可是父亲这样的对她,又该怎么办。反抗,换来的会是毒打和辱骂,甚至是被赶出家门。
她马上就把它松开,她不是害怕把他弄醒,她是还没有想好,她到底应该如何面对。
这个历来都十分野蛮的父亲给她的印象就是可怕和可恶。
她不经意的摊开双手,碰到了就躺在她身边的父亲,她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男人的阴茎,她惊讶的发现那阴茎是那样的粗大,她经历了那么多男人还没有一个鸡吧有他那样的又粗又长。
阿莲索性掀开被子,细细的把玩着那阴茎,并用舌头去舔他的乳头,她的手上下的耸动来回的悬转着撸那根阴茎,她觉得她的父亲已经醒了过来,她便装做睡着了似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一会儿,他又把她的腿抬起来抓住她的两脚高高的举起来,使得她的丰满的屁股离开床面,他把她的腿担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托住她那柔嫩而有弹性的屁股用力的急促的操她的小逼,由于有了角度,阴茎把阴道磨槎得更加紧密,那快感不断的冲击着阿莲的大脑,这快感使得她几乎昏迷使她兴奋得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她使劲的收缩阴道,用阴道壁去裹夹那根有力的抽触她阴道的阴茎,她觉得一股股的淫液从她的阴道底部涌出,使得那性交发出“噗哧噗哧”“咕唧咕唧”响声,她被他操得屁股上一片浪籍,她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她大声的喊叫着:“我的亲哥哥。大鸡吧哥哥,你那大鸡吧。操得我好好受!”她用力的挺动着小腹去迎合男人的抽插奸弄“用力。使劲。深点。哎吆。哎吆。再深一点。啊!好受!”就这样,阿莲被她父亲的大鸡吧给彻底的降服了。
他从队里的工友们的嘴里知道了他女儿这两年来的一切,在他的心里她早已经不是他的女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他为什么就不可以把她搂在怀里尽情的玩弄呢!想好了这些,他亲切的问侯阿莲,上街给她买了好多好吃的菜,也没有忘记买上一瓶强力的催眠药。
李平其实早就醒了,他不好意思被自己的女儿看到他的裸体,原本他应该醒在阿莲的前面,不过夜里连着操了阿莲好几回,实在是太累了,结果让女儿发现了夜里干的事,他就更不好睁眼了。
可是父亲也是人哪,闭上眼睛不看不就行了,何况他又有那么雄伟强壮的鸡吧,让那大鸡吧操该会有多爽呀。
中午,她赤身裸体的睡在被窝里,她还记得临睡前她是没有脱衣服的,她也感觉到了下身粘粘上的凝结物是男人的排泄物,她的心里呼悠的一下。难道是爸爸。
阿莲紧闭着眼睛和嘴,她强忍着被揉弄而带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她愿意让男人这样的扣摸她爱抚她,她的肉体在不时的抽搐,颤动,她把身子深深的埋进那搂着她的男人的怀里。
阿莲只好这样的安慰自己。
顺从他,让他随便的玩弄和奸淫,倒是可以得到安逸和优待,可是她又怎么能够面对把自己搂在怀里操的父亲呢。
鼓捣了一会以后李平把阿莲平放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用膝盖跪进她的两腿之间,掰开她那已被扣得淫水肆溢的阴唇,把龟头顶在那锯齿型的已经破损的处女膜处,慢慢的研磨,接着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操向里面,又抽出来,再插进去,来回的操了起来。
一直独身生活的父亲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勾去了魂魄。
她想靠着父亲的能力给她找一分工作,她会安分守己的生活的。但是她没有那样的好命。
她已经不是处女,她曾经被许多男人操过,任凭他们随意的蹂躏过,可是他们都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每天晚上她都让他扣摸她,亲吻她,然后,她就摊开四肢地摆出各种姿式让他那粗长鸡吧在她的丰满的光滑无毛的肥逼里尽力的驰骋,疯狂的操弄,直到两个人的性欲得到满足。
饭后,阿莲沉沉的睡了过去,连衣服都没来得
十八岁的她在两年来的时间里受尽了性的摧残,但是却并没有使她凋零,她由一个单薄瘦小的女孩出落成了一丰满靓丽的大姑娘,当她一进家门把她的父亲都惊呆了,她的脸圆嘟嘟的那样白忻透红,前挺后翘凸凹有致的玉体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一双眯眯着的笑眼那么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