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渊在欲海之中起伏沉沦,顾弦歌已经翻来覆去地干了他好几次,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顾弦歌似乎并不想听他说话,从一开始就很快Cao控藤蔓又堵住了他嘴,牙关被长时间地撑开玩弄已是酸疼无力,但跟身体上积累到快麻木的快感相比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季明渊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如果对方是燕月亦或是凌宸,季明渊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强行阻止对方,他并不是没有力量强行打断这场莫名其妙而且已经太过激烈的性事,但是他对顾弦歌信任的本能,让他下意识首先开始思考起顾弦歌这般行事的原因。
为什么弦歌要像这样跟他做这种事?季明渊在不断搅乱他思绪的尖锐快感中废力地思考着。
他努力回忆着可能会导致现下情况的往事,然后便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不久之前他们在书桌上昨晚之后没有说完便被凌宸被抓消息打断的对话,那时候因为顾弦歌提起燕月肯定要做到尽兴才愿意离开,令他意识到也许顾弦歌每次都是没有做到尽兴强行忍耐着的,弦歌那时并没有给他很清楚的回答,结合现在看来——果然弦歌每次都只是为了给他解阵自己并不舒服的吧!
季明渊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虽然他对欢好之事毫无兴趣,但是对于其他男人而言,有性欲应该是很正常的事,顾弦歌因为为他解阵挑起了性欲,却没有被满足性欲,这或许本来他就该为此负有责任,弦歌已经忍耐很久了,所以他现在才会在幻境之中这般发泄积累的情欲。
毕竟弦歌现在以为他是幻境所造,弦歌在现实之中总是永远以他的感受为第一重要的。
季明渊甚至感到有些许愧疚起来,觉得也没必要提醒顾弦歌他其实不是幻境了,要是弦歌意识到他不是幻境,肯定马上就会停下来的,也罢,不过就是交欢而已,既然弦歌想要,那这次就让他尽情地做到开心吧。
大乘天劫已经让季明渊抹掉了体内的那个阵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没有恢复原样可能还得去找燕月问问,但想来也不会再有下一次发情了。
这是最后一次。
想通之后,季明渊便不再纠结,放松下来身体随便顾弦歌摆弄,身上的青年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妥协,撤去了堵住他口舌的藤蔓,又凑过来吻他,季明渊顺从地张开了口接受了这个吻,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要亲吻,但是反正随便顾弦歌了,顾弦歌身下捣弄他后xue的rou刃依旧插得凶狠,这个吻倒是温柔绵长,让季明渊被亲得觉得身上的骨头莫名地都酥软了下来,他并未刻意用灵力支持身体,早已浑身发软地被顾弦歌用手臂跟藤蔓固定在怀中,顾弦歌从后面搂着他,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之中,早已因为激烈的性事蒙上细汗,仿佛黏在一起一般,交合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因为毫无停歇地抽插溅得满是yIn水,顺着大腿shi漉漉地流到地上,顾弦歌这一次一直都在插他的后xue,那处本并不是用来结合的地方被干得似乎也跟前面一样敏感了,被那硬物顶着摩擦过内壁上软rou时会激动地绞紧战栗,被用力干到那深处那块不可触碰之处时也会兴奋地喷水高chao,向季明渊传来完全不输前xue高chao的另外一种令人畏惧的快乐,前面的花xue也并没有被空虚地放置在那里,另一根跟顾弦歌尺寸相仿的粗硕藤蔓正深埋在其间,跟随着顾弦歌抽插的频率幅度同样凶狠地蛮干着,把那娇嫩花xue插得不住喷出yIn水出来:
“嗯……嗯……!”
季明渊险些咬到了顾弦歌的舌头,那根藤蔓又干进了他花xue深处的宫腔之中,那处阵法被抹去,这处宫腔却也同样被保留了下来,被插进那里的快感还是一样激烈得令人头脑一片空白,前后两个xue同时被插的感觉实在是有点过头了,虽然季明渊已经决定这次随便顾弦歌玩到尽兴,但他还是有些受不了想要让顾弦歌不要同时两边都Cao,待到顾弦歌终于吻够了恋恋不舍地退出他的口腔轻啄起他的脸颊,季明渊立刻抓住机会:
“弦歌……”
“嗯?”顾弦歌心情很好,虽然幻境果然是幻境,真正的季明渊应该不会在情事中这般迎合他,但是这幻境已经模拟得几近完美了,顾弦歌还是感到很满足,也愿意听听这幻境模拟出来说的话了,他伸手摸上了怀中人胸膛上早已挺立高翘起来的绯红nai头,怀中人猛然抖了一下,从早已沙哑的喉咙中又发出了一声呜咽,
“怎么了?”
“别碰……”季明渊还是不太想被碰ru头,虽然顾弦歌现在完全不听他的,不仅没拿开手还用手指用力地捏住了那处rou粒揉弄,没被玩多久便让季明渊又高chao了一次,
“前面的藤蔓……不要……”
“不喜欢?”顾弦歌顺着他绷紧的腰腹抚摸下去,抚上了那处被藤蔓撑开到极致的xue口,已经被插到yIn靡殷红的花唇无法合拢,让那涨硬到红肿又无人爱抚的Yin蒂露在了外面,顾弦歌捉住了那颗脆弱的花核,季明渊难受地挣扎了一下,被藤蔓愈发收紧地缚住了手臂:
“弦歌……”
顾弦歌真喜欢他这般被情欲侵染连尾音都克制不住绵软战栗起来的声音,并未玩弄他的Yin蒂多久,便转而向下抚摸