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当真是前途无量。”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向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刀刻般布满皱纹的脸上透出赏识,微微点头,摩挲左手上的玉指环。
身着藏蓝唐装,右手掌握木拐杖,神色带有黑帮人士惯有的悍戾,坐在桌前,也无法折损不怒自威的气势。
“夏老说笑。”陆延敬微勾唇角,从容的抛出一句话,金丝眼镜后的凤眸,闪过暗光。
老东西就是Jing怪,客套大半天,话里话外都是权谋自家的利益。
“先生的这次求见,让老朽收益颇丰。”老人端起茶盏,浅抿了口。
什么求见?
陆延敬听到这个关键词,不明所以的扶稳眼镜,乌黑的瞳孔看向对方,流转间折出潋滟的水光。
“我并非不请自来。”
这回换成老人疑惑,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盏,思考片刻开口。
“陆总,你的意思是有人假借老朽的名义?”
陆延敬点头,正想开口,突然记起什么。
他快速摸出口袋里调成静音的手机,锁屏显示三十多个未接来电。
是司机和杨青辰。
[真是日你妈了,这么晚还不把人带回来?他妈的玩跑路?]
[陆延敬,有种就再打一架,你要是敢自己把袁憬俞拐走,爹就弄死你这个老Yin逼。]
陆延敬看着杨青辰气急败坏的短信,嘴角抽了抽,皱起眉头退出去,往下滑动。
[陆总,我没有看到夫人。]
[宴会外厅都已经找过,没有发现。]
时间显示二十分钟前。
男人猛的站起来,四腿椅子被大力带动向后挪,摩擦在瓷砖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夏老,失陪。”陆延敬攥紧手机,略微颔首,径直走出书房。
老人见怪不怪的客气两句,以为年轻人要事缠身,站起身铺宣纸开始习书法。
几分钟后,又有家仆进入。
“老爷,有侍从看到少爷带走了陆总的夫人,现在陆家司机和保镖正满场找人。”
老人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到桌面上,晕染开大片黑色墨迹。
“逆子,这个逆子!…我说好端端的,是谁有这个胆子传假话…”
老人气的胡须都竖直起来,浑厚苍老的声音穿透整间书房,沧桑的老手扶着桌面,大力捶打。
稍后又坐回椅子里摁压眉心,颇有些无可奈何。
“把少爷房间看住…等他尽兴,把人送回去。”
“是。”
……
宴会接近尾声,宾客们陆陆续续退场,豪华外厅逐渐空荡,唯有舒扬的乐声回响。
“都找过了?”陆延敬站在司机和几个保镖面前,取下金丝眼镜递给左边赶来的秘书。
“是的,外厅绝对没有。”站在最前面的保镖笃定点头。
男人闻罢眉头紧皱,眸中染上愠怒,不耐烦的扶额思考。
袁憬俞没那个胆子自己跑。
夏家的防护措施足够好,后门走也得经过两道看守的人,黑帮世家,把性命放在首位。
宴会中途没有人能随便退场,特殊情况,需要持邀请函核对验明身份。
袁憬俞一定还在夏家。
“去里面找,出事我担。”陆延敬动作斯文的解开袖口,看向身后已经空荡的内厅,眼神冰冷。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陆延敬,你他妈给人带哪去了?”杨青辰站在不远处,弯下腰撑着膝盖喘气。
陆延敬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来人微微挑眉。
“怎么进来的。”
杨青辰不屑的偏过头,拧开瓶水咕噜喝了一大口。
“在国外的时候,夏家那个傻逼独生子和我一个学校。”
“况且我家可比他们家厉害多了,我当然想怎么进就怎么进,就他妈这。”杨青辰面上无所谓的偏过头。
虽然他是翻墙进来的。
随后又想到正事。
“不是,人呢?”他捋捋头发,看向面前冷静的男人。
“找。”陆延敬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没有再理会,迈开长腿进入电梯。
“我…真的服了…你以后再带他出来试试?”杨青辰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有进去的几个保镖司机,他恨不得把陆延敬血溅当场。
老狗逼。
干啥啥不行,给老婆找姘头第一名。
杨青辰狠狠踹了两脚墙。
……
“呜啊…豆豆、呃…不要不…啊啊”袁憬俞受不了的哭哼出声,靠住男人的腿,小腹轻微抽动。
细白的腕骨上被领带绑出红痕,透出孱弱的美感。
“是不是爽死了?嗯?”
男人的皮鞋踩在他娇嫩的腿心里,用糙厚鞋底摩擦胖软的Yin阜,鞋尖也抵住rou圆的Yin蒂,不轻不重的碾压。
袁憬俞呜咽着浑身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