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最后停在了金诚酒店的地下车库里,棠逸风拖着衣裳凌乱的谈笑下了车,俩人乘坐电梯,直接去了1818号客房。途中恰巧经过1822,看到房号的那一瞬间,谈笑忽然生出来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其实细算起来,过去了也没多长时间,但在他看来却是沧海桑田、世事巨变。
进入房间后,棠逸风二话不说先拽着谈笑去洗澡。结果这家伙等不及走出浴室,就插在他的腿间来了一发。等他们滚到床上的时候,谈笑已经软成了一根烂面条,觉着胳膊和腿全都不听使唤了。
棠逸风给他用了药,又是那可恶的空孕催ru剂,他痛苦地捂着胸口,在床上扭来扭去,一对ru房涨得厉害,里面似乎积蓄了大量的ru汁,如气球般在胸前颤颤巍巍地摇晃着,两粒ru头也痒得不行,好像是在急切地期盼着能有一双手去揉搓揉搓它们几下,帮它们缓解缓解那可怕的瘙痒。这种药,他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接触,但内心深处仍充满了恐惧,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药效发作起来后的可怕模样。
然而棠逸风迟迟不肯碰他的ru房,而是专心致志地对着他的下半身使劲儿。棠逸风掰开他的两条腿,盯着他的后xue看了几秒钟,兴奋地说道:“这么快就shi了!老sao货你果然是天赋异禀!”
谈笑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想许夏不在身边,棠逸风果然还是更喜欢叫他“老sao货”,罢了罢了,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毕竟嘴长在人家身上,就算他再不爱听,那也管不了啊!
棠逸风两手握住谈笑的胯骨,挺腰将性器对准那已然濡shi了的xue口,上下磨蹭了几下,便势如破竹般地捅了进去——他的大棒槌坚硬如铁,竟然都不需要用手扶着。也是,毕竟他俩没少干过,这东西好像有灵性,似乎认得路,熟门熟路地就入了门。
“啊……”
谈笑觉得自己这一声是惨叫,但在棠逸风听来却是浪叫。
棠逸风当然是不会心疼他的,巨根杵在他紧致的甬道内,不上不下、进退维谷,撑得他小腹酸麻,大腿根部的肌rou绷得紧紧的,Yinjing一抖一抖地淌清ye,离射Jing就差那关键的临门一脚了。
“Cao!夹死我了快!”棠逸风眉头紧皱,表情略显痛苦,“你里头……好紧,老许最近没Cao过你吗?”
谈笑微微地摇了下头。许夏这段时间的确没有碰过他,一次都没有。
“Cao!老许居然能忍得住?”棠逸风拧了拧眉毛,一脸的不可置信。
“啊……”
谈笑忍无可忍地分别用双手扣在了自己的两个nai子上——胸口好涨好涨,仿佛下一刻就有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棠逸风见到这一幕,不禁咧着嘴笑了一下。
他就爱老sao货人前正经、人后yIn荡这一点,更重要的是“sao而不自知”。
谈笑的注意力正集中在胸前双ru上,没留意到棠逸风已将性器抽出去了一点儿,接着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鼓作气猛地捅到最深处,直到两颗卵蛋重重地拍打在他的屁股瓣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来。
他的肠道被快速地撑开,xue口周围的褶皱已消失不见,那圈儿皮肤变成了艳丽的红色,像平地上忽然冒出来个坑一样凹陷了下去,亮晶晶的yInye从四面八方奔涌而出,他的体内似乎藏着一个喷泉。粗大性器猛然擦过那个要命的地方,他立即大喊着射了出来。白色的ye体喷洒在他的小腹上,其中有不少也飞溅到了棠逸风的身上。
“Cao!”
棠逸风很不满意,觉得他射得太快了,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了他好几句,但他是一个字也没听清楚。刚刚经历过一场欲仙欲死的高chao,他眼前晕乎乎的,脑海里云雾缭绕,感觉跟在天上飘着似的。
他是一只断线了的风筝,而棠逸风则是一阵来势汹汹的狂风,吹得他几乎快要散架,飘来飘去的,无法辨别方向,更不知道风是从哪一边吹来的。
棠逸风用手指在他的小腹上蘸取了一些白浊,谈笑还以为对方要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去,结果棠逸风只是将那东西涂抹在了他的肚脐上,并戳着他的小肚子坏笑着问道:“你这是胖了还是有了?我记得你这里之前没这么多rou啊。”
谈笑不好意思地吸了吸肚子——他这段时间以来吃得好、喝得好,整个一衣食无忧,自然就心宽体胖了,的确是胖了不少,他前两天偷偷用许夏的体重秤称了一下,竟然胖了能有七八斤。他想着棠逸风肯定又要嘲讽他了,谁知那家伙居然搂着他的腰感慨道:“胖了好,摸着感觉rou乎乎的,还挺软,太瘦了抱起来会硌得慌,我就喜欢胖的。”
他顿时就愣住了。因为觉着这番话听起来,怎么听都像是许夏的口吻——棠逸风居然会说这种话,莫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继续摸,不要停。”
坚硬的物事又缓缓地在他的肠道内活动了起来,棠逸风一面抽插顶送,一面催促他继续揉捏两ru。
他的两个nai子已经涨得比皮球还要大了,nai头因充血而变得肿胀红润,里面全都是nai水,但却一滴也流不出来。他憋得满面通红,yIn水倒是淌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